陆觐眼睛里闪着光。
看小师妹这反应,是怀孕了无疑。
不过那脉象实在有点奇怪,看来这几天他要多翻翻医书,定要让小师妹怀孕怀得安心才是。
秦偃月又喝了一些安神的花茶,已与正常人无疑。
“二哥,你这次喊我们过来,是有关成亲的事?”
东方珏脸色微红,“算,算是吧。”
“时间越近,我总觉得有些心慌。飞镜她……真的会出现吗?”
“林飞镜出现的概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秦偃月说,“二哥,我想问一句,五月初六,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林飞镜听到这个日子的反应,让人很在意。
东方珏的脸更红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通红着脸,“是我中毒的日子。”
秦偃月了然。
老七曾说过,东方珏中了毒,需处子可解,万般无奈之下,林飞镜主动上前,救下了东方珏。
也就是说,五月初六,是东方珏和林飞镜第一次在一起的日子。
难怪林飞镜听到东方珏的婚期定在那天会大发雷霆。
林飞镜不知道真相,怕是以为东方珏故意羞辱她。
东方珏似乎有很多话想问。
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吞了下去。
他苦笑一声,“我喊你们过来
,就是单纯地想见一见你们,吃顿饭,没别的事,咱们先用膳吧。”
秦偃月看穿了东方珏的欲言又止。
她与东方璃对视一眼。
东方璃微微摇头。
秦偃月懂东方璃的意思。
这种时候,的确没法说太多。
“二哥,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林姑娘一直在闻京城,我的人正在保护着她。林姑娘对婚事,很在意。”
东方珏端茶杯的手一抖,语气喃喃,“她来了?”
“她一直在。”秦偃月很想告诉他。
林飞镜原本打定了主意要在三月初三这天去砸场子的,婚期被推迟,林飞镜听了五月初六这个日子后,气得砸了客栈柜台的桌子。
林飞镜被气成那个样,一定会将婚礼砸个稀巴烂。
何况,她还特意让姬无烟给林飞镜送了一封信煽风点火。
就算林飞镜不出现,她也叮嘱了姬无烟,大不了把人绑了。
东方珏表情复杂。
“二哥,你只负责养好身体,有情人一定能够成眷属。”秦偃月以安神茶代酒,举杯,“接下来的时间,你要严格按照我给你的复健计划来复健,你身体恢复健康才是关键。”
东方珏紧皱的眉头舒展开。
他重重地应了一声,“好。”
秦偃月
胃口并不是太好,吃得不多。
天热之后,她很容易犯困,需要午睡一段时间。
在沉香楼里用过膳之后,拜别了东方珏和陆觐,与东方璃一道回府。
陆觐正沉浸在美酒里,没有过分粘着秦偃月。
东方璃对这结果还满意。
等他们出了沉香楼的大门,坐上马车离开后。
沉香楼里。
一个虎头虎脑的娃娃探出头来,看着离开的马车兀自点着头,奶声奶气却故作深沉,“终于被我找到了!乖乖洗干净脖子等着小爷吧。”
他以极快的速度闪过人群,像个小猴子一样,动作麻利地钻到秦偃月的车底。
秦偃月有晕车的毛病,呕吐过之后,上车就晕晕的,窝在东方璃怀里。
“老七,你说等五月初六那天,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她其实是有些忐忑的。
毕竟她跟林飞镜不熟。
“你不是派了姬无烟跟踪林飞镜?大不了就让姬无烟绑了她呗。”东方璃不以为意。
秦偃月默默地伸出大拇指,“我也是这么想的。”
“对了。”东方璃说,“你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想让林飞镜认庐阳王当义父,寻个正儿八经的身份?”
“庐阳王同意了?”
“先不提这个,我通过陆
修调查到了林飞镜一些事,发现这庐阳王似乎跟林飞镜是本家。”
“诶?还有这等巧事?”
“巧是巧,不过也有很多疑点,林飞镜身世成谜,陆修也不太清楚详情,只是推测着林飞镜的老家跟庐阳王老家有点关系。”东方璃说。
“我将虎符给庐阳王送回去的时候,庐阳王万般推辞,说什么也不再收回,后来我提了这件事,庐阳王大抵觉得亏欠了咱们,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秦偃月点着头,“虽说身份不重要,可若是堵住幽幽之口,还是庐阳王的身份好用。”
免得林飞镜被那些毒舌谏官们喷死。
也免得一些人拿着林飞镜的身份做文章。
“我得找机会见一见林飞镜,跟她开诚布公谈一谈。”秦偃月有些苦恼。
林飞镜那个人,脾气又冷又臭。
在二哥家里的时候,林飞镜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现在林飞镜与二哥反目成仇,肯定恨屋及乌,连带着讨厌东方珏身边的这一圈人。
“时间还早,迟早会有机会的。别提林飞镜了,二丫,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