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我觉得不能这样。”秦偃月一想到二哥那么好的一个人要娶苏点晴那种白莲花,心里堵得慌。
“苏点晴不是跟老六有一腿吗?她都跟过老六,怕是也已经上过床了,再嫁给二哥算什么事?”
如玉如仙洁身自好的二哥,凭什么要接这种盘!
“二哥这么好好的一朵仙草,怎么能被牛粪污染了?”
东方璃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二哥铁了心自暴自弃,我们身为局外人,又能有什么办法?”
不是当事人,无法体会当事人的痛苦。
他们根本无权插手二哥的感情。
“有办法。”秦偃月咬了咬嘴唇。
“老七,有时候当局者迷。我有种感觉,若我们不帮助二哥一把,二哥肯定会后悔终生的,你站在二哥的角度想一想。”
东方璃敛眉。
若他是二哥,心灰意冷,娶个不喜欢甚至厌恶的女人,心中所爱终是不得,怕是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悔恨之中。
他与二哥最为亲近,不想二哥生活在痛苦中。
“你想怎么做?挑唆着二哥抗旨?还是求父皇收回旨意?”
“都不是。”秦偃月眯起眼睛,“我想将二哥成婚的消息传播出去,最好能普天同庆。”
东方璃扬眉,“你的意思是?”
“
林飞镜是打定了主意要躲藏,作为一个易容技术高超的神医,若是她执意不出现,我们是找不到的。我们能做到的,就是让林飞镜自投罗网。”
“可,她真的会来吗?”
“当然。她若是一直不出现,说明她对二哥并没有那么看重,二哥也能彻底死心,迎娶苏点晴,从此断绝念想,情况跟现在并没有不同。若是林飞镜出现,那正中我们下怀。”
东方璃还是有些担忧,“二哥本就难过,我们这么做,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
“你放心。”秦偃月拍了拍他的胸膛,“女人最了解女人,就算林飞镜不去大闹二哥的婚礼,她也一定会来闻京城,一定会去参观。”
只要林飞镜出现在闻京城,出现在二哥的婚礼上。
只要林飞镜被她抓到,她就有信心让情况逆转!
能嫁给二哥的人,只有二哥所爱之人。
东方璃想了想,现今也只能这样了。
“等宣了圣旨,定了日子之后,我就差人去做。累了没?”他的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还是烧得厉害。”
“又不是真发烧,别担心。”秦偃月闭着眼睛,“师兄给我的药丸相当厉害,我虽在发热,却没有不适的症状,也不难受了。”
“我今天得
再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再唤醒玉儿。”
她有些苦恼。
有关第二枚戒指的事,她还是云里雾里的。
她生怕一个不好,会给玉儿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各种各样的复杂事涌在心头。
她用手指用力掐着额间,捏得生疼。
就在这时,一股相当可怕的头疼感袭来。
惨绝人寰的头疼突如其来。
没有一点预兆。
凭空出现,凭空而来!
秦偃月蓦然瞪大眼睛。
“我……”
“啊!”
她高声尖叫了一声。
剧烈的头疼感如潮水一般滚滚而来,势不可挡。
脑子里面有无数针扎一般,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脸色也在头疼感袭来的时候变成了纸白色。
“老七!”
她惊恐地叫喊了一声,“我……”
铺天盖地的可怕头疼之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大声喘着粗气。
“好痛……”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两个字。
说完之后,用力抱住头,从他怀里滚到地上。
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不停侵袭。
像是有无数根针扎在头上,是从前所没经历过的可怕感觉。
眨眼间的功夫,已经是大汗涔涔。
衣裳也都湿透了。
她承受不住那种疼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一边抽噎一边
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声。
身体也忍受不住,疯狂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二丫!”东方璃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地跟他聊着天,眨眼间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头……疼。”
秦偃月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啊啊啊。”
“老七……”
她不停地挣扎着,哭喊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
疼痛感不停席卷,像是有无数大头针在大脑里刺来刺去。
意识消散,只剩下无法言说的疼痛。
她像是疯了一般挣扎着站起来,抱着头死命往墙上、柱子上撞。
东方璃被她的疯狂模样吓坏了。
“二丫,别。”他挡在秦偃月跟前,让她撞到他身上。
秦偃月双眸通红,头发散乱,极为可怕。
“杜衡,以最快的速度将陆觐带来。”东方璃看到秦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