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猫的人都知道,少剂量的木天蓼对猫咪有益。
但,大剂量会导致猫咪上瘾。
卯卯曾经被喂过大量的木天蓼,已经对身体脏器造成了负担,没出事已是万幸。
若是再被喂同样剂量的木天蓼,不死也得残了。
瑶妃义正辞严,“皇上,太后,臣妾可以用性命担保,七王妃绝对没有喂给卯卯木天蓼。”
长希公主恨瑶妃多事,恨得牙根痒痒。
瑶妃身为后宫嫔妃,有什么资格插手这些件事,多管闲事!
“瑶妃,这儿有你什么事?”长希公主道,“你说卯卯不能服木天蓼就不能服?秦偃月懂医术,说不定是她用什么方法治好了卯卯。”
瑶妃对长希公主很无语。
七王妃费劲巴拉冒着危险偷走太后娘娘的戒指,费劲巴拉地将戒指喂给卯卯,再治好卯卯让卯卯拉出来还给太后娘娘?用脚丫子想想也不可能。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长希公主没有。
她想反驳时候,太后开口了。
“哀家想起来了。”太后道,“卯卯一向慵懒,唯独失踪之前拼命洗脸,挠脸,窜来窜去,很是兴奋,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好看极了。它来回在凤毓宫窜,撞坏了不少东西,吐出了一些毛团,
也乱吞了一些杂草,趁乱将戒指吞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仔细想想,戒指也是从那时候不见的。
长希公主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太后这话等于判决她输了。
秦偃月很感激瑶妃。
她与瑶妃萍水相逢,点头之交,瑶妃却以性命来为她担保,还为她说了那么多话。
这份人情,她定要好好报答才行。
“父皇,皇叔,真相大白,儿臣的冤屈算是洗清了。”秦偃月道,“儿臣没偷戒指,所以发的誓言也就不算数。但……”
她将目光看向长希公主,“长希公主可是发过誓的。”
长希公主咬着牙根,用力攥着手,死命地盯着秦偃月,似在警告她。
秦偃月嘴角轻抿。
她就喜欢看长希公主讨厌极了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她声音幽幽,“长希公主,父皇和皇叔都做了见证,你输了,是不是该履行誓言?”
长希公主气得要命,她跺着脚,“这是陷阱,秦偃月,你太过分了。母后,你为女儿说句话啊,这一定是陷阱,是他们合起伙来坑我的。”
秦偃月对只长年纪不长脑子的长希公主很无语。
联想到太后的护犊子,她将目光转向皇帝和宜阳王。
“父皇,
皇叔,您们二位替我们见证了这件事,真相大白,此事就交给您们公证了。”
“长希,愿赌服输。”宜阳王眯着眼睛,“你既然发了誓,理应好好遵守。”
“不,皇兄,我……”长希公主一想到要绕着皇城一边爬一边学狗叫,这等耻辱还不如杀了她。
这段日子驸马本就不待见她,若是知道她绕着皇城学狗叫,怕是对她的态度会更差。
“母后,救救女儿。”长希公主不敢忤逆宜阳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太后娘娘身上。
“女儿也是为您分忧,您找不到戒指,女儿万分着急。何况,咱们已经排查了所有人,只剩下秦偃月没有排查,女儿才认定是她偷的。女儿哪里知道卯卯会吞下戒指?母后,您要给女儿做主啊。”
太后深知女儿的性格。
前些日子长希与秦偃月有过冲突,以长希睚眦必报的性格,很大概率上想借机报复,才一口咬定犯人是秦偃月。
不可否认的是,她一开始也觉得是秦偃月偷的。
此事不能全怪长希。
太后沉吟了片刻,“皇帝,俗话说,不知者不怪,长希不是故意的,这件事长希是有错,她已经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太后说完
,又看向秦偃月,“偃月,你就给哀家个面子。长希终究是个长辈,若是绕着皇城学狗叫,这传出去也丢了皇家的面子。”
秦偃月垂下头,心里冰寒。
长希公主刚才还在大声叫嚷着,根本没有认错的意思,太后和稀泥不说,还拿出皇家面子来堵她。
若那戒指不是被卯卯吃了,若此事尚未真相大白,长希公主指不定会对她做什么过分事。
秦偃月心中不平,却乖巧地点着头,一副明事理的样子,“太后娘娘说得是,长希公主也是为了太后娘娘分忧才着急,情有可原。”
她看着太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露出森森的白牙,用幽幽的声音道,“我是不太计较。不过,举头三尺有神明,长希公主自己发的誓,若是全部否决了,我怕誓言会反噬。”
“太后娘娘您常年礼佛,应该知道誓言反噬有多严重吧?轻者,自身受到反噬,不得善终,重者,家破人亡,甚至……”
太后娘娘听着秦偃月幽幽的声音,莫名打了个冷战。
她忙念了一声佛号,低头拈着佛珠驱散这股阴森感。
她礼佛多年,对于因果报应这种事相当相信。
发过的誓言不照做,是对神灵的亵渎,不
仅要反噬,还会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