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想到香囊里的头发就堵心,想抢夺
过来的时候,他又将香囊小心翼翼放到怀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嘴角抽得厉害。
剪走她的头发,她还要欠他人情?
神经病啊。
“天机不可泄露。”白临渊抄着手,“这里没我的事了,再见。”
他走到门边时,声音又幽幽传来,“若你空闲了,可以去我住的地方逛一逛,小童很想让你尝尝他做的鱼。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偃月不明所以。
她实在看不透白临渊,更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这个人,从不按常理出牌,性子又乖张,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
想不透,她也懒得再想。
给秦毅把脉后,秦毅的脉象还算正常,死是死不了,但,就算活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她叹了口气,关好门,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东方璃正斜倚在床上,好看的脸上一片漆黑。
瞧见她进来,故意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一边。
“好点了吗?”秦偃月口干,倒了一杯茶,猛喝了两口。
东方璃不语。
秦偃月很无奈。
醋坛子先生明明是个手段狠厉且记仇的腹黑货,在某些方面,却跟小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