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叹了口气。
她很纳闷,以皇后娘娘的智商,到底是怎么坐上皇后这个位置的?
吉祥日在大殿里,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就想用拙劣的陷害手法将罪责推到她身上来,被她当场识破,吃了大亏。
后来在宝璐宫中,皇后的表现也有点缺心眼。
皇后不笨,可,在后宫之中厮杀出一条血路成为至尊无上的女人,她远远不够格。
“皇后娘娘,我还是劝你多吃核桃补补脑子。”秦偃月道,“东方璃纳妃的事,我自会跟他说,希望你不要做多余的事。”
她环顾了四周,瞧着白临渊已悄悄退出去,不想再纠缠下去。
“如果我没记错,皇后娘娘应该还在禁足期,您身为一国之母,公然抗旨真的好吗?”
秦偃月看着皇后铁青的脸,又将目光转向苏点晴,“对了,我记得,父皇说过,苏县主无召不得进宫。”
“皇后娘娘,您不自身作则,还一再二再而三抗旨,父皇若是知道了……”
“闭嘴,闭嘴。”苏点晴最讨厌县主这个称号。
上次穆野那事,秦偃月的表现超乎意料,他们完败不说,还被秦偃月反咬一口。
万般无奈之际,她利用昏迷逃脱质问和惩罚。
谁知,东方璃
在大殿上承认她去七王府闹事的事,皇上剥去了她公主的称号,还将她降为县主。
从公主被降为县主,她成为闻京城的笑柄。
这是她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耻辱。
伤疤被秦偃月毫不留情地揭开,苏点晴的脸是狰狞的,她恶狠狠地道,“姑姑,这里没有别人,我们下手吧。”
“秦偃月一天不死,我的心一天不平静。太后娘娘一时半会清醒不过来,咱们在这里将她除掉,有人追查起来,推到太后娘娘身上就好了。”
皇后的眼神也变得阴狠起来。
秦偃月就像是她的克星,自从招惹上这个灾星,事事不顺。
除掉她,不仅能出了心口的恶气,还能完成老六交代给的任务。
若是秦偃月不在了,苏点晴嫁到七王府,理所当然是正妃。
可,在这里杀人,一旦败露,她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皇后之位,怕是会被剥夺。
“姑姑。”苏点晴见皇后犹豫不决,眼睛闪了闪,进言道,“秦偃月对太后不敬,还妄图伤了太后,理应教训教训她。姑姑,就先将她押入大牢如何?”
皇后眼睛一亮。
她不能亲自动手,但以冲撞了太后的名义将秦偃月关起来,谁也挑不出错来。
等到了牢里,
可就由不得她了。
“晴儿,做你想做的事吧。”
苏点晴点头,挽起袖子,眼神中满是恶毒,“秦偃月,你也别怪我,今天我没想杀你,是你太嚣张,太碍眼,你去死好不好?”
秦偃月往后退了两步。
苏点晴在她这里吃过好几次亏,也早已经知道她的伎俩,应该会速战速决。
不管是体力还是功夫,她都不如苏点晴,如果直接对战,极有可能会被瞬杀。
“秦偃月,劝你别耍花样,我不会再上你的当。”苏点晴拿起花瓶,放在手里掂了掂。
伴随着一阵疾风,花瓶被以极快的速度投掷过来。
秦偃月险险地躲过去,下一刻,便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夹杂着暗器袭击过来。
她心中暗沉。
苏点晴果然学聪明了,不再近身,她也没法下毒。
除了躲,她无法反抗。
“天呢,快来人啊,有人对太后娘娘不利。快,快停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秦偃月,你太过分了。”皇后惊呼。
“来人,快来人。”
外面伺候着的太监们听到声音,匆忙赶过来。
此时,大殿之中已是一片狼藉。
苏点晴站在太后娘娘跟前,气喘吁吁,身体颤抖地护住身后人。
皇后花容失色,努力保持镇
定。
秦偃月则在狼藉的屋子中央冷冷地看着他们。
气氛僵硬,一触即发。
“快来人,将她给本宫带下去。”皇后指着秦偃月,声音发抖,“她妄图行刺太后,罪大恶极,关到地牢。”
太监们面面相觑,不敢动手。
皇后声音悲愤,“怎么?你们不相信本宫的话?”
“奴才不敢。”太监们忙跪下来,“只是,七王妃她……”
秦偃月抄着手,看着这弱智一般的闹剧,嘴角轻抿,“皇后娘娘,您可真是,忠言逆耳,你却死活不听。”
“做人留一线,何必苦苦相逼呢?”
皇后甩着袖子,“秦偃月,你妄图对太后娘娘不利,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什么?”
“人证物证?皇后娘娘说说,人证是什么?物证又是什么?”
“人证自然是本宫。”皇后道,“物证就是你袖子里的毒药,以及这乱糟糟的大殿。”
“哦,所谓的人证就是贼喊捉贼啊。”秦偃月声音幽幽,“物证是我袖子里的东西?”
她将袖子里翻出来,还用力甩了甩,只有一块手帕,“皇后娘娘所说的物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