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躺在一张床上。
脑海中闪过晕过去之前的画面,她赶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醒了?”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她心头猛地跳了跳,抬起头,看到了陆斯越拿着啤酒罐站在窗台边上,目光阴鸷的盯着她。
顾南绯红唇抿紧,告诉自己不能慌,她轻声细语的问道:“斯越,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陆斯越看着女人脸上的平静,想到昨天接到的那通电话,他其实到现在还不能相信,举报他的人竟然是她。
是她毁了他的一切!
想到这两天在看守所里的遭遇,陆斯越眉眼又沉了沉,捏着啤酒灌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几道,手指狠狠的嵌入了进去。
啤酒罐被捏瘪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还是很响亮的。
顾南绯察觉到了男人的情绪波动,望着他眼底的阴森跟愤怒,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陆斯越将最后一口酒喝完后,一个抛物线将啤酒罐扔到了垃圾篓里,然后走过去。
顾南绯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挪了挪,双手双脚被绑,行动很不便,她很快就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陆斯越
一把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你很怕我?”
“斯越,你别这样……我害怕……你这是怎么了?”
陆斯越见她现在还在装傻,心里气愤难当,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抬着头,拿出手机,将从电脑里拷出的监控视频给她看。
视频里女人在书房将抽屉里的每一份文件都给拷贝了。
顾南绯一张脸白了白,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在书房里装了监控。
“南绯,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顾南绯见他现在已经都知道了,也没有再装傻,冷下了脸:“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是为了我好吗?你跟萧沐晚勾结,差点害死我的母亲,现在还杀了唯一,你在我眼里就是我的仇人,所以,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陆斯越原本还不相信她会做出那种事情,可现在看着女人冷漠的承认了,他心底那最后一丝念想也没了。
一个巴掌带着冷风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将她扇倒在了床上,半边脸都肿了。
顾南绯还没从呆滞中回过神,陆斯越像个疯子一样朝她扑了过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既然我做什么你都不领情
,那我也用不着尊重你了,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是怎么陪秦宴的,今晚就怎么陪我!”
“撕拉”一声,衣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顾南绯拼命的挣扎,可双手双脚被绑,根本反抗不了,雪白的肌肤上很快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淤痕。
“陆斯越,你别这样……你这样是犯法的!”
但是现在男人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这样的话对他根本没有半点震慑作用。
就在顾南绯以为今天要失身给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陆斯越不打算搭理,正要将手伸到下面,房门被从外面打开,陈树生看到里面的一幕,有些不大自在,握拳搁在嘴边咳嗽:“他来了。”
陆斯越本来打算今天要将这个女人狠狠玩弄一番,闻着女人身上的馨香,入目的是那雪白柔嫩的能掐出水的肌肤。
但是他也没忘记如今的处境。
他必须要赶紧离开锦城才行!
想到这里,他还是压下火气,从女人身上起来了,临出门还不忘恶狠狠的道:“顾南绯,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等我把你玩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撂下这句话,他便出去了。
顾南绯半边身子都暴露在空
气中,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她只能羞耻的蜷缩着身子,想把自己遮挡起来。
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滚落了出来。
陈树生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红唇抿了抿,本想求救,可是一想到他跟陆斯越是一伙的,便闭上了嘴。
陈树生也没有说什么,出去后就把门带上了。
……
房间外面。
秦枫将带来的一个手提箱递了过去。
陆斯越打开一看,满满一箱子的金条,他讥讽的笑了:“这点东西就想打发了我?”
“这已经是我能搞到的全部了。”
“我要的秦氏股权的让渡书呢?”
“那个我暂时还不能给你。”
陆斯越皱了一下眉头,下一秒一脚就踹了过去,直接将秦枫给踹倒在地上,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掏出一只手枪抵著他的脑袋,“你他妈敢耍我,信不信我崩了你!”
秦枫看到这黑黝黝的枪口还是害怕的,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将秦氏的股权交给外人,他咽下喉咙里的血沫子,开口说道:“我现在给你,你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等你脱险之后,我们从长计议,该给你
的那份我一定不会食言。”
陆斯越是不相信秦家的两父子的,但是他现在不相信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