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流突然自她头顶洒下,冷的她一个哆嗦,尖叫道:“秦宴,你干什么!”
她要出去,可男人却
将她压在墙壁上,把她身上的内衣都扒了。
他没有碰她,而是一遍遍的洗着她的身体。
顾南绯再傻也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
瞬间,一股巨大的羞耻跟难堪浮浮上心头。
“你放开我,秦宴,你混蛋,你弄疼我了……”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重,恨不得要给她搓一层皮下来。
顾南绯极力的反抗,可女人跟男人在体力上存在天生的悬殊。
甚至,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越发粗鲁。
这场噩梦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顾南绯冷的已经麻木了。
等水流停了,她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可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他托起,男人直奔主题。
……
一晚上没有任何怜惜的压榨。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痛。
而这一觉没睡多长时间,顾南绯就从噩梦中惊醒,惊惧的看着被晨色照的隐隐绰绰的天花板,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
脑袋里走马观花的闪过着一些画面。
顾南绯看了旁边的位置一眼,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了。
如果不是嗓子太疼了,身上也难受的不行,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顾南绯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刚刚坐起来,一声低沉阴郁的嗓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泠泠的响起:“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