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无一人的监狱门口,陈文只好拦了一辆计程车。
坐上车,便给出了一个地址:“铜锣湾!”
陈文可是个资深港迷,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和‘大家’切磋一把的机会。
就更别说,此刻的陈文早已不是前世的那位毛头小子。
去往铜锣湾的路上,他的心中暗暗想着:“我已经做好准备,不晓得, B哥有没有准备好?”
……
洪兴社,铜锣湾堂口。
陈浩南与几位兄弟正在和大佬B吹水。
外面几圈麻将馆都挡不住几人的热火朝天的氛围冲击。
“B哥,南哥为社团做事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搞定了这么多事情,我们是不是该捧南哥做红棍?”
山鸡眉飞色舞的说着。
“山鸡,在B哥面前还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我看,B哥真是对你太好了。”
陈浩南对着山鸡便是一顿教训。
“阿南,这也没什么,大家都是兄弟,我也想你做社团红棍,毕竟,手底下多了这么个能干的,我脸上也有光。”
大佬B一脸得意的说着。
听到这话,山鸡脸上已经乐出了花。
这摆明了就是大佬B同意了要捧陈浩南做社团红棍。
若真是如此,别说是陈浩南一人了,就连陈浩南身边的这几个烂仔都跟着鸡犬升天。
“B哥,这么说,蒋先生同意喽?”
山鸡满脸急切。
“阿南给社团做这么多事,没理由不同意啊。”
大佬B眼神中流露出的是打心底里对陈浩南的欣赏。
这句话也将整个屋子内的气氛彻底点燃。
“南哥,你马上就要做红棍了,可别忘了我们几个小的。”
“恭喜你啊,南哥!”
“……”
“少来了,你们几个。”
大佬B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
一位堂口的小弟慌慌张张的冲了进门。
“B,B哥,不好了。”
见到小弟慌慌张张,大佬B一脸的不耐烦。
茶杯丢到桌子上:“大白天的慌里慌张像什么话?”
“B哥,别激动,到底什么事啊?”
陈浩南缓缓的开口问道。
“细……细仔文回来了!”
“什么?”
大佬B满眼的吃惊。
陈文当初顶锅可是要做5年的苦窑,可现在不过是第3个年头,这就出来了?
别的不说,我可不想接这个盘,这属实是有些棘手啊!
“B哥,这么欢迎我啊,还叫了阿南他们都过来,看来,B哥还没有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啊。”
小弟刚刚把消息通报完。
陈文便一个人不紧不慢的缓缓进入堂口。
见到大佬B上来便是一顿‘亲切的问候’。
“欢迎?啊!当然欢迎了,你可是我们红星社的功臣,当初多亏了你,你要出来,怎么都没第1个消息,我好让人去接你。”
简单的整理一番思绪,大佬B硬生生的在脸上挤出一抹笑来应付陈文。
“都是自家人,就不用这么难为了,既然B哥还记得当年的事,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我今天来,就是要问,我什么时候扎职红棍?”
陈文也当然能够看得出,这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欢迎他的到来。
可这些,他都不在乎!
他最在乎的是要把这一屋子人欠他的,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社团红棍是大佬B,当初许诺给陈文的。
这个,陈文自然要夺回来!
“替社团蹲苦窑的人多了,要是每个人都能当红棍,岂不是人人都能做?”
“山鸡!”
一提到这红棍两个字。
山鸡瞬间上头,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红棍的位置,竟然被这个刚从苦窑里出来的矮骡子给顶上,他都替陈浩南。深感不甘。
满屋子的人当中,也就陈浩楠还带着几分义气。
当初,如果不是陈文进苦窑,那么,替大佬B顶锅的人就是他陈浩南。
也正是因为这点缘故,陈浩南一直都没提社团红棍的事。
“阿文,你从出来混就跟我,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讲义气了,不过,想要坐这个位置,必须要服众。”
思索片刻过后,大佬B长吐了一口烟气,终于开口说着。
“B哥,这么说,就是说话不算数喽?”
陈文直接从大佬B旁边的桌上抽过一支红万,恍若无人一般将烟点上抽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着。
洪兴社有一个红棍是从铜锣湾他大佬B手底下出来的,大佬B的面子上有光。
无论是陈浩南还是陈文都是出自大佬B之手,看似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这里面的学问却不浅。
但实际上,这区别就在于细微之处。
陈浩南和陈文两个人谁做红棍都是出自他手,但区别就在于这是两个人。
陈浩南是个一心为大佬B做事的。
可陈文就不同了,当初说是替大佬B顶锅,可实际上,他也是替社团做事。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