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她对敌人的心理有着自己的判断。
特木尔部落与南越军虽仅一山之隔,然布塔格峰巍峨险峻,难以逾越,二者间唯一通道便是穿越广袤无垠的草原。
“这些突厥人从来不以为南越会进犯草原,故而他们的营地虽看似布局有序,但实则在防御工事上有诸多疏漏,而我们人少,也只能兵行险着。”
“妹子,你意思是——直袭主帐?”
“对,大哥,现在大家都有些疲乏,我们下山休整一番,养精蓄锐,天黑再行动。”
“好。”
众人又用同样的方法悄然下山,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敌人的岗哨,寻了个安全的地方静候天黑。
封肃安排了轮流警戒,众人抓紧时间休息。
草原上的风带着特有的草香,阳光斜照,时间悄然流逝。
天色渐暗,草原的温度也逐渐下降,谢长宁睁开眼,朝封肃点了点头,封肃会意,轻声唤起众人。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上夜行衣,两人带着人兵分两路,在黑暗中悄悄地分开,朝着敌营的不同方向潜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