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白微微一顿,“你先脱。”
谢长宁眼神带着一丝挑衅:“你搞清楚,是我宠幸你,你得先脱。”
沈寻白自然不愿意,他脱了她又跑了怎么办?他想了想,诚恳建议道:“要不打一架?”
谢长宁琢磨片刻,靠武力值说话,有理!
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
当沈寻白去扯谢长宁裙子的时候,谢长宁反应迅速,将人推在石壁上狠狠压着他。突然冷声道:“你等等。”
石室中的雾气似乎更加浓郁了,缭绕在他们周围,仿佛一层神秘的面纱。
沈寻白眼尾泛着红痕,眸光染了欲色,闻言抬眸看向她,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浓烈,朝着她红唇就吻下去。
谢长宁却是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在他凑过来的那一刻塞到他嘴里。
“你先把这个吃了。”
沈寻白一怔,那药丸入口即化,想吐都来不及。
谢长宁继续说道:“有备无患,六个时辰后没有解药毒发身亡。”
两人之前都想弄死彼此,得防着点对方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手起刀落杀了自己啊。
沈寻白眼神冷了下来,看着身前的女人,真的恨不得掐死得了。
他咬牙,冷笑着从怀里也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真是巧了,我也准备了,只不过我比你厚道一点,这个十二个时辰才会毒发身亡。”
说着把药放进自己口中,掐着谢长宁下巴,将药丸渡了过去,然后彼此纠缠。
谢长宁低笑着回应他。
沈寻白顿了顿,愈发凶狠起来。
这一架打得有些久,谁输谁赢并不重要,当两人倒在床榻的时候,谢长宁又把人喊住。
“你这么急,不会是有什么病想害我吧?”
沈寻白脸上沁了汗珠,微微喘息着,那带着浓烈情愫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他眼神有些妖孽,微微上扬的眼角透着一抹不羁的邪气,狭长的眼眸中光芒闪烁不定,似有火焰在其中跳跃燃烧,又似深潭般神秘莫测。
听到这话气得骂了一句脏话,随后从喉咙里慢慢吐出几个字:“老子他妈的是第一次。”
说着,佯装恼怒地咬了她一口。
谢长宁嘤咛一声,那声音又软又媚,让人身子都酥了——
沈寻白这人无论做什么事,皆是心狠手辣,哪怕床榻之间也绝不轻易示弱,他的强势与霸道在亲密时刻展露无遗。
谢长宁上辈子是女帝,对她来说,男人不过是裙下之臣,怎么能让其翻身做主呢?
所以,她前两次才会那么不愿意那么郁结,这事,得看她意愿,由她主导,男人主动,那不行。
石室中,烛光摇曳,雾气弥漫。他们的身影在床榻上起伏,喘息声与低吟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暧昧与激情。
这注定是一个不会太和谐的夜晚。
谢长宁幽幽转醒的时候,那狗贼还紧紧抱着她,肌肤相亲,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呼吸均匀而深沉。
她一把将人掀开,刚要起身,手腕一紧,回头看过去,立马就气笑了。
那狗又把金丝绳一端缠在她手腕上!
沈寻白在她掀翻自己的时候,也醒了过来。
初醒时还有片刻的怔愣,随后眼神逐渐变得清透散漫,嘴角挂着魇足的笑意,他懒洋洋的一手支着脑袋,一手绕着金丝绳,看着床榻上的红梅点点,语气轻佻:“火气还这么大啊?”
谢长宁瞥他一眼,“你可以跪安了。”
沈寻白却只是轻笑,金丝绳在他指尖灵活地绕了几圈,那双眸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在你解了我的毒之前,恐怕你得乖乖陪着我。”
谢长宁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看了看,这狗撕得也很有技巧,快成破布条了。她朝旁边看了看,他月白的袍子也实在无眼看。
她回头说道:“还不滚去拿新的来。”
随后,神态自如地朝着水池走。
沈寻白斜靠在床榻边,扬了扬眉,似乎对她的命令并不意外。
他瞧着她婀娜多姿的身体走向水池,盈盈一握的细腰有几道新鲜的红痕,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显得异常显眼,昨晚一时没收住,力道重了些。
水雾缭绕中,她的身影若隐若现,诱人再次沉沦。
沈寻白有些坐不住,起身朝着她走去......
~~~~~~(天知道我有多想把上段扩成1万字,但是我狗命要紧,不敢开车了,我这不算开车吧?)
谢长宁先回了自己的小院,秦峥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疲惫,衣服有些褶皱,看样子像一夜没睡。
谢长宁觉得有些奇怪,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秦峥说道:“这几日我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昨晚我故意出城绕了一圈,和他们交了手,发现好像是宫里的人。”
“你得罪谁了?”
秦峥笑了笑,手腕一抖,折扇展开,那动作带着一丝潇洒,却又难掩他的疲惫。
“还能有谁,沈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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