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京城街道上,人来人往,喧嚣声此起彼伏。
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泛起一层金色的光晕。
沈寻白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如松,静静地站在街边,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那两人,男的温润如玉,下车的时候还回头关切地扶了谢长宁一把。
女的——哦,还好脑门上还顶着一坨黑乎乎,挺丑的。
嗯,两人不养眼,根本不配站在一起。
但他心里还是泛起一股酸涩之意。
沈寻白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嘴角挂起一抹淡笑,走上前去,对着萧承韫拱手。
“见过王爷。”目光转向谢长宁,语气略显冷淡:“这几日很忙吗?怎么都不回家?”
这话一出,谢长宁和萧承韫都愣了。
他这一脸怨气的说出这样的话语,弄得就像谢长宁红杏出墙,而他就像任劳任怨等着妻子回家的窝囊相公。
谢长宁眉头微蹙,正欲开口,萧承韫却先一步微笑着回应。
“沈大人,谢姑娘这几日确实事务繁忙,不过,她是本王的医侍,召王府也是她的家。”
沈寻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角的笑容敛了几分,眼神懒懒地看向她。
“是吗?可是,长宁,你的奴籍关系还没解除啊,你还是我的人。”
他故意加重了“我的人”三个字,语气中带着几许挑衅。
萧承韫微微皱眉,只是淡然地看着沈寻白。
街头人来人往,喧嚣声仿佛在这一刻被隔绝在外。
两人身影相对而立,一月白一湛蓝,一散漫一温润。
沈寻白长身玉立,清冷的面庞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深邃,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谢长宁,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主权。
萧承韫依旧保持着那份温润,如同潺潺流水,波澜不惊。湛蓝的衣衫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芝兰玉树。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沈大人此言差矣,谢姑娘虽曾在你处,但如今她在为本王效力,便不再只是谁的‘人’。她有自己的选择与追求,不是可以随意被定义的。”
两人间似有波涛暗涌,互不相让。
谢长宁却是轻笑一声:“大人,一张纸束缚不了我,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是谁的谁,也可以不是谁的谁。”说着,转头朝萧承韫轻声道,“王爷,我们进去吧。”
萧承韫点头应了声“好”,随后转身对沈寻白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仿佛刚刚的争执不过是场过眼云烟。
沈寻白冷漠地扫视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样不行啊,谢长宁看其他的狗都比看他深情......
谢长宁和萧南平可以说是有仇,南平邀请她去参加生辰宴,她心里自然明了,这是一场鸿门宴。
所以,在选礼物的时候,谢长宁根本没花费什么心思。随意选了一块普通的玉佩。
萧承韫倒是选了一桩精美的珊瑚树。
两人选完,见时辰还早,又去了附近的茶楼听戏。
没曾想,听到半道的时候,堂下传来一阵喧嚣,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
谢长宁眉头一皱,朝下面望去,只见几人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大声呵斥着让他赔钱。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粗衣棉服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长相普通,却身姿挺拔,浑身散发着沉稳的气息。虽衣着朴素,但整洁干净,更显其质朴。
他缓缓起身,踱步至那群人面前,声音沉稳地开口道:“几位,何必为难一位老者?”
那几人见有人出头,顿时将矛头转向男子,其中一人满脸横肉,恶狠狠地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们的闲事?”
男子并不畏惧,神色依旧淡然,他微微一拱手,语气不疾不徐道:“在下并非有意多管闲事,只是见几位如此对待一位老者,实在于心不忍。”
“这是你爹吗?滚远点!”
男子微微挺直脊背,目光沉稳地扫视着那几人,神色从容淡定,声音不疾不徐。
“‘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此乃圣贤之言,亦是人之常情。几位如此作为,怕是不妥。”
几人哪里肯听他这文绉绉的话语,恼羞成怒之下,其中一人挥拳便向男子打来。
男子身形一闪,险险避开。那几人不依不饶,纷纷动手。
男子虽身姿挺拔,却也双拳难敌四手,渐渐陷入被动。
萧承韫刚要喊云泽出手,突然看到几位侍卫模样的人,迅速走向人群,将打闹的几人扯开。
一位身着锦衣,带着帷帽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那帷帽上的薄纱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她目光冷冷地扫过那群闹事者,柳眉一挑,声音凌厉地说:“大胆!竟敢在这闹市之中撒野,都不想活了吗?”
那几个闹事之人见女子衣着华贵,且有侍卫在旁,顿时气焰消了大半。
女子让侍卫将闹事的几人扔了出去,随后转身瞧着那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