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向东傻乐了好一会儿,才低头捧住陈晓雯的脸,在她唇上狠狠亲了好几下。
“喂!”陈晓雯原本靠得舒舒服服的,突然被掰着脸起来,差点被气炸。
闻向东又松开她,一把抱起她把她横放在自己腿上,紧紧搂在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脖颈里,“晓雯,我好开心。”
想到他们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他就打从心底里开心。
陈晓雯推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我只是说例假没有来,也可能是因为什么意外推迟了呢?我身体不适,可能就是突然在灶房看到……太过刺激了,这才引起一些不适呢?”
闻向东摇头,“你原本看那些没有任何不适。”
陈晓雯,“……”
“反正现在不能确定,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她鼓起脸颊说。
两人抱着腻歪了好一会儿,陈晓雯才把闻向东推开,要去看看张大夫的情况。
闻向东忙按住她,“你坐在这里,我去看。张大夫肯定要感冒发烧,小心过了病气给你。”
也不是大病,陈晓雯就让闻向东去了。
担心他试不出体温,她还让他去诊室拿了体温表,量出张大夫的具体体温。
应该是张大夫之前吃的药起了作用,他先前的一点微微发热,也退下去了。
因为闻向东给他量体温,他醒了过来,声音有些哑,还伴随着咳嗽。
闻向东跟张大夫说了他的情况,陈晓雯也配了药给他吃过一次。
因为张大夫是病号,陈晓雯又是个疑似孕妇,闻向东特意用张大夫家的小米熬了浓浓的粥,配上一点咸菜,分别端给两个人吃。
两个需要被照顾的人不能待在同一个屋,闻向东伺候两人忙得团团转。
这一晚两人直接就在张大夫这边住。
等陈晓雯睡了,闻向东才去后院,把剩下那些蛇一起清理出来,挂在灶房里,围着火堆满满挂了三圈。
要把这些蛇肉全部烘干出来,就不能断了火。
闻向东怕自己来来回回的,带了凉气给陈晓雯,每次回来都不钻她睡的被窝,就只躺在她身边,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拥在怀里。
他们也得准备被子这些东西了。
加上上回过山风和那条蟒蛇的胆,他们手上有九十一块钱。
没有布票跟棉花票,就只能买高价的,要置办一套被褥不少花钱。
还得多打一些野兔,现在手上四张兔皮,拼起来不够做一床褥子的。
得做一床兔皮褥子,冬天的时候给她睡。
最好能再给她做一件兔皮袄子,让她冬天的时候穿。
还得给她做几件秋天的衣服,马上就要入秋了,她就只有从陈家带出来的两套打了许多补丁的衣服。
手头宽裕一点,他就不想让她再穿那些。
闻向东越想越远,差点忘了去灶房给火堆添柴。
天快亮的时候,最后一批蛇肉终于彻底烘干,闻向东把这些烘干的蛇肉挂在一个架子上。
看了看,又拿几张麻布片盖住,这才满意。
虽然风干之后变化很大,但能不让晓雯看到,还是尽量别让她看。
这一夜闻向东又是没睡多会儿,加起来不超过三个小时。
但他似乎能进入一种特别深沉的睡眠,虽然睡的时间很短,但体力、精力都得到很好的恢复。
早上时间还很早,他就起来了,出房间便碰上张大夫。
“您怎么起这么早?身体还有不舒服吗?”闻向东问。
张大夫摇头,“感觉好多了,人老了觉少,躺不住。”
听声音,感觉还有些虚弱,不过早起活动活动也好。
闻向东没有叫陈晓雯,去厨房煮了小米粥,切好小咸菜装盘。
做好之后见陈晓雯还没起,他便小声跟张大夫说,“我今天进城一趟,灶房里熬的小米粥您先喝着,晓雯醒了再让她吃饭,您别吵她。”
张大夫看闻向东这样,有些狐疑,扭头看了眼他俩昨晚睡的房间。
“晓雯也病了?”他问。
闻向东摇头,嘴角的笑有点没收住,一不小心嘴角就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张大夫看他这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看着天就要凉了,我俩也得置办点东西,那边实在是什么也没有。那些蛇肉我昨晚烘干了,给您留一点,剩下的我都带县城去卖掉。”闻向东又说。
张大夫点头,跟着他一起走进灶房。
闻向东留了五条蛇肉干给张大夫,剩下的全都装进袋子里,之前存在地窖里的那条过山风的肉干和四只兔肉干也拿了出来。
“你不给晓雯留一点?”张大夫问。
闻向东点头,“嗯,先不留,昨晚我煮的蛇肉汤晓雯看到闻到都反胃要吐,我今天回来的时候捎些大米小米回来。给她补充营养的话,可以去村里买鸡蛋,或者打野鸡给她炖汤。”
张大夫点头,“鸡蛋跟鸡汤好,有营养。”
闻向东的本事,张大夫相信这些全卖了,他也缺不了陈晓雯的嘴。
想起来自己还有钱没给闻向东,张大夫又赶紧说,“你先等一等。”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