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退开,却被闻向东一把揽住腰,后脑也被他大掌掌住,刚刚退开一点的唇被按回去,加深了这个浅浅的吻。
“唔。”陈晓雯轻轻忸怩了下。
闻向东胳膊立刻收紧,将她紧紧箍在他身上,不许她乱动,唇下却是更加火热。
吻到几乎喘不过来气,闻向东才稍微松开一点,搂着陈晓雯,轻轻的、慢慢的啄吻着她的嘴唇、鼻尖、脸颊。
“等我身上的伤好些了,就马上扎竹楼。”他声音微哑地说。
一大早的搞这么激烈,陈晓雯脸颊不受控制地红起来,看向闻向东的眼神也含嗔带羞,推开他就赶紧拖着装玉米的袋子往外面拖。
只不过,被某只大灰狼弄得,一大早的腿都软了!
今天陈晓雯他们赶了一个早集,到县城的时候也才六点多。
这时候很多乡下人会带着自家种的菜或者家养的鸡、鸡蛋之类的到城里卖,有沿街摆地摊的,也有挎着篮子沿家属区、小巷子叫卖的,还有专业练摊儿的,县城唯一的一条主街道非常热闹。
大家已成习惯,早起出来买菜之类的,都在街边买。
陈晓雯他们相比别的卖菜、卖蛋之类的农村人,来得算是晚的,好不容易在一个不算太好的位置找到能放下平板车的地方。
平板车放好,陈晓雯扯嗓子开卖,“玉米棒子,鲜嫩的玉米棒子,五分钱六根了!”
有昨天打的基础,再加上有人问时她一脸老实的先把自家棒子的缺点说了,别人对她感观很不错,他们生意很快开张。
到底是五分钱六根实在太便宜!
罐子村。
闻向东趁凉快砍倒一些玉米杆,也不用收拢,就放地里晒着。
匕首特别锋利,砍玉米杆一点不费劲。
等天稍微热一些,他就离开大地,回到牛棚挑选合适的竹节,砍开做陈晓雯想要的大容量竹筒。
再热一些的时候,他就拿着这些竹筒,去小溪边那块大石头上一边乘凉,一边削竹筒的边,削得圆润没有一点毛刺,还要用粗糙的石头打磨一下,好让陈晓雯用。
陈光宗家。
陈丽丽满脑子都是陈晓雯让她在罗明磊面前丢了脸,整个人都阴郁了。
她想抓到陈晓雯的把柄,没想到还真被她找到了。
当然,也不能说是把柄。
可这事儿说出去,对陈晓雯绝对没有好处!
陈丽丽回到家,就拉着陈光宗问,“爸,你昨天背到县城的棒子,多少钱卖的?”
提到这个陈光宗气得肺疼,狠狠瞪她一眼,“少提这晦气事!”
“不是,爸,这不一定是晦气事。”陈丽丽忙说。
看陈光宗皱眉,她又急忙解释,“我昨天看到陈晓雯那个小贱人,跟杨五、杨红花一起用板车拉着满满一车玉米去县城了,中午回来的时候板车空着,下午他们又把剩下的装了满满一车拉去县城。”
陈丽丽连珠炮似地一顿说,陈光宗看着她,“你的意思是,陈晓雯把玉米拉去城里卖了?”
王大花哼了一声,“反正那些都是她白得的,扔了可惜,拉到城里多少能换两个钱。”
陈丽丽跺脚,“可是今天早上,她地里剩下那些也都掰了,拉着去了县城。还有杨五,他家北地的棒子也掰了,到现在杨五婶还在地里忙着呢!”
王大花又嗤了一声,被陈光宗瞪了一眼,“你闭嘴!”
他又看着陈丽丽,“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有蹊跷?”
陈丽丽点头,“对啊,所以我才问,你昨天背去城里的棒子咋卖的?”
陈光宗不高兴地说,“五分钱六根!”
想到自己差点累死才背到城里的两袋子棒子,只卖了八毛多钱,陈光宗就气得吐血。
陈丽丽想了半天,也不会算这个账,就去找陈旭东。
“你知道一亩地能结多少棒子不?要是卖五分钱六根,能卖多少钱?”陈丽丽问。
陈旭东不想搭理她,陈光宗跟过来,朝陈旭东瞪眼睛,“赶紧给我算!”
陈旭东撇了撇嘴,“吼我那么有能耐,有能耐你算啊!”
虽然这样嘀咕,但他不敢磨蹭,飞快报数,“咱在陈晓雯地里掰了一万二千个棒子,按五分钱六个算,整好能卖一百块。”
“那,一亩地打三百斤玉米,一斤卖四分钱,能卖多少?”陈光宗马上跟着问。
陈旭东偷偷翻了个白眼,“这还不简单,十二块。”
“四亩地呢?”陈光宗问。
陈旭东,“……”
“四十八块!”他加大了音量。
在他心里,这么简单的算数,他爸竟然还问他,简直比猪还笨!
陈光宗却是已经如遭雷击,喃喃半天又问陈旭东,“那,咱南地一万两千个棒子,一斤卖四分钱,能卖多少?”
陈旭东这回是忍不住,白眼直接翻到陈光宗脸上了,“我又不知道一个棒子有多重,上面的玉米粒有多少、棒芯有多少,都没个具体重量你叫我咋算?”
陈光宗气得扒下脚上的鞋举起来就追打陈旭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