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刘海中不说话,就知道这件事现在还不好办了,于是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这是着急了,要的就是你名誉扫地,看看你以后还怎么管四合院的事:“一大爷,你说今天你怎么这么着急啊,一点都不稳重啊。”
易中海气的都要吐血了,你说的都是自己做的错事,难不成自己还要在这里听着:“好了,柱子,现在棒梗还在医院,咱们的事以后再说还不行吗?”
院里的邻居都不愿意了,毕竟这是看热闹的好时候,怎么能这么快就完事啊。
“一大爷,棒梗的事着什么急啊,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许大茂本来是不想说话的,但是刚刚听到最热闹的时候,就想要结束,这怎么可能啊。
于是许大茂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怎么这么着急啊,不会是流言说的真的没有错吗?“
院里的人自然是也都听说过了,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一样,看着许大茂:‘都是什么流言啊,大茂趁着这里人多你就说一说。“
都是看热闹的,自然是不在乎事情有多大了:“是啊,说一说吧。”
何雨柱也不着急,也想要知道都说易中海什么呢。
易中海虽然很是生气,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看着许大茂:“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
许大茂本来就不给易中海面子,毕竟都是一样的人,自己为什么要给他面子啊,于是看着易中海:“不是都说棒梗是你的孩子吗,我看着也是有点像,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啊。”
何雨柱想起这是自己无聊的时候说的话,没有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于是看着许大茂,虽然很想要笑,但还是忍住了。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的话都要吐血了,还是秦淮茹站了出来:’许大茂,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怎么了,是不是做贼心虚了,所以才恼羞成怒啊。“
闫埠贵没有想到这么没有文化的许大茂,骂起人来还是很有文化的吗,但是自己毕竟是三大爷,于是强忍着笑,看着许大茂:“好了,在这里说正事呢,这些事还是不要乱说。”
许大茂看了闫埠贵一眼,知道自己不能将所有的人都给得罪了,于是就没有在说话。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在这里气的都不说话了,心里都笑开了花了,这就是自己要的目的:“一大爷,先不要着急,不管棒梗是不是你的孩子,我要说的是还是很重要的。”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话快给气死了,秦淮茹也想要撕了何雨柱。
其实秦淮茹觉得这件事到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了,要是现在真的变成了何雨柱和易中海的事其实也是不错的,于是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何大清在信里可是说了,自从他去了保定以后,每个月都会给我十块钱,还有一封信,这一给可就是五年啊,不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啊。”
易中海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于是看着何雨柱:“没错,是有这么一回事。”
“什么,一个月十块钱,五年可就是六百块钱啊。”
“:可不是吗,这可不是小钱啊。”
“是啊,没有易中海是一个这样的人,怪不得当时对何雨柱这么好了,还是有利啊。”
“是啊,要是有人一个月给我十块钱,我也会好好地对何雨柱的,这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吗。”
院里的人没有想到易中海是这样的人,于是都在那里说,说什么的都有。
易中海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那一大爷既然有这么一回事,何大清给我的钱,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和我说啊。”
易中海实在是没有理由了,于是看着何雨柱:“这不是怕你乱花钱,所以给你都放了起来,这不是帮你存着了吗。”
易中海说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何雨柱就知道易中海会这么说,于是看着易中海:“那我问问你,钱你帮着我存着了,但是何大清给我的信呢,你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易中海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再说了我现在都结婚了,何大清给我的钱你为什么不给我啊。”
易中海没有想到何雨柱为什么要这么说,于是看着何雨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
易中海也没有办法了:“行了,不是说贾家的事吗,怎么说你的事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似笑非笑,毕竟自己拖延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公安局的人估计着也快要来了。
正在秦淮茹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令秦淮茹最害怕的人来了,没有错,就是公安局的人来了:“不知道谁是何雨柱啊。”
何雨柱也不在乎秦淮茹怎么看自己,于是站了出来:“我就是何雨柱。”
易中海悄悄地来到秦淮茹的身边:“何雨柱一直在这里,不知道是谁报的警啊。”
秦淮茹也是有点纳闷,这件事会是谁干的,毕竟何雨柱也是回来了以后才知道的这件事,以前是不知道的。
易中海突然看见了马秀秀的弟弟马建设悄悄地回来了:“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