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就是为了气一气他们:“一大爷,你放心我是不会进去的。”
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柱这是变好了,但是没有想到何雨柱接下来的话气死了易中海:“一大爷,你放心吧,我知道我是不会破坏现场的,到时候省得公安局的同志不好破案,这我还是知道的。”
易中海没有想到何雨柱是一个这样的玩意,于是笑了笑:“好了,去你家的不是贼,是棒梗。”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一大爷的意思是说是棒梗偷了我家的东西。”
易中海还没有说话,但是巧合实在是受不了何雨柱这么说自己的儿子了:“柱子,你这是这么说话啊,我家棒梗怎么就偷你东西了。”
何雨柱直接没有理会秦淮茹,看着易中海:“一大爷,要我说这件事也不要在这里处理了,还是报警吧,到时候公安局的同志怎么说,就是怎么回事不就行了吗?”
秦淮茹最怕的事就是报警了,所以千万不可以叫何雨柱报警,于是拦在了何雨柱的前面。
“柱子,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来给你说一说这件事吧。”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你往后倒一倒再说,我现在是是有家事的人了,怎么能和你这么近啊,要是秀秀看见会不高兴的。”
秦淮茹虽然对何雨柱的话很是生气,但是一想到一会的事还要求着何雨柱,就老老实实的向后面挪了挪。
随后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柱子,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棒梗在家里实在是无聊,于是想起了建设也没有去上学的,所以觉得建设在家里一定是很孤单的,这不是去找建设玩的吗,但是没有想到在你家出了一点事,所以。”
何雨柱没有想到秦淮茹还是很会撒谎的,于是看着秦淮茹:”真的是这样吗?“
秦淮茹一开始还是有点犹豫,但是看着易中海向自己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我还能撒谎吗?”
何雨柱直接就没有理会秦淮茹和易中海,看着门口的马秀秀:“秀秀,我们家没有少什么吧。”
马秀秀看着屋里的场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回来的时候知道了自己家里被偷了,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再看到的一瞬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柱子哥,你过来看看吧,我们家里这不是被偷了,这是被人给抢了,都不知道少了什么了。”
何雨柱就知道棒梗不是一个什么好玩意,但是没有想到一次比一次狠。
何雨柱刚刚想要过去看一看的,谁知道易中海拦住了何雨柱:“柱子,你是不知道啊,棒梗都受伤了,贾张氏也在你家里摔断了胳膊,这次光医疗费就是二百块钱,你也知道贾家现在的情况,所以这笔钱?“
何雨柱没有想到自己家没有了东西,自己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易中海他们还好意思要钱,真的是不拿自己当人啊。
“不知道你们几位的意思,这笔钱。”
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毕竟棒梗确实是何雨柱看着长大的,之间还是有感情的:“柱子,你也知道棒梗是在你们家受的伤,所以按理说这笔钱就得你出。”
易中海本以为只要何雨柱出医疗费就可以了,但是秦淮茹可是不知道满足的,毕竟何雨柱现在是结婚了,以后自己还是要找一个靠山的:“这次棒梗手伤很是严重,以后都是一个问题,所以以后你每个月都要给我们家十块钱。”
院里的邻居们都震惊了:“秦淮茹怎么越来越和她的婆婆一样了,一个月要十块钱,狮子大开口吗,这不是。”
“是啊。”
只有闫埠贵意味深长的看着易中海,毕竟秦淮茹这么狮子大开口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要知道秦淮茹不是一个傻子,现在却这么反常,一定是自己想的没有错,棒梗确实和易中海一样是一个绝户了,否则秦淮茹不会这样要钱的。
毕竟一个月要何雨柱给十块钱,这不就是养着棒梗一样的了。
何雨柱就这么平静的看着秦淮茹:“就这些吗,秦淮茹,就没有点别的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秦淮茹也知道自己要的确实是不少了:“就这些就行了,谁叫这是一场误会啊。”
何雨柱笑着看着秦淮茹:“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啊。”
秦淮茹就知道何雨柱不会这么痛快的给自己钱的,于是看着何雨柱:“什么事啊。”
易中海看了一眼刘海中,刘海中也知道自己是收了礼的,于是看着何雨柱:“柱子,这件事确实是你的不对,在家里放这么多的东西干什么啊,害的棒梗在你家受伤了,所以刚刚秦淮茹说的确实是没有错。”
何雨柱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闫埠贵,省的自己一会说话的时候,闫埠贵再出来问,还要自己多解释一个,麻烦:“三大爷,你不说点吗?”
闫埠贵知道这件事何雨柱一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处理的,甚至在闫埠贵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象,就是何雨柱一定是报警了,毕竟从刚刚就只有何雨柱一家还有何雨水回来了,那个叫建设的根本就没有回来。
闫埠贵笑了笑:“我只不过是来旁听的,这件事我不知道过程,所以我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