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事,看着马秀秀:“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要好好地犒劳犒劳你。”
马秀秀也是有点想歪了:“柱子哥,你真坏。”
何雨柱怎么能不知道马秀秀想到哪里去了,于是给了马秀秀一个脑瓜崩:“我说的是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马秀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其实何雨柱还是喜欢这么逗一逗马秀秀。
秦淮茹虽然很是不情愿,但还是来到了公安局,虽然是打了闫埠贵,但是毕竟是上了年纪,这件事也就是教育几天就给放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一个人来的:“这件事是不是闫埠贵说的啊,这个该死的,等我回去了以后,还要和他打个他死我活,我也要闫埠贵进来试一试,这个王八蛋。“
秦淮茹摇了摇头,实在是不知道都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气啊。
秦淮茹不知道的是,在看守所的这几天,是贾张氏最难过的一段时间,要知道在家里的时候,一直有秦淮茹给买止疼片,虽然有依赖性,但是每天都要吃。
到了看守所,可没有人给你止疼片,甚至是因为它的成分,即使是外面的人买了进去,也送不进去。
贾张氏疼难受,最重要是像是吸毒一样,成瘾了。
贾张氏在里面难受,于是在里面走来走去,这下好了,得罪里面的一个小混混,本来因为被关进看守所就很烦。
还有贾张氏和驴拉磨一样在自己的面前转过来转过去,转的自己都晕晕的:“你个死老婆子一边拉磨去。”
其他的人都点了点头,虽然话不好听,但是形容的还是很像的,都很烦贾张氏在这里转圈。
贾张氏也不是傻子,只不过没有正经心眼子:“你说什么,你说谁是驴啊,你才是驴呢,你们全家都是驴,你个小兔崽子,知不知道尊老爱幼啊。这么说话啊。”
看守所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怎么敢得罪这位大神的。人家可是犯了很大的罪,本来是要判刑的,但是因为证据不足,所以才会被关在这里的。
小青年叫雷,打雷的雷,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即使是一些比他强的人都不敢得罪他,但是没有想到贾张氏这么不怕死:“你说什么,有胆在说一遍。”
看守所的人还想要拦一拦贾张氏,叫她不要说话了,但是没有想到贾张氏一下子来了火气,指着雷说道:“我说你是一个傻子,是不是找死啊,明明知道我是一个老人,我来了以后不知道给我让个座,是不是家里没有人教过你啊。”
看守所的人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可以管的了,于是都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还有人在那里向外面晃手,要知道公安局的人来晚了,贾张氏可能就没有了。
雷不管不顾对着贾张氏就是拳打脚踢,这下也不用止疼药了,只知道全身都快没有感觉了,还是公安局的人看着不对,这下过来的。
要是公安局的人来的晚的话,就剩下给贾张氏收尸了。
贾张氏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将一切的恨都记在了闫埠贵的身上,要不是闫埠贵的话自己就不会进来,也就没有这么多的事发生了,但是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身上很疼:“公安局的同志,我有事。”
公安局的同志没有想到一个老婆子从进来就是事,带到医务室简单的上了上药:“说吧,有什么事啊。”
贾张氏看着公安局的人:“我腿有点毛病,要吃止疼药,你能不能给我点啊,实在不行的话,叫我儿媳妇给我送进来怎么样啊,求求你了。”
公安局的同志并没有同意,要知道外面的东西是送不进来了:“不行,你好好的改造,今天的事就有你的错,但是看在你挨揍的份上,就不收拾你了。”
所以贾张氏一直在隐忍,就是为了出来先收拾闫埠贵,于是看见秦淮茹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是不是闫埠贵报的警。
秦淮茹还没有说话,贾张氏就着急了:“给我止疼药。”
秦淮茹虽然知道这个药有毒,但是还是拿了出来:“婆婆。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在路上和你说一说。”
贾张氏吃进止疼药就觉的很是舒服,甚至是被人家打的伤都不疼了:“行,说说吧到底是谁得罪了,我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什么玩意啊。”
秦淮茹想到一个主意,这件事既然是何雨柱干的,要是被贾张氏知道是何雨柱干的,就去何雨柱家闹得,到时候何雨柱会不会为了息事宁人,给自己家安一套取暖的。
要是何雨柱在这里一定会给秦淮茹一个大耳瓜子,真的是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这件事,还叫自己给她按暖气片。
秦淮茹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贾张氏说道:“妈,这件事是你误会了三大爷闫埠贵了,不是他说的。”
秦淮茹的话刚刚说完,贾张氏就着急了:“不是闫埠贵是谁啊,我都听见闫埠贵这个王八蛋说了,你是不是收了闫埠贵的钱了。”
秦淮茹也是冤枉:“妈,我什么时候收钱了,是何雨柱说的,不是闫埠贵给何雨柱介绍了一个媳妇,是棒梗的老师冉秋叶,我去的不是时候,谁知道何雨柱误会了,于是将棒梗的事说给了冉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