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自然是听不见这里的对话,但是看到何雨柱就要跟着街道办的人走,还以为是要被抓走呢。
于是易中海就走了出来:“街道办的同志,还请你们给何雨柱一个机会啊,他实在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啊。”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邪魅的一笑:“原来易中海就是你的帮手啊,不急,不急。”
易中海没有想到何雨柱没有跟街道办的人走,反而是将他们送走了:“一大爷,是不是和你想的不一样啊。”
说完也就不再理会易中海,反正给何大清的信写去了,算算时间也快回信了。
易中海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淮茹,这是怎么了,街道办的人怎么没有抓何雨柱啊,不应该啊。”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柱一直有事,所以将自己家的事给忘了,自己怎么又得罪了何雨柱:“一大爷,你是不知道啊,人家何雨柱和马秀秀都领了结婚证了,你说我们那件事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像是被雷在了当地,一句话都不知道说了:“你说什么,何雨柱和马秀秀领结婚证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但是也知道以后想要何雨柱的帮助是难上加难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啊:“一大爷,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啊。”
易中海也是觉得这件事难办,一时没有了主意。但是看着何雨柱的房间:“秦淮茹,其实我还是有一个主意的,只是有点不好。”
秦淮茹现在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毕竟自己早就没有什么名声了,于是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现在还有什么名声吗?”
易中海点了点头,一想秦淮茹说的也对:“何雨柱总归是要办婚礼的吧,只要那个时候我们灌醉了何雨柱,到时候你在进去,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何雨柱和马秀秀也就过不下去了,这件事你觉得怎么样啊。”
秦淮茹在那里想了一会,现在自己的婆婆也马上出来了,到时候自己就更不能干点什么了,这件事一定要在自己的婆婆回来以前搞定这件事,否则就不要行动了。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虽然希望何雨柱帮助自己,但是还是不希望自己在嫁人,不就是怕自己跑了吗。其实要不是贾张氏一直拦着,自己早就和何雨柱好了,还会有今天这些烂事吗:“一大爷,我倒是觉得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怕的是?”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不说话了:“那你怕什么啊。”
秦淮茹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一大爷,不就是我家婆婆吗,再说了上次人家何雨柱请客的时候都没有叫我们,这次结婚会叫我们吗,要是不叫的话该怎么办啊。”
易中海也没有想到秦淮茹会有这么多的事,自己一时也没有想好,毕竟是上了年纪,于是就回去睡觉了。
秦淮茹没有想到易中海这么没有用,正在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正好看见许大茂回来了,要知道现在许大茂是孤身一人,看来是时候在许大茂的身上想想办法了。
秦淮茹想要和许大茂说话,但是许大茂喝的酩酊大醉,自然是不会和秦淮茹说话的。
在许大茂走了以后,秦淮茹想起了还在农村的秦京茹,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只要自己促成了秦京茹和许大茂之间的事,是不是到时候秦京茹就会帮助自己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是很有前景的,于是就回去了。
何雨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休息了,毕竟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至于供销社的事何雨柱并没有急着说给马秀秀,毕竟这是自己给马秀秀的一个惊喜。
早上的时候何雨柱早早地就出去了,毕竟今天也是很忙的,还要先去买煤,毕竟自己家买的煤少不了,这是自己这段时间积攒的煤票,自然是全部都要用上。
“秀秀,你会收拾一下地窖,我们将煤全部放进地窖,省的被偷了,还得去找人的。”
马秀秀自然是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知道了,柱子哥,不知道你砸的那些洞有什么用啊。”
何雨柱笑了笑:“等晚上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淮茹在窗户上看着马秀秀和何雨柱在那里说话,气的浑身直哆嗦,但是也没有办法。
何雨柱快要出门的时候,看见了贾家,就知道秦淮茹没有憋好屁,于是回来将马建设还有何雨水全部叫了起来:“你们三人要有一个人在上面,知道了吗?”
他们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何雨柱来到了煤场,正好遇见了闫埠贵:“柱子,你也是来买煤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哪有,我是来洗头的。”
闫埠贵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和自己说话,但是也想起了冉秋叶的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柱子,我是真的不知道秦淮茹回去破坏那件事的,都是我的不对,用不用我去和冉秋叶老师再说两句啊。”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看的闫埠贵都有点心虚了,也知道以后要过自己的日子:“行了,三大爷,我现在有媳妇了,就不用你操心了,有时间我会请你吃饭的,我忘不了。”
闫埠贵内心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到时候冉秋叶还是自己儿子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