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将聋老太太叫过来以后,聋老太太看着桌子上的鸡不高兴了:“柱子,今天怎么又吃鸡啊,你这日子还过不过啊,还娶不娶媳妇吗。”
于是看着何雨水:“雨水,你也不知道劝一劝你哥哥,这是过日子之道吗?”
何雨水知道聋老太太是为了自己哥哥好,也就没有说话。
何雨柱知道聋老太太是真心为了自己好:“老太太,这不是看你这两天食欲不振,给你改善一下伙食。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过日子的。”
闫埠贵坐在那里没有说话,毕竟老太太的地位他可是知道的。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看是吃鸡肉了,随后看向闫埠贵:“三大爷,我们喝我们的,原先是我不懂事,得罪了你的地方,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现在是真的变了,还是交好的好:“柱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终究是你的长辈,还能害你不成啊。”
两人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不一会一盆鸡都吃了进去。
何雨水送聋老太太回去了,秦淮茹一直在外面看着,看着何雨水终于走了。就想要过来,但是发现三大爷闫埠贵还没有走。
贾张氏出门看见秦淮茹还在门口:“你怎么还没有去啊。”
秦淮茹指着何雨柱的房间:“这不是三大爷闫埠贵还没有走吗,即使是去了我说什么啊。”
贾张氏很想过去骂闫埠贵几句,明明是老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明天还上不上课啊。
棒梗也迷迷糊糊的出来了:“妈,我不想去看守所,那里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啊。奶奶,救我啊。”
贾张氏安稳着棒梗:“放心,棒梗。有奶奶在谁都不能带你走的,你妈妈这就过去要钱的,你还是快去睡觉吧。”
棒梗点了点头,就回去睡觉了。
何雨柱家,闫埠贵看着何雨柱:“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何雨柱知道闫埠贵的目的,但是也没有拆穿:“唉,这不是没有人给介绍吗?要不三大爷给介绍一个。“
闫埠贵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不是巧了吗,我们学校刚从外地转过来一位老师,姓冉,名秋叶。和你应该很是投缘,我给你介绍一下啊。”
何雨柱没有想到还是和冉秋叶见面了,要知道都是秦淮茹给毁了那场婚姻:“好啊,三大爷,到时候少不了你的礼物。”
闫埠贵知道何雨柱不是什么小气的人:“放心,这个周末我一定介绍你们见一面,到时候好好收拾收拾。”
何雨柱只是点了点头:‘三大爷,那我送送你。“
何雨柱送走了闫埠贵,刚刚关上门,门就被咣咣咣的砸响了,何雨柱知道是秦淮茹过来了:“敲什么敲啊,家里死人了。”
秦淮茹在外面听着很是生气,秦淮茹一直在外面盯着,看着三大爷走了以后,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我是你秦姐秦淮茹啊。“
何雨柱直接没有开门:”这大晚上的,你有什么事啊。“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关着门,自己怎么让他何雨柱看见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啊:“柱子,你先开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何雨柱知道要是不开门的话,就不够秦淮茹在外面敲门的。于是何雨柱开了一个门缝,就出来了。顺势又关上门:“说吧,有什么事啊。”
秦淮茹一下子就看见了桌子上的剩菜:“柱子,你看还有这么多的剩菜,扔了怪可惜的,不如给我吧。”
说着就要进门,但是被何雨柱给拦住了:“那可不行,明天我要去上班的,雨水在家吃什么啊。行了,有什么事快说吧,再不说的话我就要回去休息了。”
秦淮茹怕在外面说这件事不好,毕竟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是他家的棒梗偷得鸡:“柱子,不让我进去坐一坐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了,你不要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寡妇,而我还没有娶媳妇。要是叫你进去了,谁知道外面的人有说什么啊,我还怎么娶媳妇啊。”
秦淮茹自然是明白何雨柱说的什么,要知道那些话都是秦淮茹叫贾张氏传出去的,为的就是搞臭何雨柱。
“什么我一个寡妇啊,大晚上的不好。柱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秦姐哪里做的不好啊,有什么事你和秦姐说。”
秦淮茹开始了掉眼泪,装委屈。
但是这一切在何雨柱的眼里就是鳄鱼的眼泪罢了:“你自己说说哪里错了。”
秦淮茹以为何雨柱说的是下午她没有说棒梗偷鸡的事:“今天的事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棒梗已经进过看守所了,绝对不能再进少管所了,到时候他的未来就彻底的毁了。”
何雨柱摇了摇肩膀:“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秦淮茹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的油盐不进:“那你看看能不能先将许大茂给你的钱还给他,我看你家的门也没有什么事。到时候许大茂就不会报警了,就看在棒梗叫你叔的份上,帮我们家一把。”
何雨柱没有想到秦淮茹还真敢说,是谁砸我家的玻璃差点砸死我啊:“免谈。”
秦淮茹还想要抓何雨柱的手,但是被何雨柱给甩开了:“行了,这么晚了,你一个寡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