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蹭饭,人情世故,闫埠贵还是知道的。
想到自己家中还有一壶掺水的酒,等会拿过去,就当作礼物送过去,作为邻居,他们不可能拒绝。
“烤鸭啊!我都没有尝过是什么味道,百年老字号绝对好吃。”
闫埠贵一回忆刚才闻到的香味,嘴里就忍不住分泌口水,让他不由自主的吞咽。
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他已经忍不住了,估摸了一下林家吃饭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正要回去拿酒。
身后突然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老闫,吃饭没?”
“嗯?”闫埠贵立即转身,看到了易中海、贾大富和贾东旭,更是注意到贾东旭手上的一块猪肉。
“老易,老贾,东旭,你们终于回来啦!哎呦,东旭,今天是什么喜庆的日子啊,还买了一块肉回来,看起来有两斤吧。”
贾东旭得意在闫埠贵面前,扬了扬手中的猪肉:
“闫老师,新鲜猪肉,两斤三两!今天我正式上班,自然要庆祝一下。”
“东旭,钢铁厂收下你啦?真是喜事啊!庆祝时,人越多越好啊,正好我收藏了一壶好酒,我拿过来当贺礼,祝你工作顺利。”
闫埠贵想到自己两毛钱的酒,而贾东旭的两斤肉两块多,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算计。
林家那边他也没有放弃,都有肉,两家一起吃,才是最大化。
有一家去不了,他就打包一下,毕竟他也“送礼”了。
“不是,闫老师,你想屁吃呢!你收藏的酒?不就是胡同口张家酒坊一块钱一斤的米酒吗?而且,你的酒,一半都是掺水的,这样的酒,我可喝不起。”
“我的猪肉可是两斤多,花了差不多两块钱,而你的酒,送给人也不会喝,想要吃我家的肉,你做梦。”
贾东旭如今当上娄氏钢铁厂的学徒工,是有工作的人了,整个四合院的年轻人里,就数他最出息了。
平时,也被贾张氏不断教唆,渐渐的,他也承认自己是四合院年轻一代的领头人。
现在,请他年轻都没有工作,也没有他这样的背景,他老早就看不起院子里的年轻一代了。
上个月,因为听到林家有留学生的事情,让他有极大的危机感,所以他在自己老爹面前,多次请求,好让他到娄氏钢铁厂工作。
有了工作,就算林家有留学生,他仍然是四合院年轻一代的领头人。
现在,就算是留学生,没有关系,想找到工作也很难。
他听人说过,有些留学生回来,也找不到工作。
如今他是四合院年轻一代,第一个有工作的年轻人,心中有些膨胀,飘了自然看不起其他人。
更何况,他爹是钢铁厂的大师傅,一个工资60多块,他学徒工一个月也有15块,加起来他家是四合院收入最高的!
作为最富的住户,其他人,他自然看不起。
他也被闫埠贵算计过,吃过亏,而闫埠贵只是一个小学老师,一个月收入不到30块,还不及他家的一半,他自然看不起闫埠贵。
他又没有事情求闫埠贵,所以说起话来,就十分冲,不给闫埠贵一点面子。
闫埠贵被贾东旭这样训斥,顿时恼怒了,但贾大富和易中海都在,易贾两家关系又好,他不好发作。
“你!东旭,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的酒可没有掺水!”
“说话不能这么冲,老易不是说了吗,我们都是邻居,要互相帮助,你进入钢铁厂工作,是大喜事,庆祝一下不应该吗?”
为了一口吃到肉,闫埠贵还是好声好气的跟贾东旭说话。
“我的喜事,用不着你来......”
“东旭!怎么说话的?老闫是老师,也是长辈,尊老爱幼不懂吗?”
贾大富打断了贾东旭的话,训斥一下自己的儿子,然后笑着对闫埠贵说道,“老闫,东旭还小,不懂事,说话不带脑子,你不要介意。”
贾家、闫家、易家都是十多年的老邻居了,贾大富知道以后大家都要住这里,关系闹僵了不好。
“是啊!老闫,东旭刚才说话有些冲了,你不要在意。”
易中海这时也站出来,帮贾东旭说话,他十几年来没有孩子,贾东旭是他看着长大的,自然要帮衬一些。
闫埠贵顿时郁闷了,贾东旭不懂礼貌,自己也没有骂他,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怎么你们俩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了。
自己好歹也是老师啊!
说孩子不懂事,孩子还小,都工作了,还小?
为了吃肉,闫埠贵还是装着笑脸,道:
“没事,东旭是孩子,刚才的话,我就不计较了。”
“你,闫.....唔唔唔!”
贾东旭很不服气,闫埠贵想算计他的肉,他能不生气吗,他本就想骂闫埠贵一顿的,但被自己老爹贾大富捂住嘴巴。
“臭小子,连亲爹的话都不听了吗?”
贾大富捂住贾东旭的嘴巴,有些生气了,自己刚才都给台阶下了,还不识趣。
“老闫,你先忙,我现在就回去教训他一顿,省得他再犯事,不懂礼貌。”
说完,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