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百姓听闻到鼓声皆是跑来衙门围观起来。
“什么事啊?京都府的鼓声已经许久没有响起了!”
“好像是那岳家公子殴打了他家伙计。”
“啊?他一介草民居然敢状告权贵?”
人群里听闻岳冲乃是一介曹明,纷纷叹了口气。
“唉,看来又是哑巴案了!”
“是啊,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又有谁能为我们出头呢?”
“哎,也说不好,这岳冲也是岳家子弟,只是据说闹了些许不和,离家出走了。”
人群里有人认出来了岳冲,向众人解释道。
这时人群里却悄然钻出去一个身影,正是之前跟随岳雄飞去堵岳冲门的那个家丁。
“少爷!少爷!不好了!”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岳雄飞正躺在婢女的怀里吃着洗干净的葡萄。
“少爷,那岳冲将你告上公堂了!”
“什么?”
听到家丁的话语,岳雄飞慌忙站起身来。
“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传到父亲那里,怕是又要被禁足了......”
这时门外却是走进一人,此人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袍,手持拂扇,正是之前院试的骆立行。
“岳兄莫急,我有一计!”
骆立行当即俯身到岳雄飞的耳边。
“如此甚好啊!”
“待我将状纸写好,我随你一起前去京都府。”
京都府内。
京都府衙早已坐在了大堂中央。
“堂下何人?你要状告何事啊?”
“草民岳冲,状告岳府公子无故殴打作坊伙计,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那府衙老爷一听竟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当即喊来小吏。
“快去岳府请岳家少爷,不得有误!”
小吏领命后,正欲前去却听闻门外鼓声再次响起。
“又是何人击鼓?快快喊进来!”
“回老爷,正是堂下人状告的岳府公子!”
“快快迎进来!”
岳雄飞和骆立行当即走了进来,对着府衙老爷行过礼后,便开口道。
“小人本想状告岳冲偷我家中银两,小人上门讨要却被打出门来。”
“不想此人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恶人先告状!”
“什么?竟有此事?大胆!”
那府衙接过骆立行的状纸,随即将桌子上的惊堂木大声一拍。
“好你个岳冲贼人!那购买作坊的银两从何偷来?快快如实招来!”
“草民从未有过如此行径,还请大人明察!”
岳冲急忙上前解释,却不想岳雄飞对他冷冷笑道。
“大哥,这次我看你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了。”
府衙老爷将状纸中的一百两银票收好,随即再次拍响了惊堂木。
“看来这厮嘴还真是硬,来人给我大刑伺候!”
听闻堂上府衙之言,门外的百姓皆是唏嘘起来。
“哎,这府衙昏庸得很!”
“简直就是屈打成招!不分青红皂白!”
公堂上的衙役听到要使刑法,当即手持夹棍走了过来,然后小声地对岳冲说着。
“兄弟,你且忍着点,我二人也是奉命行事,且莫怪罪!”
二人将棍子交叉压在岳冲的脚腕,当即便要开始行邢。
“慢着!”
此时公堂外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一个身穿戎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府衙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竟然是屈打成招的手段!”
堂上的府衙看清来人是当朝的大将军杨亢以后,急忙站起身来正欲下跪,却见杨亢示意他站直身板。
“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公堂!”
岳雄飞横起眉毛看向杨亢。
“我是何人?你又是何人?”
“我爹乃是当朝吏部侍郎!”
岳雄飞一拍胸脯相当得意地看向众人。
吏部侍郎?很大吗?
杨亢冷哼一声,当即从腰间拿出一枚令牌。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堂上所有人看到令牌的一瞬间皆是跪了下来。
陛下?
岳冲心里咯噔一声,然后一脸疑惑地看向杨亢。
“岳兄弟起来吧!这里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随即杨亢将岳冲扶了起来。
“我已经将沙盘之事禀告陛下,陛下已经下旨命任何人不得干涉!违令者,斩无赦!”
“你且放心回去吧!”
“按大乾律法,寻衅滋事者当以关押收监半月,并赔偿所有损失!”
听到杨亢的处理,岳冲才算是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走出了府衙。
“吴丈,是谁去请杨兄的?”
“回公子,并未有人请他,是昨日我等前去军营,他的那帮好兄弟将此事解决了......”
岳冲有些将信将疑,虽说杨亢在军营里大小是个将军,可为什么会有陛下的令牌呢?
“吴丈,店里情况怎么样了?”
“回公子,虽然店里还是狼藉一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