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望了眼周围,算着时间,将苏向欢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细心解答了苏向欢的疑惑。
苏向欢听完更惊讶了,“你是说,林伯伯和林大哥,找了中间人到白家暗示白家人。
让白家人把叶绾绾赶了出来。
同时和罐头厂领导打了招呼,将钱飞的工作也给弄掉了。
然后你就直接让人去钱家把钱飞掳了出来,更是当街套了叶绾绾麻袋。
给两人喂了药,丢到了隔壁巷子里?
然后在带着人,准备在钱家众人的面前捉奸?”
苏向欢着实是被震惊得不行!
她还以为他们一定会策划出一个精彩的,缜密的,万无一失的计中计来。
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法子?
这真的能行吗?苏向欢有些怀疑?
江暮摇了摇头,“也不是。”
苏向欢闻言,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这样,接着双眼发光的看向江暮。
“那是什么?快说,别卖关子了。”
江暮唇边噙着笑,温柔道:“钱飞每次进车间都偷奸耍滑,经常偷拿厂里的罐头出去倒买倒卖。
弄掉他的工作是罐头厂自己的决定。
林伯伯只是找人把这件事情戳破了而已。
叶绾绾也不是在大街上被套麻袋的。
而是在你们大院不远处的一个巷口里,没有人看见。
叶绾绾被白家人赶出来,白家所在的大院里有很多人见证。
回到你们大院见白玉梅时,也有很多人见证。
她是从你们大院里出来的时候,才被套的麻袋。
出了这事,只能算她内心饥渴,不顾钱飞还断着腿,在大街上投怀送抱。”
“计划虽然有点简单,但好用就行!”
“你们不怕去白家暗示的那两个人,拿这事威胁你们吗?”
苏向欢声音刚落,便心生悔意,她真是睡觉把脑子睡糊涂了。
先不说那两人绝对不会因为两个无足轻重,且根本不认识的的人,去得罪纺织厂的厂长林伯伯。
仔细想来,计划虽然简单,却毫无漏洞。
钱飞因为偷拿罐头被开除,完全符合罐头厂的规章流程。
叶绾绾被白家赶出来,回苏家都有人看见。
这是叶绾绾自己的私人行程。
而她被套麻袋,喂药脱衣,两人被捆在一起了,却没人看见。
江暮也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据书中描述,江暮的兄弟们对江暮可谓是两肋插刀也不为过。
哪怕中间人两人脑子犯抽,拿着这事威胁林伯伯。
林伯伯也完全可以用叶绾绾害她的事,当做借口。
她手里还有吴祥和吴婆子的认罪书,完全可以证明这件事。
根本就不带怕的。
江暮看着苏向欢沉思的模样,便知晓苏向欢已经想通其中节点了。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好戏即将登场,怎么能少得了我们两个呢?”
苏向欢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兴致冲冲的跟在江暮身边,重新回到热闹的人群里。
大约刚刚站定两三分钟的时间,不远处便传来一阵唏嘘,惊叹声。
“天爷呀,这里有人搞破鞋呀!”
“我勒个去,这战斗激烈的,这可是在大街上呀,真不害臊。”
“我去,你们看那男的右腿,是不是折了?”
“还真是,断腿都挡不住乱搞,真是世风日下,快报治安局将这两个不要脸皮的人都给抓起来蹲篱笆去。”
“诶,这个男的我看着咋这眼熟呢?”一人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忽然跳了起来,对着还在骂街的钱老太太大吼。
“钱大娘,您老别再骂人了,快过来瞅一瞅,你儿子钱飞当街与人搞破鞋了。
还不赶紧过来给你儿子穿件衣裳遮遮羞。”
这人说完,便飞快地隐入了人群里,他和钱老太太是同一个大院的人。
深知钱老太太的战斗力,可不是他能抵挡得住的。
钱老太太年纪虽大,却耳不聋眼不花,老当益壮。
无比清晰的听到了这人的喊声。
瞬间火冒三丈,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钱水云紧随其后。
连带着原本在罐头厂门口看热闹的众人,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苏向欢和江暮跟在人群最后面,透过缝隙望了一眼。
只一眼,苏向欢便觉得自己的眼睛进了脏东西。
叶绾绾整个人面色潮红,衣衫凌乱不堪,头发湿漉漉的粘在脸颊与脖颈上,尽显妩*媚
嘴巴娇*喘着粗气,上半身紧贴着钱飞坑坑洼洼的胸口。
单手急促的扒拉着钱飞本就为数不多的衣服。
甚至还用空余的一只手,去拉自己的衣服,眼看着即将春光乍现,战况进入正题。
苏向欢下意识的抓住了江暮的手,眼底全是挣扎。
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说叶绾绾都不在乎拿药毁人名节,还害了原主性命,你这么母性泛滥干什么。
一个在说你不是口口声声喊着共情女性吗,如今还是在大街上,你就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