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向欢瞪大了双眼。
江暮也不遑多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亲了下去。
不过,软软的,好甜!
嘴上一片湿气,苏向欢震得瞳孔骤然放大。
“江暮,唔…你…”
张嘴说话间,江暮身体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紧急撤回,单手摁着床边,稳住了身形。
此时的姿势极其暧昧,两人都羞红了脸,眼神隔空对视。
苏向欢忽地伸手拽住江暮的衣领,一个用力把人反摁了下去。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怎么?上次还没够吗?”
虎狼之词一出,不仅江暮愣住来,苏向欢也惊呆了。
她…她什么时候这么轻浮了!
苏向欢的脸颊,噌的一下红了起来,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江暮喉结上下滚动,“向欢,苏伯还在隔壁,不能作。”
苏向欢一噎,低头狠狠咬了江暮嘴巴一下。
烧。男人,我当然知道不能作。
接着没好气的从江暮身上下来,“你大半夜的过来干啥?你不睡觉的嘛。”
江暮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心底不知怎么有些空落落的,怎么就不多咬一会呢?
还没品过味呢,就结束了。
直起身,“对不起,这两天厂子里的机器坏了。
我一直在抢修,你被人下药的事我没能及时处理。
还要你自己去处理这些脏事,辛苦了,来,哥让你香一口,弥补一下下。”
江暮边说边把脸颊送到苏向欢面前,浓密的眼睫上下眨动,嘴边浅浅的弧度,像是刻意练习过一般,惹人欢喜。
苏向欢唇瓣微抖,深呼吸压下冲动,五指张开落在江暮的脸上,呼洒出来的热气冲斥在手心,热热的,痒痒的,轻轻一推。
“大晚上的,别发烧。”
江暮被推开,失望地叹了口气,勾引失败!
苏向欢接着道:“没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江暮,我不是什么依靠男人的菟丝花,你别把我想的太柔弱。”
江暮:“是啊,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嘛。
你看着乖乖巧巧,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姑娘,其实内里是个娇蛮任性,活泼灵动的小辣椒。
天天和我对着干,这么多年过去,你从粉粉嫩嫩的小团子变成黑芝麻馅的白包子了。”
忆起往昔,江暮沉浸于回忆里,没有注意到在提起小时候时,苏向欢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苏向欢眉眼下垂,轻轻应了一声。
江暮喜欢的是原主吧!
哪有人会喜欢上,只见过一两面的人。
苏向欢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抹苦涩,闷闷的,很难受。
“对了,钱飞的腿被打断了,吴祥一家在下午坐车回乡下的时候,因为丢了介绍信,被抓起来了。
大概率会被遣返回去,五年不能离开乡下。
苏绾绾在回她姥姥家的路上,摔了一跤,至少得养十天半个月。
我没有给你帮倒忙吧?”
江暮汇报完结果,屏息观察苏向欢的反应,等待着夸奖。
苏向欢性格有些娇气,却不是矫情的人,喜欢不喜欢有什么的,她喜欢够了
江暮的颜,很得她心。
而且现在用“苏向欢”身份的人,是她苏向欢。
就是想起来,会有一些小小的隔阂别扭,对原主的愧疚更甚了。
苏向欢将所有情绪压在心底,莞尔一笑,“没有,正好我这两天要忙着开店的事,没时间应付她们。”
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葵花巷子的人,不会是你的人吧?”
不管是在原主的记忆里,还是她的映像里,江暮这个时候应该是不认识钱飞的?
而如今江暮不仅知道了,还料理了钱飞,刚刚江暮说他这两天一直在厂子里抢修。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葵花巷子里的人是江暮的人。
怪不得原剧情中,江暮死的那般蹊跷。
若是从事这种职业,那也就说得通了。
江暮对此并没有隐瞒,利落的点头。
“嗯,在下乡干农活,练了一身力气,回来的时候,家被我大伯一家偷了。
孤身一人啥啥也没有,就去黑市找口饭吃,谁知道打了几架,就收了一帮小弟。
给人处理处理麻烦,赚点外快嘛!”
江暮说的很是轻松,其中酸楚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几年是真的难。
还好,苦尽甘来了。
提到江暮大伯,苏向欢想起来,江家大房也是一群自私自利,不懂感恩的极品。
想起江暮的结局,苏向欢有些担忧。
“以后还是别经常去黑市了,你现在是纺织厂的技术工,到哪都是香饽饽。
你可以给你兄弟们,找个正经工作,或者做点小生意。
现在风口放开了,个体户政策正在落地。
没必要再去做这些危险的事了。”
看着苏向欢担心自己,为自己着想的模样,江暮的心里暖暖的,咧开唇角笑一笑。
“好,听你的,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