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那些碍眼的人,迟老爷子高兴的笑着,他握着季悠然的手轻轻拍了拍:“乖孙孙今天表现不错。”
“以后都要像今天这样。”
“我们迟家人不主动惹事欺负旁人,但也绝不会被任何踩到头顶上,更何况你还是迟家的家主夫人!”
“更要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场来。”
“今天就不错,爷爷很欣慰。”
迟老爷子是真的高兴,这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从前他们和顾家的关系不说有多好,但也不至于差到今天这种地步。
顾老爷子还想给他添堵让他心里不痛快。
想到顾老爷子走之前铁黑的脸色,迟老爷子觉得他今天能多吃两碗饭。
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
“行了,季家二小子要从国外回来,你们不是要出去吗?快去吧!”
孩子们有自己的交友圈,就像他。
他虽然老了,但也不会一直在家里待着。
偶尔会和老伙计们一起喝喝茶,下下棋,钓钓鱼。
“爷爷,那我们晚上回来陪你吃饭啊!”
“还是我乖孙孙想着爷爷,晚上不用回来吃了。”
他们一群小年轻人聚在一起还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
“行,那我们晚上早点回来。”
迟亦寒搂着季悠然的腰离开。
他们没有去机场,而是直接去了私房菜馆等季悠城和季安然。
“我真的是服气了啊,你们说说这倒霉事怎么就被我遇上了呢?我现在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
迟亦寒打开门就听见靳司南的声音。
“你不是在国外?”
他瞥了靳司南一眼。
“国内有场传统医学研讨会,爷爷让我回为参加。”
靳司南脸色不是很好,带着些许颓废。
迟亦寒抬了抬下颚:“怎么了这是??”
他问着沈煜和季悠恒。
“失恋了呗!”
这副要死不活的样,不是失恋了还能是什么?
“时宁?”
哟!
什么时候追上的。
他原本还想使绊子的。
不过这失恋,跳黄河洗不清了又是怎么回事。
靳司南虽然桀骜不驯又放荡不羁的爱玩,但人品上是没问题的。
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
“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高兴。”
“亦寒你就别逗我了。”
靳司南垂头丧气,看样子是真的动了心,魂不守舍的。
“司南哥,你和时宁??”
她怎么不知道,时宁那丫头也没和她说,一点消息也没透露。
别说她,就连梦瑶姐应该也不知道。
“还没追到,但我能感觉出来时宁也喜欢我。”
至少没那么抗拒他,说话也不再针对他。
偶尔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会天,研究医术,针法和药方。
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
“你惹时宁生气了?”
“我哪敢惹她生气啊,事情是这样的!”
靳司南将事情经过又说了一次,早知今日,当初他说什么也不会那么放荡爱玩。
“亦寒他们都知道,我是爱玩,是说了喜欢自由,但我和那些女人从来没发生过关系!”
靳司南烦躁的抓着头发。
“你没和时宁解释?”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的确不小。
时宁虽然有些小脾气,但也并非不讲道理,说开了就好了。
“我也想啊!”
靳司南拿出手机:“全方面拉黑。”
“我根本就联系不到她。”
“这事也怪我,我发现她不见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如果第一时间联系她,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他也没想到刚进门就有个女人扑进他怀里,好巧不巧的,这女人他还认识。
当时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把人推开时,他猜想时宁已经走了。
他不知道时宁看到了多少,但他知道,时宁看到了最误会那一段。
真想一巴掌拍死当时的自己。
“我给时宁打个电话。”
季悠然拿出手机,靳司南摇头苦笑:“不用打了,她手机关了。”
“关机了?”
季悠然一打电话还真是关了。
这就有点难办了。
时宁这是在故意躲着靳司南。
“我打算等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去找她。”
他这叫什么?
他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靳司南,在南非你中了药之后的事情有没有和时宁说过?”
季悠然觉得她应该友情提醒一下。
靳司南一脸茫然。
季悠然就知道,这个憨憨几次想说最后都没说成,有了独处的机会,他也没解释。
怕不是忘了说吧!
靳司南懊恼的拍着额头:“我怎么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迟亦寒:“……”
你看,就算没有他出手靳司南也是个二货。
所谓的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