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这段时间要做许许多多的杂事,彻底让有些人看出他短期没有征伐越国的决心,但实际上,他已经准备给越国来个一击必杀,一切的根基就在于炎君塔!
通过这几日的温养和修复,他知道炎君塔若是用至巅峰,可以带着一百万士卒前往他处,他要借着封爵的机会,将运朝之前堆叠至最高,另外可以将整个秦国的精锐调集到一起。
然后直接靠着炎君塔的便捷性,他再一人带一军直接杀到越京,然后秦川的士兵再行西出,先以斩首之法围攻越京,然后兵马大部西攻,彻底打掉这个一统大陆的最后敌人。
这个设想深埋在他的心中,他谁也没有告诉,甚至连有臣子询问,他也说是要停一停,先把凋敝的天北治理好!
是的,薛道静的速度极快,目前已经推进到了大陆最北的定堪郡,而陇归、西岭的一些越军见他们的越皇大败,便也在秦军的威慑下,渐渐让出了战略空间。
“民生凋敝,战兵匮乏,我越国的国力日渐衰亡,若是这么下去,恐怕不要多久,我们就会”越国的大殿上徐庐阶慷慨激昂地说道,却是上首林赫看了看这些数据,心中越发幽冷起来。
“设禁军都司,将全国半数的郡兵调集到京师,皇儿,你亲自负责训练!”林赫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有人已经给他说了
“南王,你的伤势好些了吗?”林赫看着这位古之来者,他是始皇的一个儿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之魂灵留到了现在。
占了他们林氏皇族一人的身躯,勉强活到了现在,林赫在以前对着这个林尊是又防又用,但是如今这个情形,不倚仗他又能倚仗谁呢?
弘教的那两位,林轮转倒是可以信任,但是那位大真言上师就不一样了,若是秦国再杀过来,保不齐他会为了所谓弘教的道统,彻底倒向秦国那一边呢!
“父皇,儿臣有些不解,为何咱们要把秦川的几个城池丢掉?那可是咱们花了”
“你上来,你上来,到朕这里看看,别以为你到了道境,就能质疑为父的思虑!”林赫向着林平招了招手,林平也只能硬着头皮往林赫的皇座处走过去。
“父皇!”
“运起神目向着越京看过去,你说说看到了什么?”林赫指着外面的情形质问道,林平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当即运转神目望了过去。
“家家似乎都在办丧事,我越东子弟、西疆狼骑,战损百万,各个郡城之中亦是越东子弟较多,你们说说,这些人还有战心吗?”
“再这么打下去,朕以为越国就有消亡之征兆!”林赫真的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但现在不说不行了,远在枯林郡的时候,他可以乾纲独断,但是现在根本不行,整个朝堂之上都是越东派的人,他们已经不愿意再为长久的军费买单。
甚至于再不用怀柔的方法,整个越国都有内乱的危机!
“各位爱卿若是有什么建议,但可畅所欲言,朕今天绝不会让诸位因言获罪!”林赫继续说道,西疆几个部族都快让林赫霍霍完了,现在想稳定住越国的统治,只能转回来靠着这些越东大族。
因为和晋国对峙多年,这些越国大族渐渐也学会了晋国的那些习惯,现在这些大家族跟什么北地豪族、东方世家几乎没什么区别,林赫也为之头疼,原本想着扶持蛮人、西疆狼骑和他们分庭抗礼,结果
都玩脱了,现在转过头来,也只有这些人可以依靠,毕竟岳正是怎么处理北地豪族的,这些越东大族心里面也清楚,所以到了最后,只能是他们彼此互相抱团取暖。
“老朽观南方瀚海和浩方两郡,现在商业繁阜、夜无宵禁,不如就学秦制,彻底将宵禁取消。”一个老朽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建议道,上首的林平看了看这个老汉,也是心中无语,这个老头是他母亲那边的,也只能帮着他。
“父皇,儿臣以为,有些地方的守卫倒是可以稍稍撤掉一些,毕竟咱们越京之所在,三阳关和塔利关是最重要的,可以将各郡兵马调往那几个关城,至于宵禁开了也就开了,还可以加一些商税用于养兵!”
听着林平的建议,林赫也点了点头,连连的征战让越国国内很是压抑,这些越东贵族从天北抢来了不少的金银财宝,但民间却是极为凋敝,他总不能拿刀砍向这些越东贵族,逼着他们把钱交出来。
“设立禁军一事,朕觉得刻不容缓,也请各位鼎力支持,你们要知道,咱们都是一体,明白吗?”林赫又是叮嘱了一句,
“你们还有什么建议吗?”林赫望着众人继续问道,只听徐庐阶看了看上首的林赫,然后就回答道:“陛下,西疆部族已经失血严重,咱们要不要采买些牲畜,帮着当地恢复呢?”
“嗯,你这个主意不错,朕这次出征,西疆军也算勇猛,奈何秦国贼子狡诈”林赫又是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虽然殿内的众人没有一个相信的,但对外的措辞上就要这么写,否则他林氏还能继续统治这块土地吗?
“至于秦国,咱们怎么应对?”殿内又一个老朽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林平听到这里,当即走到殿中,把他准备好的说辞当即讲了出来:“陛下,儿臣以为当勤修甲兵,以备不测,其中三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