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恶臭!”
“别动,这可是郎家的尸骸,这郎家主为西肃而死,我家主人昔日和郎家主有旧,这就准备寻个上好的陵园将之归葬。”伙计却不是锦衣卫出身,倒是真以为掌柜的要这么做。
“是不是偷坟掘墓,这谁说得清!”士卒大声嚷嚷着,似乎并不想他们如此轻松就通关。
白山听到这话,当即就是走了过来,冲着两拨人笑了笑,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士卒在白山耳边将此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却没曾想白山直接把他一瞪,夺过他手里的枪杆子,把盖在大车上的白布给他挑了挑,然后指着干枯的尸体骂道:“你瞧瞧,这些东西,咱们能扣押吗?赶紧放人!”
而后白山唯恐这个士卒心生怨怼,赶忙在他耳边嘀咕一句:“万一这些人撂下马车不要,放在咱们城门口尸变了怎么办?”
“是,是,白将军说得!”
“你们这些遭瘟的东西,赶紧滚蛋!别堵着城门,让后面的人遭了晦气!”士卒当即大声嚷嚷着,眼中闪过一丝丝不耐烦,似乎唯恐多待一会自己就要倒霉般。
瞿任一行人在白山的关照下,也是顺利地出了城,整个北方晋国的情报系统已经被钻营成了筛子,至于越国,自有一套自己的体系。
夕阳落满的大道上,不仅仅有瞿任的马车,连带着越国的马车也匆匆南下,正是方源安排的那个女子,他们赌上了越国在秦地最后的情报线,这就要行险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