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节制这些地方,如何?”袁迪章也是投桃报李地问道。
“呵呵,袁将军是彻底不让我参战了啊!”言朗辉笑着指了指袁迪章,言语中似乎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
金甲齐出,浩浩荡荡从奎州城往蓝桥和阳由进发,两路出击,为首的将领皆是军中宿将,想来不会有什么不测发生。
向南一路,言朗辉刚刚到了蓝桥郡境内,在大路之上,便有一个穿着官袍的文士等在那里,他神色有些黯淡地上前,手捧着一份请降折:“天兵来此,还请勿要伤我城中百姓,我好与尔等交接。”
“大人是?”言朗辉见此人器宇不凡,也是笑着询问起来。
这真是捡了个大功劳啊!一上来就有人投降,都不用动刀兵,真好!面前那人也是一愣,苦涩地回答道:“我是蓝桥郡守吴文杰,见过将军!”
“若是将军吊民伐罪,罪在吴某一身,还请将军勿要伤我蓝桥百姓!”听到这文士这么说,言朗辉顿时肃然起敬,当即下马就将他虚扶了起来,又是笑着问道:“我军中没有多少文士,想请吴大人帮忙接手蓝桥上下,不知吴大人愿不愿帮这个忙?”
“伪王罪臣,当不得此!”吴文杰当即拒绝道,不想言朗辉也是笑了笑:“哈哈哈,王爷早就令人查访鄞王治下的各个官员,以官声而论,吴大人可为第一。”
“而且我听说,吴大人亦是天南燕返郡人士,我代秦王问上一句,不知吴大人是否愿意为秦王效命?”言朗辉看着吴文杰脸上有丝丝挣扎,便继续劝道:“天南久经伪王荼毒,正需要知其地之人好生治理一番,若是吴大人不愿,恐怕此地之治理,又要横生波折!”
听了这番话,吴文杰也是心中挣扎一番,随即下了决心:“既然秦王如此诚心,吴某自当领命!”
“哈哈哈,好!我这就给王爷去折子!”言朗辉笑着开口道,向着旁边的副将招了招手:“给吴大人牵一匹马来,和我同行。”
“吴大人,我王即将全据天南,不知有何治政之策教之,也好早点把天南之地治理好。”言朗辉笑着询问道,他年岁也不小了,再想在军功一途上有所作为已经不太现实,但若是能成为一省总督,便也能以武转文,将来或许有入阁之可能。
向着吴文杰拱了拱手,言朗辉也是客气道:“如果吴先生有大才,就请将平治天南之策写出,我好将之递上去,也好全吴大人爱民之心,若是秦王心悦,或有布政使一职虚席以待。”
吴文杰听罢,也是点点头,决定好好一展才学,将天南治理的大政方针递交上去。
这边蓝桥望风而降,另一边的阳由就没那么顺利,像是袁迪章带着军队一路东行,便看到无数赶着大车拖家带口的百姓往南或是往北行进。
“这是怎么回事?赶紧上去问话!”袁迪章有些暴躁,总感觉这阳由守将给他挖了个大坑。
几个百姓被带到了袁迪章面前,他们有些惊恐地给袁迪章跪下,然后就听他冷声质问道:“尔等为何南北逃窜?”
“回大人,城中的骆郡守说是秦军将到,说是他们嫌弃我们阳由是最后打下来的,说是要在城中屠城呢!”
“我等小民惶恐之下,这才从城中遁逃!”面前的老者跪倒在地,看着秦军剽悍的模样,也是心有戚戚,生怕面前的将领一个生气就把他给砍了
这时候远处一斥候的马蹄声急促而来,拿着令旗的斥候队大吼道:“将军,将军不好了,阳由城中四面起火,烟尘动天,似乎那城中狗官似乎点燃了所有的建筑!”
“雨师,雨师,赶紧去阳由城落雨,能救多少救多少!”袁迪章差点眼前一黑,心中暗骂阳由郡守真是太狠了,居然给他来这样的焦土之策,到时候百姓流离失所,怕是这笔账说不定又要算在他头上。
“该死的,这是哪个疯子郡守,老子被他坑死了啊!”袁迪章当即大骂起来,另外两路都没什么幺蛾子,就他这里事多,回头秦王殿下会怎么看他!
先是莫风瞅准他调兵的时机,然后突袭沧梦郡,然后是奎州的一群懒鬼,居然连秦王都惊动了,现在这个阳由郡居然玩自焚这一出,简直是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岳正面前出丑啊!
他从前面的传令兵手上接过令旗然后不断挥舞了起来,一圈的军中斥候看到主将召唤,也是赶紧上前:“主帅,招我等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自然是有要事,袁迪章用几欲杀人的目光看着这些手下:“你们散开寻人,凡是从阳由郡出来的,一律先行拦截,让他们都回来建设自己的郡城,向他们保证我们秦军不会滥杀无辜!”
后头随军而来的朱铜也是建议道:“袁将军,这样的方式恐怕并不好,咱们不如任由他们离去,先把阳由救回来再说!”
“走!”袁迪章一夹马背,飞速向着东面冲了过去,隔得老远已经看到城中的黑色烟雾,不少城中的百姓不断从城门往外面冲,隔着城门洞都能感觉到那股子灼热。
几个士卒打扮的人提着刀就往外面冲,看着有几个百姓碍事,还一脚把那几个挡在城门前的士卒踢开,却是见到袁迪章冷冷地朝他们一指:“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
“说,谁放的火?”袁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