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樊老将军的速度真是太快了,我还没注意的功夫,这已经把四郡拿了下来!”袁迪章看着手里的军报,也是不禁感慨道。
旁边的言朗辉也是点了点头,樊声武也是他们羡慕的对象,毕竟这么大的岁数还能领军出征,甚至按照他过往的行伍经历,隐隐为天下众将之长。
“樊将军如此之勇,毕竟有他的缘由,和叶华那般的血海深仇,如果是我估计和他的做法没什么两样!”袁迪章笑了笑,指着地图上的阳由、蓝桥两地笑了笑:“咱们赶紧拿了这两地,也算是给王爷一个交代。”
“全据天南,拿下这两地,鄞王也就只剩两路之地了!”
“天南之地倒是不反对咱们的入驻,毕竟之前强征过天南兵,这些人对鄞王没什么好感。”
“不过等入了鄞华,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你看看这奏报上的燕九绝,要是投降,一个供奉是跑不掉的,现在家族都要跟着倒霉!”
“男子废掉修为,贬为辎重战奴,女的估计先等王宫那边挑过一轮,然后剩下的分给我们这些子嗣不旺的军汉。”袁迪章看起来对这些流程极为熟稔,和言朗辉调笑着。
“老言,你要阳由还是蓝桥,我估计这两个城池不会有什么抵抗,都是到手的功劳。”袁迪章看了看言朗辉,笑着询问起来。
“蓝桥吧!所谓蓝桥风月二七色,景色焕然处处新,我这个粗人倒也想看看,此地的风景是个怎样的美法!”言朗辉也是回应道。
上前拍了拍言朗辉的肩膀,袁迪章笑着开口道:“谢了,老言!”
一切尽在不言中,蓝桥的位置在阳由以南,一旦三路大军齐攻鄞华路,怕是这北上破城的功劳,言朗辉就不一定能拿到了。
“要不这么着老言,我向王上递折子,就说任命你为天南的主官,暂时节制这些地方,如何?”袁迪章也是投桃报李地问道。
“呵呵,袁将军是彻底不让我参战了啊!”言朗辉笑着指了指袁迪章,言语中似乎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
金甲齐出,浩浩荡荡从奎州城往蓝桥和阳由进发,两路出击,为首的将领皆是军中宿将,想来不会有什么不测发生。
向南一路,言朗辉刚刚到了蓝桥郡境内,在大路之上,便有一个穿着官袍的文士等在那里,他神色有些黯淡地上前,手捧着一份请降折:“天兵来此,还请勿要伤我城中百姓,我好与尔等交接。”
“大人是?”言朗辉见此人器宇不凡,也是笑着询问起来。
这真是捡了个大功劳啊!一上来就有人投降,都不用动刀兵,真好!面前那人也是一愣,苦涩地回答道:“我是蓝桥郡守吴文杰,见过将军!”
“若是将军吊民伐罪,罪在吴某一身,还请将军勿要伤我蓝桥百姓!”听到这文士这么说,言朗辉顿时肃然起敬,当即下马就将他虚扶了起来,又是笑着问道:“我军中没有多少文士,想请吴大人帮忙接手蓝桥上下,不知吴大人愿不愿帮这个忙?”
“伪王罪臣,当不得此!”吴文杰当即拒绝道,不想言朗辉也是笑了笑:“哈哈哈,王爷早就令人查访鄞王治下的各个官员,以官声而论,吴大人可为第一。”
“而且我听说,吴大人亦是天南燕返郡人士,我代秦王问上一句,不知吴大人是否愿意为秦王效命?”言朗辉看着吴文杰脸上有丝丝挣扎,便继续劝道:“天南久经伪王荼毒,正需要知其地之人好生治理一番,若是吴大人不愿,恐怕此地之治理,又要横生波折!”
听了这番话,吴文杰也是心中挣扎一番,随即下了决心:“既然秦王如此诚心,吴某自当领命!”
“哈哈哈,好!我这就给王爷去折子!”言朗辉笑着开口道,向着旁边的副将招了招手:“给吴大人牵一匹马来,和我同行。”
“吴大人,我王即将全据天南,不知有何治政之策教之,也好早点把天南之地治理好。”言朗辉笑着询问道,他年岁也不小了,再想在军功一途上有所作为已经不太现实,但若是能成为一省总督,便也能以武转文,将来或许有入阁之可能。
向着吴文杰拱了拱手,言朗辉也是客气道:“如果吴先生有大才,就请将平治天南之策写出,我好将之递上去,也好全吴大人爱民之心,若是秦王心悦,或有布政使一职虚席以待。”
吴文杰听罢,也是点点头,决定好好一展才学,将天南治理的大政方针递交上去。
这边蓝桥望风而降,另一边的阳由就没那么顺利,像是袁迪章带着军队一路东行,便看到无数赶着大车拖家带口的百姓往南或是往北行进。
“这是怎么回事?赶紧上去问话!”袁迪章有些暴躁,总感觉这阳由守将给他挖了个大坑。
几个百姓被带到了袁迪章面前,他们有些惊恐地给袁迪章跪下,然后就听他冷声质问道:“尔等为何南北逃窜?”
“回大人,城中的骆郡守说是秦军将到,说是他们嫌弃我们阳由是最后打下来的,说是要在城中屠城呢!”
“我等小民惶恐之下,这才从城中遁逃!”面前的老者跪倒在地,看着秦军剽悍的模样,也是心有戚戚,生怕面前的将领一个生气就把他给砍了
这时候远处一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