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猛带着一支骑兵,百无聊赖地在云芦城外绕了两圈,他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远处的城头,这云芦城不是说完全在云道宗的掌控下吗?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把城门打开,然后献城投降。
这功劳就跟天上掉下来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由云道宗的那些人领受而已,他冷冷地笑了笑,看着自己身后来的几万骑兵,心道要这城池还不开,自己就要来个强攻了。
却是在这时候,远处的城门直接洞开,穿着南晋官服的官员绑缚着自己,旁边有云道宗的修士手里拿着大印,后头跟着一众城中的乡绅之类。
为首那人拱手请罪道:“我乃云道宗掌剑长老,见过上使,宗主已经跟我说过,奈何这个狗官看不清形势,甚至还要我们云道宗要些好处,一气之下将之绑了送至将军面前,一切任由将军处置便是。”
“哈哈哈,好好,贵宗果然信人,我会在王爷面前如实秉明贵宗的功劳的。”展猛点头笑了笑,随即指着面前跪着的这个官儿,又是质问道:“你个狗官,为何不降,还敢要什么好处?”
“不敢啊!不是我要好处,实在是有苦难言”官员忙不迭地跪下磕头,就指着展猛饶他一命,展猛向着左右挥了挥手,示意上前将他的绳索解开,而后继续质问道:“到底是为何?”
“回将军,云芦兵峰已至,小人不敢抵御天兵,就想着早早出城回到鄞京,奈何京中无有依靠,故而想从云芦仙师这儿要些东西,好回去献给上峰,这样也不会被责罚。”原云芦郡守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磕着头。
听到这话,展猛也是被气笑了,他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怂货,居然打着这样的想法,看来这鄞南被灭也是天注定的事情,有这样的庸官,怎么不会失了天下呢?
“来人把他押下去!估计又是个贪官污吏,让城中百姓前来告发,若是真的有罪,即刻诛杀!”展猛对这些贪官污吏毫不手软,当即就朝着左右吩咐道。
“是,将军!”秦军将士不少都是穷苦出身,对于这些残民虐民的人,自然没有一丝丝好感,他们冷冷地看着眼前云芦郡守,就像是拖死狗般就把他从大军面前拖走就要往城中大牢丢去。
甚至这人还有挣扎两下,被士卒直接打了两下,也再不敢挣扎了,任由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卒将他关了起来。
“速速派人,报与秦王,就说云芦城已经拿下,问问下一步有什么要求!”向着传令兵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士卒去联系原乡那边。
倒是此刻的岳正已经不在原乡,自从赤霄子前来投效后,整个南方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忌惮的地方,眼下各路军队还没推进到鄞南的腹地,当下应该不会碰到什么太大的阻力。
于是他就带着幽月两个人跑到了宁崖的山中体会体会独处的感觉,宁红和冷冰娇听到这般鬼话也是无语,你要独处,为什么还带着幽月道尊,当我们真看不出你们两个的关系?
也就周瑗君大度,根本不理会这事,宁红和冷冰娇在闲谈的时候,对此也是佩服:“咱们这位王妃,看着柔柔弱弱,什么事情好像都不在意,那是因为我们对她的地位都没什么影响,但若是真踩到了她的地盘上,那可就”
“那两位晋国的公主,也就出身低微的叶眉受她的待见,但那位叶芙公主却是吃亏不小,说她性子粗疏刁蛮,每日令她抄录《家书》以磨其性!”
“甚至连秦川的宋氏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几个横行不法的家族子弟也被法办。”宁红笑着跟冷冰娇说着自己的观察。
“还有那个姚家女,虽然手段凌厉,但到底是被压得死死的。”
“其他人,没有谁能挑战她!”
“除了她的手腕,还有她的师父,我们这位夫君可对她有几分愧疚呢!”宁红在自己的黑玉殿中分享着自己的看法。
她和冷冰娇、花弄情都是魔域一脉,在岳正的后宫中也算自成一派,像是杞鸢、狐霞、桃蘅这些异类,都隐隐围绕在她的周围,你当那女人堆里没有竞争?要是真来个雌竞,怕是岳正的王宫都要打起来。
“姐姐不研究怎么突破,怎么会有心思研究这些?”冷冰娇掩嘴一笑,若不是爱岳正太深,这位高傲的魔女怎么会研究这些?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旦看到夫君,就有种飞蛾扑火般为他照亮一切的冲动!你说是不是黑帝功法的缘故啊!”宁红向着冷冰娇询问起来,只见冷冰娇脸色都红了,冲着宁红也是点了点头。
她想到岳正对她那些过分的要求,她原本听都不想听,但想到自己和别人终究是有些不同的,索性也就放开了,但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岳正的算计,把她算的死死的,也吃得死死的。
“等到他一登基,那我们就有得烦了,按照往常惯例,要选秀女充盈后宫,到时候”宁红也是感慨着,她心里清楚要让岳正不偷腥简直是件不可能的事,也只能多找些盟友把这个浪子的心给他束缚住。
此刻,在崖山竹林中的岳正和幽月互相依偎着,幽月双手捧着岳正的脸颊,有些娇媚地说道:“岳郎,你会不会有一天对我们烦了厌了?”
“静月,怎么会?”岳正抚了抚她的鬓发,也是温柔地回答道,静月是他独有的称呼,即便是周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