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就是他手中最好的治理工具也说不定!”还是天莲上人看得透彻,一番言语说得度真和尚哑口无言,再一推算,倒是真有这样的可能。
“哎,天下我等,也无能为力啊!除非你我能到道境四转,然后一力要求,这样或许秦王殿下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吧!”天莲又是开口,却是给二人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道境四转,何其之难,而且四转也不一定到头,这背后还有说不尽的秘密,他们虽然知道些什么,但碍于天道,还是不便明言。
城中由数百护卫环护的方源,也是一脸桀骜地看着空中,天莲和度真有说有笑的模样也是彻底激怒了他,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如同困坐愁城的将领,只能不断嗟叹!
也就三日的功夫,所有的秦军尸体都被送回,就连秦军的甲胄也被一并送了回来,到底是越国名将,这等气度就远超旁人。
当然派过来的两员蛮圣看到死伤了不少的蛮人,心头也被名为“复杂”的情绪填满,他们能看得出这些蛮兵身前都得了不错的待遇,最起码一个个都是饱着死的。
对于蛮族的下层,想吃饱只能等打仗打赢了,要是打不赢,怕是吃食没有还得丢命!
“呜呜,呜呜”蛮牛角号的声音又是响起,苍凉的气息笼盖在浩方城上,无数的越军惊恐地抬头,即便已经稍稍操练了两天,但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恐惧。
朵大喇扛着大锤,穿着隆起的黄色竹甲,恶狠狠地喝骂道:“来,都给我喝血酒,等下大战,说要是敢偷奸耍滑,小心我手里的武器不认人!”
好吧!两方的主将想到一块去了,他们都知道手里拿的是弱兵,也只能通过一些其他的手段增强他们的战力。
平日里闲散惯了的兵卒听到这话,直接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有的甚至根本不想喝下这血酒,但是朵大喇一双虎眼死死地盯着每个人,就差给满是难色的人来上一锤了。
军中几乎没有蛮兵,用这两个蛮圣作为监军,效果竟然出奇的好,一个个郡兵皆是俯首帖耳,但就是不知道战场之上是个什么表现?
“举盾,上城!”独孤信举着鞭子,这就指挥着两万郡兵上城,如此做派也是让不少郡兵心头一惊,这就要上战场了?如此不堪的模样,哪里还有越国悍卒的锐气?
居然不尊自己的命令?独孤信脸色一冷,举起手里的长鞭就是往一众兵丁身上打去,只听“啪”的一声,十来个士卒脸上就出现了一道深重的血痕,也亏独孤信留了手,否则这十几个士卒都要脑袋开花。
他又是恶狠狠地一句:“你们给我上城,再不去!军法从事,皆斩之!”
对面的秦军军阵倒是没有这般尖锐,都是少量的老兵带着新兵,由老兵作为攻击阵型的尖锋,而新兵则作为侧翼进攻。
“夏侯江将军,你负责左面,我负责右面,另外三位作为机动!”
“对了,三位尊者,一定要盯死方源,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水四金又是叮嘱道,眼神中满是坚决。
“放心吧!我们和方源的仇恨多着呢!我们也希望你们能早日打破这个城池,也好让我们杀了这个贼子!”度真眼神真挚,毫不掩饰对于方源的恶意。
“好,出站!”水四金大手一挥,早就休整完毕的军队雄赳赳地前进着,无数兵车、投石车,还有夹杂在其中的火焰冲车,浩浩荡荡地开始往浩方郡城行进着,天地亦是因此多了些肃杀!
夜半时分,水四金、郑恭并着三位道尊正在营帐中商议着,看了看云燎子的方向,水四金也有几分不解道:“道长为何让我退兵,要知道白日里再坚持片刻,咱们就能赢下此战!”
“非也,水将军可知王爷为何要增兵?”云燎子也不答话,就这样反问了一个问题。
“莫不是逼迫林赫决战?”
“非也,如此大战,实为耗竭越国兵马!”云燎子此言一出,众人也是有些恍然大悟。
和越国一比,秦王麾下的养兵成本要低上不少,灵石从海中获得,蛊地、海岛皆是秦王府控制的灵地,士卒在灵气充沛的地方,突破起来也比在其他地方要容易不少。
反观越国,大部分的兵马来自于豪强大族,另外还有一些是蛮族中人,蛮族还好,若是战死可以不给抚恤,但如果是豪族战兵战死,其中的抚恤可要不少。
天莲上人和度真和尚也是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个老牛鼻子敢如此插手军国大事,原来有了这般的判断,也不知这一次要死多少人!希望这样的牺牲值得吧!
就在几人商讨之时,营帐之外已经传来轰鸣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营帐之外一员令兵匆匆入内叩见道:“禀报大人,秦王派了十万兵马过来!”
“这么多!”
“好像都是罗洋郡的新兵,身上没有一丝杀气。”
“夏侯江、慕容泰、万梓锵,见过水将军!”三人齐声行礼,倒是给足了水四金面子。
“三位将军,何须多礼。”水四金在岳正身边做亲卫的时候,就跟夏侯江、万梓锵熟稔无比,也就对慕容泰有些陌生,但他气度不凡,倒是很快便让慕容泰对他升起了不小的好感。
三人又向三位道尊行礼,随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