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最强,等到我们的人杀上城头,应该早就没毒性了。”
“好,好,你这瓶子能批量制造吗?”岳正当即就发现了这东西的用处,很是兴奋地问道,他突然想到自己也得了什么毒医的传承,对这东西应该一点也不陌生。
“自然可以,大战后我就把方子献给王爷。”老者很是谄媚地说道,岳正也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鼓励道:“回头,本王在工部赏你个官身!”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毒宗老者忙不迭地感激起来,当然他也是岳正竖起来的一个旗帜,魔道的人也可以用,关键要看这些人对自己有没有用处,能用则留、无用则杀!
随着鼓点的密集,四辆兵车已经缓缓地推到了前面,齐箐、董小宛、项云舞三女就分别站在这兵车之上,等会她们要借着兵车的高度,直接跳上西陇郡的南门,旁边几百个红衣军也是整装待发,她们有最好的功法、有最好的武器、丹药,此刻也到了她们报答岳正的时候了。
在这个世间,谁又能只享受权力,而不承担义务呢?终究是要拼杀一场的,红衣军的女子大多来自敌军的营寨,多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女人,自然一个个苦大仇深,对岳正也是忠心耿耿。
“射!”齐箐看到兵车已经进入了射程,直接指了指对面的城头,然后娇喝一声,只见铺天盖地的箭雨直直朝着城上落下,无数的越兵举起他们手中的盾牌,但箭矢强横,有的也没挡住,直接被射死在了城头上。
看到这样一幕的林动戈眼睛都红了,他向着手下吩咐道:“给我也用弩机,射死对面的士卒!”
可兵车之上,安装了极其厚重的钢板,越国的弩机根本没有伤到一个,反倒是露出了弩机的机位,被秦兵的兵车扫了个干净,一时间,越军在城头只能举着盾牌苟延残喘,就连一些兵圣都不例外。
下方的慕容泰和朱铜心中终于一松,他们拽住疯长的妖藤,也是往上攀爬着,而兵车的顶部,陡然钢甲轻移,像是上门有活扣的钢甲而后露出了红衣军的声音,只听齐箐大喊一声:“跳!”
穿着赤红色甲胄,看着极为苗条的女兵,拽住轻盈的绳索猛地往对面的城头一跃,而后拔出腰间的短刀,趁着这些越国士兵还没有放下手中的盾牌之际,直接对着他们的腰部猛地一捅,就见十好几个越兵齐齐栽倒下来。
林动戈看她们是女人,不由得带了几分轻视之心,对着身边的将士吼道:“给我杀,一个都不留,别告诉我,你们连女人都打不过!”
听着主将的声音,越兵也是齐齐大吼着杀了过来,他们举着刀枪脸色也变得极为狰狞,却是不料这些女兵身形极为灵巧,微微往城垛的位置一滚,便躲过了凶残的越兵,而后城垛外面的秦军这时候也是杀了上来。
一跃而上的朱铜,长刀带着滚滚的水气,漫卷之间径直砍倒十来个越兵,他在此地打开了缺口后,只见一队又一队的秦军涌了上来,林动戈看到这样一幕,气得舞动大斧就要往这边杀来。
不想身边直接围了三个女将,两枪两刀齐齐往他身上招呼,一时间更是让他手忙脚乱
一夜无话,负责巡夜的洪景和夏侯江精神崩得紧紧地守了一夜,也是没有等来越人的进攻,最终也只能叹了一口气,看着别人的本部兵马上前厮杀。
“万梓锵,你去让人把兵车组装起来吧!”岳正一早就在大营中准备了起来,他身后立着一件纱制的巨大屏风,屏风的后头则是岳正带来的四位女道尊:宁红、冷冰娇、沈浣溪、幽月。
四人就像是玉雕般,盘坐在那里缓缓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就等着接下来的一场大战,她们都知道自己的爱郎输不起这样的大战,外有朝廷虎视眈眈,内有南方的一些土族、豪门蠢蠢欲动,只有不断地赢下去,方能坐到那至高之位。
南门之上,越国的四位道尊,却是盯着秦军的兵营看了过去,只见一队队的兵卒正在从后面的大车上拆卸着什么东西,然后在修为高绝的士卒或是军官的指挥下,慢慢将之拼接到一起。
“这是个什么东西?”方源揉了揉眼睛,也是疑惑地询问道,他所处的时代没有所谓兵道,自然对兵道的种种武器也不是很熟稔。
北王林朝非却是捏起拳头重重往城垛上一敲,他有些忌惮地说道:“这是兵车,兵道中的兵车,上面若是挂上上千人,齐齐朝着我等城头射箭,或者跳荡兵直接杀向我的城头,那就恐怕分外不妙!”
“要不我们多设盾手,或许在城头上能挡住他们的冲锋!”林尊也是开口提议道。
“其他两门有人吗?”林朝非也是诧异地询问着副将,却听副将连忙回禀道:“王爷,我看了,没有一个秦军,看起来他们是想要主攻我们这一门!”
“呵呵,岳正用兵果然坚决,和我等不同”林朝非刚要感慨几句,却是直接被城外的蛮牛角的呜咽声给打断,只见拼装起的四辆兵车缓缓向着北面的方向行驶着,四尊刚要有所动作,却是感觉自己被四股气息锁定。
宁红锁定了林轮转,幽月盯住了林尊,沈浣溪看中了方源,而最弱的林朝非则交给刚入道境没多久的冷冰娇。
越国的四位道尊感受到天空四女的压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