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少思也在旁边点点头,只要能够削弱敌人,手段如何并不重要。
“南晋亦如溺水之人,太子青言如此横死,怕是南方人人自危,怕是也憋着一口气!”
听着刘少思的言语,韦庄也是补充道:“叶青言这么一出,怕是他叶家的脸面快丢尽了!对了,还有那个妖人叶修”
说到这个,韦庄也是看了看岳正的脸色,生怕自己这主公因为自己这话感到尴尬,不想岳正径直丢出一本玉册,冷笑着骂道:“这群魔道贼子真是昏了头,居然把这东西给我!”
旁边的刘少思和韦庄接过一看,二人皆是讪笑起来,只见青白石的玉质石料,仔细摸上一摸是个不怎么名贵的玉料,甚至对于修士而言,这东西只能作为边角料存在,上面写着这么些文字,甚至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大魔天皇帝叶氏名修,今威压北地,特赐封岳正为西南王,擢令岳正前来北地,觐见大魔天皇帝以谢恩
“狗屁不通的东西,真是让人觉得讨厌!”岳正冷声说道,这就准备运起异火,将这玉瓦彻底给它融化掉,却是不想刘少思径直摆了摆手:“王爷莫动,这东西还有它的用处!”
“咱们派人送到北晋的都城,看看这叶继怎么说?”
韦庄也在旁边添油加醋道:“嗯,派一支使节过去,最好路上还要大张旗鼓!”
“哈哈哈,韦庄你真是坏透了!”岳正指着这个谋臣,也是乐不可支地说道,他拍了拍手,笑着反问起两人:“咱们这个算不算帮他南晋一把?眼见着南晋不行了,丢出一个叶修把北晋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三人议定之后,便也发函让礼部促成此事,一日之后,岳正的使臣萧回就带着这个青玉瓦片往天极城的方向赶,当然他所选择的路线也极为巧妙,一路之上所经过的城池,都是北晋控制下的人口大城,怕是送物是假,宣传此事是真!
另外也派了“月北狂刀”聂玄作为护卫,这人心思妥帖,岳正有意提拔之下,也私下兼任了锦衣卫的一些职事,萧回是明,他聂玄则是一路暗线,为的就是动摇北晋上下之心,只要人心乱了,他叶晋就没那么容易统御天下了。
手碰着劣质的玉瓦,萧回的脸上满是苦笑,这东西是一个魔圣飞到越国故地瀚海城头将之丢下,若是寻常将领说不定会当它是魔人的恶作剧给丢了,可现今瀚海守将是水四金,他跟在岳正身边也有好几年,本能地感觉可以在其中做些文章,这不就有了这档子事情。
大魔天皇帝,呵呵,这些魔崽子真是笑话,一群血肉魔徒居然也想称皇称霸,他萧回虽然是宋国人,但对于此事那是本能地在心中有些抵触,只知破坏不知建设,妄图称帝,啧啧
“聂大人是郑国人?”萧回看着手拿大刀的魁梧汉子,也是轻笑着询问起来。
“是,郑国月北郡人。”聂玄倒是稍显木讷,拱手回了一句,便也继续沉默下去。
萧回眨了眨眼睛,知道这人不简单,要知道一路行进,各种杂事他萧回一概不问,但街面上却是沸沸扬扬的消息传出,甚至还有当地的官员主动上门来查看这玉瓦。
关于叶氏血脉外流的情形,这大半的天下都知道了,无形之中也给京师的叶继带来了不少的压力,要知道名义上这“叶修”还是他的弟弟,现在若不做出反应,怕是他叶继会被人说成无德昏君!
就在秦王岳正送此玉牌入京,旁边的周王李谨也是不甘寂寞,和岳正做出了一样的动作,同样派出了自己的使者,把边城守将呈上来的玉牌给京师大张旗鼓地送了过来。
有些落寞的皇宫之中,勤政殿依然是灯火通明,叶继冷冷地背着手,殿内姚节芾也是形单影只地站着,手中那着一块黑色玉牌,上面好像用血色写了一排的字。
“这是天北都督府那边传过来的,他倒是没学另外两个藩镇,只是命人秘密送过来!”姚节芾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倒是丝毫没有在意上首叶继冷冰冰的样子。
“这一次,能把谢将明留在南方吗?”叶继面无表情地询问道,言语阴寒得像是从冰窟窿里冒出来一般,下首的姚节芾点了点头,很是自信地说道:“必能将之留在南方!”
“三藩之封,本就无可奈何,如今自当一个个剪除,现在秦藩和周藩如此大张旗鼓,就是让我们去跟魔域斗个你死我活!”叶继冷冷地说道,他抬了抬眼帘,继续提点着:“舅父,朕觉得有些力量还是要团结团结的,您说呢!”
“微臣也认为是要团结,等到谢将明一去,把天北都督给高天明,您看如何?”姚节芾也是老谋深算,做惯了无本买卖的他,随手就把刚刚靠过来的谢将明给卖了,对朝廷还有几分忠诚的谢将明怕是做梦也没想到,朝廷对他的成见居然如此之大!
王爵是那么好封的?万一你功劳越发大,那该怎么封,封无可封,那就只能请你去死了啊!
若是谢将明背后站着道盟,叶继和姚节芾必然有所顾忌,但现在有人嫉妒谢将明的爵位,有人觊觎他手里的兵权,即便是高高如苍王又如何,只要没有保护这一切的实力,终究会被人统统夺走。
“可惜沈诀死了,朕在这宫室之中,就像是失去了眼睛一般”叶继意味深长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