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学个什么,那便是最好了!”
听到沈溪澈的言语,沈浣溪也看了看旁边的沈芷檬,倒真是个美人胚子,倒是有心想提点几句,但一想她哥哥做的那些错事,也是眉头一皱,向着弟弟沈溪澈看去。
“学个什么!你且看看你儿子做的好事!”沈浣溪冷声说道,言语中的内容像是把沈溪澈丢进了冰窟窿,全身变得冰凉一片。
他生怕自己家的惹事精又在这关键当口做出什么错事,已经是将他禁足在家中,就连上次接见岳正的筵席都没有让他参加,可没想到姐姐还是说起了枳横的事情。
只见纸片翻飞,沈浣溪直接将情报丢在了他的面前,沈溪澈也是尴尬地将东西捡起,可是看了几眼之后,却是面色越发煞白,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旁边的沈芷檬也是好奇,也是伸着脖子望了过去。
“姐姐,这些都是真的?”沈溪澈也是皱起眉头询问了起来,这边沈浣溪一听他的话,也是冷冷答道:“我骗你有什么意思吗?这都是锦衣卫收集的,王爷看了都无法直视!”
沈芷檬见爹爹发呆,径直将这几张纸夺了下来,却是入眼的都是哥哥的恶事,像什么夺人妻女、烧人房舍,甚至其中还有杀奴取乐,上面记载着来到琼湘后的大小恶事,起码有上百条的人命犯在他的手中!
“这怎么可能!我哥哥他怎么可能?”沈芷檬也是喃喃自语地反驳着,却是自己越说越无力。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在你们看来,他是个不错的兄长,亦是个不错的儿子,但在琼湘百姓心中呢?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岳正也是冷着脸从房中走出,却是言语中满是嫌弃,要不是这人是沈浣溪的侄儿,说不定他早就派人拿了。
微风吹拂着竹林,斑驳的阳光从稀疏的叶片中穿过,站在山林边的沈溪澈却是无暇欣赏,因为涉及到了他的儿子,脑袋里瞬间乱成了一团浆糊。
“回姑姑姑父的话,爷爷说是想将哥哥送到姑父的军队中,也好让他好好锻炼一番,希望他能有一日改过自新。”沈芷檬鼓起勇气,当着岳正和沈浣溪的面,也是为哥哥沈枳横辩解起来。
“哼,我的军队可不收”岳正刚想骂上几句,却是沈浣溪拉了拉他的衣袖。
“锻炼,他这样怎么锻炼?”岳正也是恼火地说道,心中也是暗暗想到:怎么?你们这帮人还想在我军队里安插人手?
“回姑父的话,就是去当个小兵而已,艰苦些的、教官严厉些的,他不是心性暴戾,喜欢杀人吗?就让他多参加几轮战斗,或许也就开悟了呢?”沈芷檬一番话倒是说得岳正心结尽去,他指了指她笑着称赞道:“你们沈家也就这个后辈有点意思。”
“浣溪,天色似乎有些晚了,你就教教她,我等下借着月华回贡南布置一番。”岳正等待着东方的月色初上,然后运起“月移法”径直从此处离去,把交谈的空间给三位沈家人留了下来。
“哎,姐姐,我实在没想到枳横他居然这样!”沈溪澈也是自责地说道,只见沈浣溪随意摆了摆手,也是应道:“这个你不用跟我解释,几个寻常之人,不过由此看来,枳横的心性实在不堪大用,要么走魔道,要么走兵道,如何?”
“你和爹爹太过优柔寡断,也不知对倒向夫君有什么忧虑的,现在好了,一门功法都没有,原本他是有想法给你们传授功法,可现在什么都没,包括芷檬,我也只能传些剑意、剑招什么的。”沈浣溪也是感慨道。
听着这话,沈溪澈也有些彷徨,他没想到他们沈家的表现,居然在岳正这里失分这么多!
“罢了,见你修为久久没有寸进,我就稍稍提点下你,至于你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沈浣溪清冷的眸子脉脉不语,似乎也是有些无奈。
“多谢姑姑,多谢姑姑!”倒是沈芷檬这个小姑娘连忙行礼道谢,一时间,沈浣溪也把目光汇聚到了她这个后辈身上。
“像,和我年轻时候真像,弟媳没做什么好事,但却是生了个好女儿。”沈浣溪像是嘲讽,又像是快意般说出这话,听得沈溪澈尴尬不已。
手掌微微一推,只见澜仙宫中变得透亮无比,她笑着开口说道:“走,我们进去聊聊,估计天亮之前,王爷可能才会回来。”
“弟弟,你修炼到几何了?是圣境四阶吗?倒也不容易,家传功法驳杂无比,你且用出你最为拿手的一脉功法来”
夜半风起意潇潇,宁崖竹海听簇簇。闲庭漫步摇孤杖,更有恍惚心无静!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首前人在宁崖竹海的古诗,沈溪澈揉了揉眉心,却是丝毫没有听下去的注意力。
“溪澈,看来你是听不下去了,去外面自己找个地方歇着去吧!”沈浣溪指了指门外,示意他可以出去静一静。
“哎,家姐我”沈溪澈有心辩解几句,却是在沈浣溪有些冷意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到外面待着去,仔细想好到底想要什么!”
沈溪澈神色彷徨颓然地待在竹林之中,在家被老爹训,出来被老姐训,怎么也逃不过被一顿教训的命运,要是在外头,他这种修为都是一家之主,可在自己家里就别提了啊!
而导致他被训的罪魁祸首岳正,则是回到了自己的王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