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秦王接待你们,不是让你们来当奴隶,而是替他好好将这大好河山建设一番。”岳正用着马鞭指向了远处的山川,心中很是豪迈。
“大人,咱们没有那么大的理想,只想着能吃口饱饭就成!”旁边的汉子有些憨憨地打断道,却是让岳正有些尴尬,跟他们说这个完全是听不懂嘛!
向着那个小兵招了招手,只见负责这两百人的郡兵当即乐呵呵地跑了过来,一个跃步就要给他跪下,不想岳正运转法力拉抬着他就是不想让他跪下。
“小人拜见王公子!”郡兵很是欣悦地拱手请安道。
“好好将他们带到南方,跟当地的官吏交代好,说是善待百姓,我会派人多次巡视的,去吧!”岳正衣袖一拂便将他拉了起来,而后其中自己的马匹向北而去。
士兵听到王爷这话,也是满心欢喜激动,等到走过两个山头之时,旁边的流民有的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人应该是个大人物。
“军爷,刚刚那位是谁啊?一个商人说什么派人巡视,这岂不是”一个似乎有些见识的流民探问道。
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笑着回答道:“被你看出来了,刚刚那位就是咱们的秦王大人啊!”
“秦王?”
“居然是秦王他老人家!”
“什么老不老的,刚刚那英明神武之人,你居然敢说他老!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小哥你怎么不提醒下呢?我们也好给秦王殿下多磕几个响头,以感谢他活命之天恩啊!”
“说的是啊!要不咱们就在这儿,向着秦王的方向磕几个吧!”
流民们自然能明辨是非,这一路的颠沛流离,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自然已经是一目了然,若不是秦王收留,他们现在哪里还有命在呢?
满怀崇敬的信仰,他们眼中俱是感恩的光,一叩二叩之后,远处的岳正也是感觉到了这股人灵之力,无比精纯、无比纯粹,若是整个秦王辖地都是这么虔诚的百姓,怕是岳正光人灵一路都要冲到道境的修为!
陡然将马匹的缰绳拉住,旁边的张游也是连忙停下,向着岳正问道:“王爷怎么停住了,是不是哪里有不妥?”
摇了摇头,岳正轻笑着问道:“刚刚那小兵的名字、所处的部队都有记录吗?回头让兵部给他添功一级!”
“是,王爷!”张游也是感慨这小兵走了狗屎运,也不知王爷因何给他加功。
“哎!天下乱战,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有的甚至尸骨无存。”岳正感慨着。
“是啊,王爷,先是东方鲁泰尸毒祸人,再是北方魔域连连大战,现在大陆的人口较之十年前的好时候,怕是少了不少啊!”张游连连感慨着,似乎是想到了鲁泰路死在尸潮中的族人和家人,心情变得格外悲戚。
岳正蹙了蹙眉头,天、地、人三灵轮转,有时候天灵占据上风,则道论玄虚,人人只知求道问佛、惰性甚强;而地灵上风,则生灵有劫,地气勃发;若是人灵上风,则人世大兴,此时人人如龙尔,则天地之气大消!
“走吧,我们再去北面看看,张游啊!本来我是想打了辞南城之后,好好去经略下琼湘,到时候也能让你好好报个仇!”岳正继续和张游交谈起来。
一听这话,张游也是心情激动,连忙拱手向着岳正回应道:“张游何德何能?劳王爷如此记挂?”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东方世家的那些人,我早就想敲打敲打了,委实太过贪婪!”岳正一脸唏嘘地感慨着。
北地的暗流涌动此刻并不为人所知,即便是叶华的大管家张觉良都没有察觉到因为叶华的任性,让这一切慢慢起了变化。
至于南方的岳正已经把精力集中到了安置流民上,所有的郡兵都被告知,只要能将流民安置好,表现优异者便能够得到相应提拔,由兵转吏甚至能当上县令!
南方的山川驰道上,到处都是牵拉着大车的流民,负责带领他们的都是天境、凡境的兵卒,一般的流民也根本不敢闹事,只能顺着这些秦兵的安排去南方落脚。
至于手上有些东西的,早就在北方被朱铜和康佑方挑走了,能从北方的漩涡中逃离自然脑子活络,另外这些人和魔域、越国都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一旦将他们好好训练,北上作战定然都是悍卒。
“张游,我们去那边看看,我去找几个流民问问。”岳正骑坐在马上,笑容满面地说道。
“是,王爷。”张游连忙拱手应道。
随意向着后面几百个亲兵摆了摆手,继续叮嘱道:“为何让你们穿常服,就是为了不显露身份!”
“等会一见流民,你记得给负责的郡兵传音,不准暴露我的身份!”岳正继续叮嘱着。
因为运道法门的关系,所有秦王辖地之民,都能一眼将岳正认出,若是让流民知道岳正身份,怕是不愿意再说什么实话、讲什么实情。
“哒哒哒”连续的马蹄声在山川的驰道上格外清晰,坐在大车上的流民,另外在旁边行走着的青壮也是有些惊惧地抬起了脑袋,向着声音来处望了过去。
一路的颠沛流离,已经让他们变成了惊弓之鸟,凡是听到这马蹄声,要么随之而来的是劫掠、要么是无情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