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拜见秦王爷。”
“你有何事?拦住我的去路?”岳正冷声问道,他早就想将郑国的行动在川北来上这么一次,但是刘少思劝诫说不可这般,毕竟那是郑人,这边是晋人,哪里能一次性株连这么多。
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元好古的心中陡然一惊,知道秦王这才怕是真要见血啊!
连忙回答道:“元家愿将所有田产献给王爷,只求活命!”
说着他就向着两边的家丁做了个手势,向着岳正说道:“这是我家的田产簿子,还请秦王过目!”
拿起装订极好的簿子,当头的数字就骇了岳正一跳:“三万亩的田产,你们家好大的胃口啊!我贡南城的官地都没这么多!呵呵,还好你们聪明,不然”
强大的压迫力死死地压在元好古的心上,他知道老祖宗这步棋算是走对了,连忙向着后头招了招手,说道:“舍妹蒲柳之姿,想献给王爷,不知王爷能否收纳?”
看着眼前乞活的元好古,岳正知道他的一个小小决定,能够影响几万人的性命。
“你们家可有仗着势力胡作非为之人,有的话全部交当地法办,至于令妹”岳正也在犹豫着,万一只是一般姿色。
这时候的周玉璋也是看出了妹夫的犹豫,便在岳正耳边说道:“妹夫,这元家小妹被称为川北第一美人,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我见过一面,和我妹妹一比,逊色不了几分。”
“哦?张游,去几个卫兵,把那边的马车牵到夫人的车队中去。”岳正随即吩咐着,张游一听这话,哪里敢怠慢,连忙按照岳正的要求动作起来。
听到这话,元好古这才平静下来,心头就好像在鬼门关旁边走了一圈。
“整个川北就没什么罪大恶极的势力,该杀的人?”岳正冷冷地询问道。
元好古一听这话,知道除了自己的妹子,他还得交些其他的投名状,便也眼珠一转,向着岳正举起另一份册子道:“王爷,这是我们元家搜集的愿意和我们一样臣服的家族。”
“哦,不错,那还有不愿臣服的呢?”岳正冷冷地问道。
“回禀王爷,还有些有的自持没有做过恶事,有的却是恶贯满盈,大人稍稍打听下便能知道。”元好古那是竹筒倒豆子说了个干净。
“之前就没有支持你们的官儿?”岳正随意翻看着黄册,心中在压制着火气。
元好古这下就被为难住了,看了看旁边的周玉璋,只见周玉璋向着岳正拱了拱手道:“王爷,我也曾拿过这些家族的一些礼物,着实有愧,给些方便也是常有之事。”
“罢了,我也知道是谁,大小郡守、郡尉,还有阮中道,甚至还有我,你们送的礼物,估计在我的库房中都有好些,我自己都做不到清如水,何必这般苛求你们呢?”
“这世间本就是力量为尊,尔等力不如我,献上这些东西依附也属正常,不过我只想诸位吃相好看些,不要拿了东西,还要抢人、还要杀人,最起码给那些无力的百姓条活路。”
岳正喃喃自语道,向着张游吩咐着:“张游,你去通知川北各郡一声,若是有些民愤太大的,就不要留了,刑部会有勘合下来,哪家子弟犯事多,哪家管束的好,一目了然。”
听到这话,元好古已经闻到了血气,怕是杀得人还是不少
成南郡城的一处密室中,川北的一些豪强头头们齐聚一堂,他们的面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似乎都在担心岳正北狩一事。
“据我等探听到的消息,是说这秦王准备来寻梁宪宗留下的宝藏。”其中上首的一位老者皱着眉头说道,心头却也是忐忑不安,只见下首一个年轻人甩了甩衣袖,也是大声道:“什么寻宝,分明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各位家主、掌门、帮主,你们自己想想之前的事情,那一次咱们川北可是血流成河,现在他又要来,都议论下咱们该如何应付?”
“我知道各位在上一次,或多或少有了影响,若不是越国人打过来,怕是咱们也没那么容易过关,现在这秦王爷又要来,若是再举起屠刀,咱们可没那么容易过关!”
“要知道现在秦王府可是有五个道境,就说来个道境,一根小指头就能把咱们摁死,咱们怕是连丝毫的反抗之力都没有。”这年轻人和上面的老者都是川北元氏家族中人,多年前倒是有位圣境老祖,但现在家中最强之人不过是个天境巅峰。
下首胡家族长摇了摇头,却是认怂道:“不如我们直接向着秦王投诚如何?”
“要知道咱们川北人家只是些没有什么底蕴的豪强,像郑国那边,就直接动手、毫不犹豫,我有个奴隶放出去当兵,现在修为都快赶上我了,上次回家探亲好一通吹,我都没敢吱声。”胡家家主担忧地说道,心情很是有些郁躁。
“谁说不是呢?原本有些都是奴隶出身的人,现在摇身一变差点爬到我们头上来了!”
“那能怎么办?只怪我们的子侄不争气,说是要将他们送往军营,一个个都不乐意。”
“怕是再过些年,咱们这些家族啊,都要衰弱下去。”
“大伙有什么好主意没,拼命这是不成,现下天下怕是没什么势力能和秦王比!但后面是藏着还是去投诚秦王,这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