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戏吗?”
说着,大手如同铁钳般地握住了李玄高的手腕,紫色的异火瞬间燃起,灼热滚烫的高温将他的手掌整个焚化,就连那柄匕首也化成一滩铁水落在了地上。
“啊,痛死了,饶命,饶命!”李玄高跪倒在地,不停地叫喊着,面上那是涕泪横流,就想着岳正饶他一命。
远处犹在挣扎的青甲士卒,听到主将的哭喊声,此刻也没了战意,齐观更是毫不留情地杀戮,众人也是畏惧,终于一个个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齐观看着犹如天神般的岳正,冲着四周发呆的士兵训斥道:“尔等还不放下武器?难道还想违逆岳大人的命令?”
人群都是从众的,他们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不少青甲士兵自知罪衍深重,不少人甚至都跪了下来。
“哈哈哈哈!开城门,让我的儿郎们进来!”岳正肆意狂笑着,大脚一抬直接踩在了李玄高的脖颈上,就好像把这人当成狗儿般地对待。
脚踝动了动,巨大的力量压得李玄高喘不过气来,他没想到同为圣境,自己竟然连岳正几招都走不下来,而且现在变得如此狼狈。
“你们之中,谁官职最大?”岳正指着城楼之上一片的黑甲士卒询问着,几息之后,一昂藏巨汉从人群中挤出,他光着脑袋持着一柄巨斧,冲着岳正禀报道:“末将是横极城南门牙将武定嗣,拜见岳都督。”
看着如此巨汉,岳正冷冷地笑了笑,他脚尖点出丝丝法力,禁锢住了李玄高的全身,然后脚上用力对着他的腰眼一踢,像是踢条死狗般将他踢到了这个巨汉的脚下。
“用你的斧头,砍下他的脑袋!”岳正寒声吩咐道,巨汉武定嗣咧嘴笑了笑,运起巨力高举着斧头,径直向着求饶的李玄高砍了过去。
到底是圣境的脑袋,凭借武定嗣的巨力,也只是在李玄高的脑袋上砸了个口子,只听李玄高叫喊地更加凄惨。
“武蛮子,武蛮子,别劈了,别劈了,岳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随手掏了掏耳朵,武定嗣见岳正根本没有叫停的意思,再次举起了他的斧头,猛地向李玄高的脑袋砸去,一下、两下、三下,刚刚还有声的李玄高渐渐没了声音,他整个的脑袋完全形变,眼珠崩裂、头骨歪斜,白色、红色的浆液流了一片。
不少心理素质较低的士卒,根本忍受不住这般残暴的场景,直接在城楼上吐了出来,反倒是武定嗣的脸上闪过一丝暴戾,犹自不过瘾地舔了舔嘴唇。
他持着斧头径直来到岳正面前,抱拳请示道:“末将已完成使命,还请岳军门下令!”
“呵呵,好一员悍将!”岳正丝毫不在意他的杀戮心性,于上位者而言,手下是个什么人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他好不好用!
城楼,岳正看着面前的武定嗣,心中有了主意。
“你,带着他们。”岳正指了指武定嗣,又指了指远处那群青甲士卒,随后继续吩咐道:“去李玄高府上吧!记得一个不留,另外我不想他们还穿着青甲。”
“诺!”武定嗣的嘴角闪过残忍的狞笑,向着远处的青甲兵挥了挥手,便带着他们往城中而去。
也不管这人如何杀戮,岳正只需达到自己的目的便可,他随即一笑,从储物戒指中拿出纸笔,便准备给京中写报捷的文书。
随意写了几笔,他就有些踌躇地在横极城头走了起来,这时候,齐观走来拱手禀报道:“大人,城中大概十万兵马,已经收编完毕,我把我的两万岐川兵散在其中,倒是已经稳住了城中。”
岳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口问道:“这报捷文书中,我要不要让京师派人过来重开传送阵呢?”
“大人自决便是。”齐观哪里敢回答这个问题,他隐隐猜到了岳大人想做什么,几息后,缓缓提醒道:“大人现在还是皇晋的忠臣,自然要让朝中的衮衮诸公看到大人的诚意。”
听到齐观有几分刻意的提醒,岳正也是哈哈一笑,看着齐观脸上的风霜,指着他说道:“齐大人说得好,说得好啊!”
便也不再犹豫,径直在案牍上飞快地写着,待到写完之后,用石笔蘸着地上未干的血迹,在折子明黄色的封皮上点了两笔。
“这样或许能表达我的诚意吧,哈哈,齐观,派人加急送到溪山郡传送司,用红盒递到京师。”岳正笑着吩咐道,心情只觉得畅快无比。
“是,岳大人。”齐观双手接过奏折,连忙去安排了。
当晚,岳正火热的奏折就被送到了叶泽的武德殿,自打自己的四叔叶华起兵以来,叶泽就没出过武德殿,他心中充斥着不安,只有祖先建造用于军议的殿宇方才能让他心中多些安全感。
他看完奏折之后,只见封皮之上还有着点点血迹,他不禁开始联想,对于远在南方的岳正又多了几分好感。
“周爱卿,你也看看,你有个好女婿啊!”叶泽感慨地说道,笑着从台阶上走下,将手中的奏章递给了有几分好奇的周严。
周严接过奏折,拿起来看了看亦是有几分惊喜,几息之后,他向着叶泽进谏道:“陛下不如派传送司之人前往横极郡,打通此地的传送阵,也好让宗室安心。”
听了周严的建议,叶泽也是拍了拍手,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