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走了,有空再来找你!”岳正又放肆地看了她一眼,全身上下散发着熟妇的气质,看起来显得极为诱人。
梅瑄也有些双膝发软,冲着岳正微微点了点头,连忙向着远处跑去,她也唯恐在这呆久了,失了仪态。
一道紫色的虹光划过天际,借着贡南郡的传送阵直接传送到了西海郡,一出此地传送司,他直接扶摇起身,立在云端看着这座大城。
西海郡城,因西面临海而得此名,朝廷重视此城将阮中道调来,也不是没有他们的道理,西海郡北部苍岭郡以东便是越国的地盘。
若是越国使些力气打下苍岭郡,那么整个岐川北部便有沦陷之危,实则西海郡的走私也很严重,不少越国商人渡海而来,往来贩运些武器很是容易。
此刻整个西海郡城的城门紧闭,四面的城门上也是站满了巡逻的卫兵,而离北城门较近的一处校场上,阮中道正站在高台之上检阅着他的麾下。
他是兵圣二阶“用兵有谋”之境,之前在岳正营帐中低头,自然是因为手上无兵,现在拒守西海郡城,兵员充足后倒是有胆量和岳正争一争了。
“将士们,北川又起了腥风血雨,虽然这些和我们没关系,但是为了西海郡城的安定,我决定这些天就呆在兵营之中,大伙要好好训练!”
阮中道看着下首的士兵们,也是开始激发着他们的士气,冲着后面拍了拍手,只见几个军汉抬出几大箱的金银来,他大声喝道:“只要听我号令,人人皆有赏!”
岳正只觉得他所说格外的刺耳,也是急急飞身朝下,放出了自己的气势,阮中道似乎察觉到了周围的不同,连忙拔出手中的长刀,向着天空喊道:“警戒!”
“呵呵,阮大人,你要警戒谁啊?”岳正调笑着向阮中道询问道。
看到岳正飞身而来,阮中道面色就跟吃了苍蝇似的,说不出的烦躁与腻味,向着营地之外的地方看去,只见不少豪族似乎在盯着他一般。
“岳大人来此作甚!我西海郡的百姓可都是良民,他们可不是你屠杀的对象!”阮中道现在手上有了兵马,见岳正独自一人前来,更是变得有恃无恐,大声狂妄地喊道。
“放肆!我的命令,你也敢有疑问?”岳正冷声询问道,心中的杀意变得愈加狂暴起来,一双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地盯着阮中道。
“岳大人,我等皆是听朝廷命令办事,你这大肆杀伐,可有事先向朝廷禀报?”阮中道也是和岳正顶了起来,外面有不少的豪强听到这话,也是不由得为他叫好。
“杀的都是该杀之人,看来你承平日久,倒是减了奋战之心!”
“我且停了你这副都督的职,好好回家歇歇,等想通了再来做这个总管!”岳正直来直去地开口说道,听到岳正说出这话,阮中道也是面色一变,双手一招,后面的士兵纷纷围了上来。
“朝廷只有法度,岂能”阮中道的话还没有讲完,直接岳正一掌向下一推,平平的五指手掌瞬间变得老大,带起呼啸的狂风向着阮中道的方向抓了过去。
哪里知道岳正这么不按规矩出牌,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的,金系法力形成的大手浑然有力,冲劲显得极强。
校场上的士兵都呆住了,都督和副都督打起来了,这该帮谁呢?
“众兵听令,军阵列前,合力退敌!”听到阮中道的指挥,下方的士兵也有些混乱,他们也不知该不该出手。
还好阮中道带了不少昔日白离郡的亲兵,他们倒是速度极快,身着坚实的甲胄英勇地站在了阮中道的前方,手中刀枪高举,血色的兵道之力缓缓向着阮中道聚去。
“负隅顽抗,该死!”岳正心中已经怒极,居然敢不听自己的命令,手上法力继续涌动,金色的大手又凝实了几分。
阮中道见这气势,哪里像是刚刚入圣境的人,分明是圣境四五阶方才有的气势,四周的天地元气变得紊乱起来,营地之外的那些所谓“豪强”一个个也被震得东倒西歪。
下方对阮中道不是很忠心的士兵,他们抱着脑袋乱窜着躲避起来,很快偌大的校场之上,只剩了阮中道和他千把个亲兵。
他咬了咬牙,看着无敌之姿的岳正,手中的长刀聚起兵道法力,血红色的刀罡有百丈那么长,迎着岳正的金系大手便挡了上去。
“咣当!”
血色长刀直直在空中与金系大手撞了起来,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下方那些实力参差不齐的亲兵,不少都被对撞的余波震伤了。
“哼,还在抵抗,真当我岳某人好欺负吗?要不是你还有个副都督的名,老子早就宰了你了!”岳正继续狂傲地吼道。
“你!”
阮中道手中的长刀不断抖动着,他隐隐有些吃不住劲了,这就是岳正的实力吗?真的是太强了,想他天境的时候便能击败兵圣二阶的皇甫韧,现在对付自己
见阮中道还在坚持,手上的金绝掌也没撤,继续向着下方下压着,心神一动运起《坤母经》中的地裂术,意图先将阮中道的那些亲兵弄死。
大地微不可查地抖了抖,阮中道的脊背突然一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忙运起身法跳将起来,刚要对着旁边的亲兵提醒,却见整个大地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