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队的青年蛮人被绑缚着手腕,被人驱使着往一处地方而去。
“参见大人。”此牌将连忙给岳正行礼道。
“这些蛮人青壮拉去作甚?”岳正笑着询问道,那人连忙回答道:“这些蛮子是所有蛮部中最为强壮的,先带他们绕城几圈,再不给饭吃,便没多少反抗之力了,那时候也好管理。”
“好主意,你继续忙吧!”岳正笑着挥了挥手,那牌将便又开始遛起了蛮人,那些蛮人只要稍有不从,便直接一鞭子抽打下来,几轮下来也是变得服帖多了。
岳正住进了刀离郡新搭好的营寨之中,他命人将刀离郡的藏书都拿过来,另外即将上呈的折子,他也是细细地看了又看。
他此时志得意满了,但孟国的君臣却是骇得不轻,孟国国主孟瑟更是气得大骂起来:“一日啊,一日,这镇恶军就打下了刀离郡!”
“这些蛮人要是全召集起来,最起码有一百多万人,就算是一百万头野猪,杀上一天都不一定杀得完。”
“你们给我解释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孟栾人呢?那个惹事精呢?他在哪里?”孟瑟此刻出奇地愤怒了,因为孟栾是圣境修为,孟国这般小国也要倚仗于他,更是因为他是孟瑟的兄弟,要跟他争王位的兄弟,屡屡给他下套。
此时晋军前来报复,孟瑟只当是孟栾给他招惹过来的,而且大晋的檄文中也写了个清楚,只诛灭刀离蛮部,根本无意孟都,这就导致郑宋两家不太愿意帮忙。
众人沉默着,大臣都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孟瑟看了看下首的孟都马步总指挥傅义德,连忙问道:“义德,你可知刀离郡是怎么丢的?”
“回禀国主,这是我方探子探听来的只言片语,请国主过目。”傅义德恭敬地手捧案牍说道,孟瑟手微微一招,那案牍就向他手中飞来。
“这厮,怎么这般狡猾!”
看了几息之后,孟瑟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直接把案牍甩在了下首的地上,旁边有臣子捡起案牍,看了片刻后直接叫骂道:“此子端的狡猾!”
这时候,又一个太监走上前来,悄悄将手中的绢布放在了傅义德的手中,却是被孟瑟看到了,他继续发问道:“义德,什么消息?”
傅义德一个极为高大的中年人,瞬间面色涨得通红,冲着孟瑟微微摇了摇头,暗示此刻不宜讲出,可孟瑟也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义德,到底什么事情,你快说吧,我承受得住!”孟瑟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血宗的那位杀手,被岳正斩杀了,他还拿着我们给出的花红凭据,不断地宣传,说我孟国和魔道勾结。”
“废物!”孟瑟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勾结魔门又如何,我那兄弟还不是拜在了鬼宗门下,可他瞬间又是一想,面色也是大变。
“此事一出,恐怕只有孟都将破,郑宋两家才会来支援吧!”孟瑟的脑袋都快大了,他没想到那血宗的杀手,居然把那东西带在身上。
傅义德此刻也是回过神来,正气凛然地走上前来,大声说道:“此事万恶,定不是我孟国所为,想来是此人招惹到了魔道,现下想嫁祸我国!”
“是了,是了,义德说的极是。”孟瑟也是反应过来,连连改口说道。
殿中的臣子自然不是傻子,此刻也连忙附和起来,孟瑟继续叹了口气,落寂地问道:“蛮王刀把久被杀,孟栾又不知跑哪里去了,你们说说有什么退敌计策?”
“国主,不如派一舌辩之士前往郑宋两国寻求帮助。”下首一个大臣连忙出着主意,孟瑟也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的脑袋此刻都要炸了,而刀离郡的消息,也在商队的奔涌下,第一时间传到了三国之中。
“听说了吗?”
“孟国的刀离郡被晋人打了下来!”郑国之中的百姓在酒楼中小声交谈着,他们对于此事也是颇感兴趣,盖因事情控制不好,便是一场三国大战!
“刀离郡,那不是蛮族的地盘嘛!我记得行商的时候,还被他们抢掠过,根本就是一群强盗,哪里来的孟国!”
“这可不行啊!刀离郡就在孟国都城边上,除了一个孟林关,你说还有什么险关可以守的?”
“若是那岳正直接调兵打下孟林关,岂不是直接就打到孟都
“这个岳正我听说之前是我们郑国的奴隶?”一个郑人饶有兴趣地打听着。
“那可不是,听说和南荒郡的郡尉家有些龌龊,外面都在传,说他若是打进郑国,要将咱们全国上下全部杀光呢!”
“这么恐怖?”一起吃酒的人也是吓住了,连忙开口反问道。
“那是自然的,听说太子爷也是他的手下败将呢!月山派的一个圣境都被他击伤过,你说,他跟我们郑国能好得了嘛?”旁边之人继续议论着,直把同桌几个吃酒之人脸吓得雪白。
“喝酒,喝酒,这年头啊!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兵灾怎么这么多!就说旁边山原郡,路上都不太平,不时来个土匪什么的!”来人继续抱怨着。
此时,郑国的百姓如此,宋国就更不用提了,不少的兵卒是直接死于岳正之手,此刻听到仇人已经在对孟国动手,心中隐隐有几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