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岳正的强势与霸道,心中的爱意又加重了几分。
侧面的夏侯江,挥舞着长枪,整个人散发着浑厚的风系法力,长枪一捅一刺之间,龙卷漫布将无数的蛮兵卷成碎肉,一时间血气弥漫。
拳劲犹如一面压力墙,直把蛮王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刀把久举着手臂,挡在自己的面前,浑身的刺青散发着灰黑的气息,帮他减轻了几分压力。
如果只是一般的火焰,他应该是能抵挡住的,可是岳正的异火是“至阳净世火”转化而来,爆裂炽热专克邪魔。
刀把久只觉得身上的图腾之力,越来越稀薄,马上转头看着城头上的孟栾喝道:“孟大人,救我!”
孟栾本在城头看戏,蛮人死得再多,他也不心疼,只是可惜没有在交战的地方,布下摄魂之阵,不然能得不少的凶魄呢!
听到刀把久的呼喝,他再定了定神观察起能死,否则蛮兵必溃,孟国国主必然责罚于他。
两道黑漆漆的大手,向着地上的岳正和刀把久抓来,岳正看着黑气大手,紫火一冲便将黑气大手搅碎,可是那刀把久已经在他面前消失了!
齐观一听此话,高举着长枪大声呼喝道:“军阵列前,撞御敌军!”
一听到齐观的指挥,那些郡兵连忙开始变阵,身穿重甲的步兵持着大盾纷纷上前,一个个紧张地举起了手中的方形兽面盾牌。
蛮兵甩着手中的大刀,口中呼喊着本族的蛮语,面色之上都是残忍的狞笑,屠城杀人已经让他们每个人都有些癫狂,嗜血已经快成了他们的本能。
高大的刀离角马奔驰着,扬起一阵阵的风沙,就连岳正胯下的刀离角马都有些不安起来,而那些普通的风灵马、川马更是不堪了。
“大人,这蛮兵好像很是强悍,也不知昔日我的那些麾下能不能顶住?”万梓锵在岳正身侧询问道。
岳正抚了抚刀离角马的马头,轻声说道:“若是齐观这样的冲阵也顶不住,那他这个兵圣也不用做了!”
但见一缕红色的气息,从齐观身躯之上散发出来,这股军气向着最前方的军阵包裹而去,持着大盾的士兵忽然觉得手上没有那般重了。
“哈,杀!”
蛮兵呼啸着,整队的刀离骑兵撞在了盾阵之上,军阵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向着内里凹陷进去一团。
持着大盾的郡兵受了这样一撞,猛地吐出一口淤血,后面的几个备军,持着大盾便顶了上来,前面吐血的士兵无法只能熬着向前顶。
蛮兵叽里咕噜地喝叫着,似乎是在谩骂着什么,见那盾牌兵不愿后撤,挥舞着从雨峡郡库房中搜挖出来的重刀,用力地砸砍了过去。
刀锋生硬地劈在了盾牌的边缘,重重的压力直接砸在了士兵的胄帽之上,蛮人的巨力直接砸碎了那郡兵的头颅,郡兵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了。
蛮人一击得手,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但一息过后,他就笑不出来了,手上发力意图拔出卡在盾牌中的大刀,不想这时候晋军军阵中捅出无数柄长枪。
长枪有好几匹马那般长,能持这种长枪的都是膂力过人的步卒,蛮兵无法拔刀格挡,直接被长枪捅穿了咽喉。
寒刃的尖锋沾染了蛮人的血液,独特的手法猛地一收,蛮兵瞪大了双眼直接栽倒了马下,后面的马匹冲来,毫不在意地踩踏着他们的身体。
“枪阵穿击,择机而杀!”齐观大声喝道,众多的长枪兵犹如最有效率的杀戮机器,层层的枪浪屠杀着冲击的最快的蛮兵。
后面的蛮王刀把久大声呼喝着,他让前面冲击的蛮兵,一定要注意突然刺来的长枪,可是晋军军阵紧密,人人皆有分工,不是那般好闪避的。
“弓弩散射,射之咽喉!”
齐观一举长枪继续指挥着,旁边的令兵对着弓弩手挥舞着令旗,他知道岳正看中了那些刀离角马,亦是让弓箭手对准再射。
无数的弓弩手,借着盾阵的缝隙,瞄准了蛮兵的咽喉,蛮人散漫本来晋国甲胄对于脖颈之处,亦是有强韧的金属片甲防护,可是蛮兵受不得舒服,一个个都没带胄帽。
“着!”弓箭手射出自己的弓箭,只见不少的蛮兵应声从马上栽落下来,刀离角马没了主人束缚,亦是止步不前起来。
漫无目的地蹄子刨动着土地,刀离角马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知道前面的盾阵不好惹,便匆匆向着两边跑去。
“老万,派两队机灵的,把蛮子的马匹收拢收拢。”岳正对着旁边的万梓锵这般吩咐道,万梓锵一个拱手就连忙去办了。
刀把久看着一轮的冲锋,已经折损了一千多的人马,心中愤怒地发狂,认准了齐观的方向,大声吼道:“往那个晋狗的方向冲,跟我杀!”
他高举着自己手中骇人的狼牙棒,如同一道旋风一般,他胯下的刀离角马,亦是和别的刀离角马不同,隐隐比寻常刀离角马高出一头。
凶悍的气息向着齐观的方向扑杀而来,齐观见状亦是跃跃欲试,刀把久的冲锋撞在了盾牌之上,巨大的力道直接撞死了几个盾兵。
一条直线浑然一体的盾阵,就这样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齐观感知着蛮王的实力,知道他是圣境,便一夹马腹准备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