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娘子,这是刀离军旗,赶紧把旗子换了插到城头。”蓝部男子连忙开口道,他们是蓝部之人,受族长的命令,帮刀离军队拿下雨峡的大小关隘,好让他们直捣雨峡郡城。
换上了刀离军旗,不多时,一队队雄壮的蛮兵骑着刀离角马,就缓缓走进了此处的关城!
刀离角马神俊无比,一个个的蛮兵却是穿着简陋,都是露着胳膊、露着肩膀,脑袋大部分都是剃光的,只有个别用一两处的头发扎了个小辫儿。
他们的武器却是参差不齐,有的用刀,有的还拿着兽骨,还有的拿着抢来的狼牙棒,一个个都不是制式的武器。
刀离的军队之中,却是有好几个黑衣人,戴着黑色兜帽,显得极为神秘!
“蓝部之人,果然厉害,我会向邪族长说明你们的功劳的!”刀离部落的首领刀把久大声说道,却是让眼前的男女忙不迭地感谢着。
刀把久缓缓带着军队,向着前方行进着,蓝部之人早就是预谋已久,整个雨峡郡南部的大小关隘,几乎都被他们用类似方向拿下了。
第二日的早晨,刀离部落离整个雨峡郡城只剩五里的距离,可是整个郡城之内,却是无人知道这一信息。
何非又是饮了一夜,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浑身的酒气,家中的仆人都不敢上前伺候,只有何非的女儿何瑄云,不惧其威上前伺候着。
“爹爹,你又喝了一夜,赶紧擦擦脸吧!”
何瑄云却是个大美人儿,昔日和虞世基的孙子定了亲,只可惜何非失势,这门亲事也是不了了之了。
“瑄云,快,快,帮我拿酒来!”何非酒醒,却是又想喝了。
何瑄云心中微痛,上前帮着何非擦了擦脸,有些失望地说道:“爹爹也是兵圣三阶,雨峡郡也算百战之地,若是好好整军,将来未尝没有起复之日。”
“瑄云,你不懂啊,不懂啊!”何非摆了摆手,大声驳斥了起来。
“天高当饮酒,其香惹人爱。一醉无烦忧,再醉别人间。别人间啊,别拦着我,让我喝,让我喝!”何非惺忪着双眼,抓住何瑄云的手腕大声喝道。
“爹爹,我的手腕好痛,松开,松开!”何瑄云却是有了哭腔,连忙呼喝道。
何非看着梨花带雨的女儿,精神也是一个激灵,似乎是酒醒了,他带着几分歉意地看着何瑄云,连忙说道:“女儿啊,对不住,爹爹酒喝多了!”
“女儿无碍,只是希望爹爹能振作起来,毕竟弟”何瑄云继续劝说道,却不料何非的面色愈加严肃,摆了摆手示意女儿安静。
“不好,瑄云,你赶紧带着你弟弟离开这雨峡郡!”何非大惊失色地说道。
何瑄云亦是惊讶地询问道:“爹爹,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我!”
“来人啊!来人啊!”何非大声吼道。
“老爷何事?”终于有一人,也算是何府中的老人了,叫何猛是何非的义子,连忙进了庭院回应道。
“护送小姐、少爷出城,去北边井渊郡,不,去贡南郡,那里更安全些!”何非脸色越来越焦急,连忙这般吩咐起来。
何猛眨了眨眼睛,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回答道:“老爷,少爷却是不在府里!”
“什么!这个小畜生去了哪儿?”
“少爷去了奴香阁,却是一夜未归!”何猛连忙回应道。
“妈的,都这个时候了!”
“算了,你带十几个亲兵,赶紧带着小姐出城,用最快的速度向北去!”何非也不管那么多了,连忙吩咐道。
“爹爹,到底什么事情!”何瑄云的执拗劲却是上来了,连忙大声喝问道。
何非嗫嚅着嘴唇,刚要说些什么,却不料府外连忙冲进一人,满身是血连忙说道:“大人,刀离人来了!南门已破,赶紧撤离吧!”
“何猛快带小姐走!我去找那个逆子!”何非此刻已经酒醒,连忙对着何猛吩咐起来。
“是,义父,我一定护着咱家妹子!”何猛坚定地说道。
听罢,何非直接御风向着奴香阁的位置飞了过去,何猛也赶忙按照何非的吩咐,带着何瑄云向着北门而去。
此时,整个雨峡郡内,都快成了人间地狱,刀离蛮兵见了晋人就杀,手下是毫不留情,而那些郡兵就和无头苍蝇似的,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抵抗。
“弟兄们,给我杀,占据雨峡,三日不封刀!”刀把久举着手中的狼牙棒大声喝道,下首的蛮兵大声回应着。
“刀族长,现在最为紧急的是找到何非,一击必杀!”旁边的黑衣人提议道,若是岳正在此,必能认出他来,分明就是孟栾嘛!
“我听那何非是跑路将军,因为这,才被贬到雨峡来的!”刀把久狂笑着说道,狼牙棒猛地一挥,又是敲碎了一个晋兵的脑袋。
狼牙棒的前端,沾着粘稠的血色和白汁,也不知是刚刚那人的血液还是脑浆子,或许两者都有吧!
孟栾阴恻恻地笑道:“蓝部已经派出细作,将他那独苗儿子,引到最南面的一所妓院之中,那厮喝了一晚上呢!”
“哈哈,孟大人果然了得,那我们就去那妓院围杀何非?”刀把久跳下刀离角马,把缰绳给了旁边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