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长史和姚节苌,连忙起身,去安排马车去了,而姚节芾看着趴在案几上的岳正,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大哥,马车,还有几个骑士,都准备好了。”姚节苌回到屋内,直接大声说道。
他瞟了瞟抱琴和侍书两女,询问着姚节芾:“大哥,那两位将军,咱们都送了美女,不如,把这两个也送给岳大人。”
那两女一听,似有意动之色,姚节芾却是摇了摇头,也不管岳正是真醉还是假醉,直接说道:“这恐怕他心中是不愿的,你们两个都不是处子了吧?”
侍书和抱琴对视一眼,苦涩地点了点头,那姚节苌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是,她们两个碎胎丸都不知服了多少颗了。”
“二弟啊,你这是怎么做的生意,你没看刚刚这两女子用嘴去喂酒,岳侯都没去接吗?他是知道的啊。”
“只不过,心中嫌弃,嘴上不说罢了,果是君子。”姚节芾这般说道,却是让两女脸色更加惨白了。
侍书心中微怒,哪里是君子了,人家的白兔儿,都已经青了!
黑色的暮霭,笼罩着广阔的龙蟒郡城,这龙蟒郡地处大陆之中,四周皆是平原,利于耕种,龙蟒城更是有数万年的历史,据说建城的历史能追溯到昭帝时期。
贺轮还有袁迪章,都是满面的幸福,因为都有两个少女,陪着他们上了马车,只有岳正孤零零的一个人,被两个仆人扶了上马车里。
车轮缓缓转动,姚节芾在二楼,从药瓶中,倒出一颗青色的丹药,直接吞服了下去,这是灵药宗的褪酒丸,再多的酒,吃了这丹药,都能完全清醒。
“二弟,张先生,你们怎么看,这岳小狐狸说的话?”姚节芾语气平淡地问道。
“小狐狸,我觉得这人,不像是那般狡猾之人啊!”姚节苌摇了摇头,却是不以为然地答道。
“二弟,你说说,我们一开始,来的目的是什么?”姚节芾继续反问道。
“二爷,您还是吃颗褪酒丸吧。”旁边的张长史劝说道,毕竟姚节苌只是天境,而姚节芾已经是圣境了,两者之间,还是有些差距的。
“好好,我吃一颗。”
姚节苌连忙接过,张长史递来的褪酒丸,吞下之后,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对啊,我想起来了,我们是帮三弟,找这小子要官来了,来了北地,还占着川南的位置。”姚节苌连忙叫嚷起来,显得很是不爽。
“那你说说,他倒是怎么拒绝我的。”姚节芾又笑着问道。
“他说咱们姚家,什么军,什么不足,然后大哥你就愣住了,没说什么了。”姚节苌解释着。
“二爷啊,您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可这做官,可就差大爷老远了。”张长史在一旁笑着说道。
“这岳侯,不简单啊,第一次用镇恶军的位置,来勾动大爷的心绪。”
“第二次,还提到赵家,不简单啊,不简单。”张长史继续说道。
“大哥,那小子在装醉?”姚节苌继续问道。
姚节芾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对于我们来说,醉与不醉并不重要,我现在只知道两件事,第一,西南对他很重要,如果我们把他再往西南那边推一推,镇恶军交给我们也行。”
“什么,这可是镇恶军啊,昔日的第一强军啊!”姚节苌激动地说道。
“二弟,事到临头需静心,你又忘了!”姚节芾淡淡地告诫道。
“大哥,我是说,这笔生意划得来啊,就算让那小子坐上了岐川都督,我们拿个镇恶军,也不算亏啊!”姚节苌继续说道。
“你啊,要记住昔年的一首诗,商人计较眼前得,不算来日成倍失。需破樊笼天边看,方能布局赢万世。”姚节芾继续告诫着。
“镇恶军,是这般好拿的吗?我们既是国舅,又是豪族第一,已经拿了天极西路,再拿了镇恶军,你想想英王会怎么看我们姚家?”
“嘶,好毒的心机啊!”姚节苌感慨着。
“二爷,这当然是大爷的猜测之一。”张长史在旁边提醒道。
“当然,这事情我倒是没搭理他,不过倒是可以布局起来了,我看,那个贺轮就不错,接触接触,老二,你擅长谋人,这事情,交给你了。”
“是,大哥。”姚节苌连忙答应道。
“那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姚节苌继续询问道。
“第二件事,他用赵家,或者说还有灵药宗,这两家的重利,来勾引我们跟他合作。”姚节芾继续解释着。
“合作?灭赵家?”姚节苌也是惊讶了。
“大人,赵诚那可不好对付啊!”张长史直接劝诫道。
“无妨,我不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这小狐狸想跟我们合作,得拿出诚意来,如果真要对付赵家,我得跟周严见上一面,否则我是不会配合的。”姚节芾继续说着。
“赵家,可是个大肥肉,玄黄宗的玄黄土气,这玩意土行修士,可是眼红的紧啊,还有玄黄郡的一条矿脉,啧啧啧”
姚节苌一边说着,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这都是人家赵家,多少年的积累,才有这么大的产业,真是令人眼红,若是真想吞下,还得给北地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