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四象剑阵的一些内容,金光又是一闪,功法一分为四,再次遁入了四女的灵台,随后,金色虚影缓缓消失。
岳正心中隐约有些担心,便从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瓶养神丹来,一粒粒地倒出,拿出四粒,给这四女一一喂下,各种旋妮,不足为外人道也。
待到一切做完,手臂一挥,收起了金色的气罩,随后,他便抱着月绯的娇躯,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刚刚记下四象剑阵的内容后,眼皮子就在打转了,今天一天,早上召见手下,下午帮齐观去挨雷劈,晚上一阵的操劳后,还赐功给四女,记下这字数繁多的功法,让他的脑袋微微发胀,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日,岳正睡得沉,四女也是一样,见是中午了,管家梅瑄有些担心,便做主开了主子的房门,地上尽是各种各样的小衣。
纱帐里一阵麝香味,梅瑄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是什么个情况,忍着羞意,拨开了床榻边的纱帐。
却是让她这个过来人,亦是娇羞不已,岳正半眯着双眼,左右手各抱着一女,见梅瑄到来,直接冲她点了点头,直接反问道:“梅管家,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老爷的话,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您看,现在要不要起身?”梅瑄强忍着羞涩,语气沉静地说道,但话语中依然带着一丝颤抖。
岳正拍了拍月绯的背部,笑着回道:“别折腾了,都大中午了,咱们赶紧起身,你们四个也累了,赶紧去吃些东西吧。”
“对了,如果练功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去向夫人请教,知道了吗?”岳正继续嘱托道。
四女也是乖觉,悄悄收起身下的锦帕,也不知她们能不能分辨出谁是谁的。
躬身行礼道:“是,老爷!”
风花雪月莺啼,和衣未眠时。菡萏须堪折,落红湿锦帕。芙蓉新妇妆,眼眉散月蕴。摇情美人蹙,泪痕几重多。
一阙《玉蝴蝶》,写不尽此刻风流与婉转,风花雪月四女已然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岳正倒是兴奋,披了件衣服就到了卧房的另一边。
此处摆着书桌,文房用具一应俱全,后面的书架上,也是摆满了书籍,他有些感慨,昔日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随手可得,这就是生活吧!
昔日唾手可得的东西,现在也是遥不可及的,像是母亲的唠叨,父亲的叮咛,坐在书桌前,看着远处榻上的四美。
他眼神复杂,刚刚风杏情动之时,倒是在他的耳边喃语,说是有人让她搜集岳正的情报呢,但现在这种状态,还有搜集的必要吗?
远在贡南郡的小院中,她们几乎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络,像风杏这般,没什么东西能威胁到她的,岳正思索道,或许是谁安排的一手闲棋吧!
毕竟,高高在上的对手们,也是知道一个奴婢能起什么作用,对于岳正这样的强者,她们几个就像是小猫小狗般的玩物吧!
岳正刚刚问了,是谁要她们搜集他的信息的,风杏倒是一五一十地交待了清楚,说是崔盛让她们收集的。
他也询问了,崔盛有没有控制她们的动作,风杏思索了许久,直接是摇了摇头,岳正也不知道,这崔盛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意思了。
摇了摇头,即便是糖衣炮弹,我把这糖衣吃了,你能奈我何?
风吹过脸颊,他想着北方的事情,心中隐约有了些压力,北地大派无数,世家豪门亦是众多,盖因在北方修炼要比南方快上两成。
实则南方三国,若大晋真愿意拿下,亦是容易,但看看那些世家大族的态度,多为不屑,贫瘠之土,要来何用?
上次的山原郡大战,敲打的意义,往往大过夺土的意义!
而且川南这里,若是之前预料没错的话,亦是有大乱的可能,孟国隐隐和魔门有了牵绊,不排除南北同时动手的可能。
换掉何非之后,恐怕其他的势力,会静静地看着叶谦,如何靠着他一家之力,来平定南北。
岳正也隐约感觉到,他的岳父周严似乎也在谋划着什么,他也问过,但周严口风太紧,丝毫不愿意透露后续的计划。
他手中不过只有三张圣境的牌,一张是他自己,而且限制还很大,另一个就是沈浣溪了,他俩之间已有若有若无的牵绊,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还有一张就是齐观了,他施恩于齐观,倒是能让他勉强听用,倒是没有其他几个已经效忠于他的将领来的顺手。
面前熟睡的四女,已经在岳正的强权下,立下了此生不得背叛的誓言,一旦背叛便有天雷加身。
倒是以天道立下的誓言,她们还是凡人也感知不到什么,可只要一踏入修行之路,此誓言就会困锁住她们,让她们无法背叛岳正。
随手布下金色气罩,刚刚也无所谓了,黄鹂轻吟别有意趣,她人听也就听去了,四个丫头估计也不会在意这些。
运起天心冥照的法门,四女熟睡地更深了些,倒是没有试过一次测四个人,适合用什么功法,我且这次赶紧试一试。
金色的传功鼎虚影,洒下黄灿灿的辉光,四女熟睡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传功鼎的虚影不住地震动着,似乎探测资质,寻找功法很是吃力的样子。
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