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也是汽油浇到了柴火堆上,就差一个火星,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俩现在看着女监里的那些犯人,眼神都有些不太对了。
“这么杀他,太便宜他了!”杞鸢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便是再恩爱的情侣,只需几句恶言,怕是也会变成这样。
情比金坚恶语断,誓如山重琐事摧。若要恩爱永常在,不计恶言不计碎。这是此界一本叫《家语》的书,主要谈的是持家之道,岳正看过,也是深以为然,这邪蛭和杞鸢两个,若不是邪蛭大出恶言,这墙角,岳正怎么挖得走?
“可惜,你我就要死了。”杞鸢幽幽地说道。
“回桌子边吧,这样我有点累。”她继续说道。
岳正亲着她的听宫穴,语带笑意,说道:“记好这段口诀,等下你,是生是死就看它了,引阳火入体,至阳净世,存于心脏之中,冥冥意动,万挈于一”
此刻,情蛊已经到了岳正的心脏之中,它感知到了异火的气息,一瞬间变得活跃起来,岳正的身躯上,也开始逐渐覆盖着火焰。
公情蛊已然感知到母情蛊的死意,但它有些不甘心,本就是心火虫的它,本就是应该和异火依存,这时,岳正身躯上的异火,也焚上了杞鸢的娇躯。
一轮轮的激情之后,再加上邪蛭的绝情,她早已经不想为邪蛭而死,现在异火覆盖,她运转岳正教她的口诀,引动着异火流入她的心尖。
这时,她心上的情蛊,本就要凋碎,但异火一来,覆盖了它的身体,它犹如赤色流光附体,气息再也没有萎靡下去。
她俩的衣服全部被焚尽,就这样搂抱在一起,身下的桌子也被焚尽了,旁边的邪蛭看到这一幕,脸色苍白,他能感觉到,杞鸢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死气,他愤怒了,他感觉到被面前的这两个狗男女给耍了。
岳正的腰上一沉,他收起所有的异火,抱着杞鸢,转头看着邪蛭说道:“哈哈哈,我心上有异火,这情蛊对我根本无用,哈哈,谢谢,你送我的美人。”
“现在,你该去死了!”岳正笑着说道,他凝聚出一柄金色小剑,就要像邪蛭的喉咙上刺去。
却不想紧紧抱住他的杞鸢,舔着他的耳垂,魅惑地说道:“你别动,我来杀他,你不是要看我们两个部落打起来吗?”
“我就如了你的愿!”杞鸢一边说,一边意念控制着旁边的紫色袋子,那袋子直接打开了,无数的蛊虫,慢慢爬出来,看着这一切的邪蛭,眼神中更加的惊恐。
像蛇一样的蜈蚣,像只鸟一样大的杀人蜂,拳头那么大的蝎子,还有一些岳正叫不出名字的蛊虫,它们向着邪蛭而去。
蜈蚣缠上了他的小腿,蝎子爬上了他的腰腹,杀人蜂落在了他的脑袋上,这时杞鸢继续在他的耳边说道:“给他留几个鲜明的伤口,让别人一看,就知道死在蛊虫手里的,你看如何?”
“好好,就听杞姑娘的!”岳正笑着说道。
却不想杞鸢直接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有些幽怨地说道:“我们都如此坦诚相见了,还有了夫妻之实,你还叫我杞姑娘?”
岳正也不觉得疼,直接大笑道:“哈哈,那你就做我的妾室,以后,我和你们紫部,就是一家人了。”
杞鸢幽幽一叹,说道:“希望你能说道做到吧。”
她原本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但经过此事后,心上已然蒙尘,那种状态,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旁边的邪蛭大声喊叫着,疼得他不停地叫着饶命,杀人蜂的尖嘴刺进了他的脑壳,蜈蚣不断绞着他小腿上的肉,而蝎子是最狠的,无数的尾针,向着那处儿刺去,邪蛭的那玩意直接就被刺烂了,看得岳正心中都有些发寒!
听到邪蛭的笑声,岳正本能地感觉到一丝不妙,他想离开杞鸢的身体,却听杞鸢靠着他的耳边,轻轻叹息一声,幽幽地说道:“你我同生共死吧!”
她的双臂牢牢环着岳正的身体,双腿也将他夹紧,却听她继续说道:“若有来生,妾只愿得遇一人。”
岳正意识一动,无数的藤蔓绑住了她的手脚,岳正终于离开了她,却听旁边邪蛭嚣张地笑着,他脸上的血不停地流淌,但他还在笑。
“你们做了什么?”岳正冷着脸问道。
杞鸢不停地留着泪,轻咬着嘴角,脸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红,若是正常欢好过后,根本不会如此之红,她脸上的红色,仿佛有如血色,岳正的心脏处也砰砰地跳动起来,他赶忙坐下,打起坐来,内视着自己的身体。
“哈哈,这是紫族主脉的情蛊,若和男子交合,则其中一条情蛊,就会主动进入男子的身体,到时候,你就和这个贱人同生共死了。”
“看她这个模样,应该已经开启了,自断情蛊的路子,等到那公情蛊进去到你的心脏,到时候,它便能感知到母情蛊,已经走了自断的路子,势必也会自断,到时候,你还有活路吗?”邪蛭大声地狂笑道。
岳正的神识内视着,发现体内的经脉中,确实有一条赤红色的蛊虫,正在向着心脏的方向而去,这是?这是公情蛊?怎么和《烈火净世诀》中的心火虫,如此相像?
赤红全身,有如蝉状,飞羽有翼,性情至情,若有配偶,同生共死,活可做心核,促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