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一件绿色的小衣,一件兽皮小裙包裹着双瓣,岳正舔了舔嘴唇,看着她落花流水的模样,又来了兴致。
环抱着她的细腰,刚刚岳正喝了些酒,有些热气,松开了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着:“你这妖女,叫什么名字。”
她面容有些倔强,一言不发地看着岳正,哼,还是个硬骨头,对付这些异族的硬骨头,最好的方法就是碾碎她们。
他抽出自己的腰带,一条镶玉的金丝软革带,走到这妖女的旁边,解开扣在立柱上的铁链,直接朝着房梁上一抛,将她像条鱼一般直接吊起。
软革带一挥,对着她的尾巴就打了过去,怒骂道:“下贱的妖魔胚子,好好问你话,居然敢不回,老子打死你。”
岳正负面情绪完全地爆发了,反正面前的又不是人,他要是玩死她,更是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不过是别人送的一件“礼物”而已。
他真是一个优秀的训奴师,很快这个妖奴屈服了,她的泪水含在眼里,怯生生地看着岳正:“主人,饶了奴奴,人家叫狐霞,朝霞时生,故有此名。”
“哼,终于会好好说话了,刚刚客客气气地问你,还跟我桀骜。”岳正敞着衣袖,显得格外狰狞。
她看着岳正的心脏、喉咙还有其他的要害处,装作有些害羞的模样,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奴奴知道错了,公子能不能放奴奴下来。”
她脸上虽然在笑,但心里恨不得吃了岳正,但哪里知道,岳正有他心通这样的神技,早就洞察了她的杀意。
毫不在意地松了松他手中的铁链,这狐霞的双脚终于落了地,她眨了眨眼睛,掩饰自己的杀意。
等到岳正近了她身,她转眼杀机毕露,狐尾一甩,直接打在岳正的小腿上,嘴角一张就要想着岳正的喉咙咬过来。
但丝毫没有用,岳正的小腿就像精钢一般,她这一击就像给他挠痒痒。
痛,好像要窒息了,在她把脑袋凑过来的一瞬间,岳正已经捏住了她的喉咙,他的手犹如铁钳,紧紧地卡着她的脖子。
在她脸色通红,即将昏死过去的时候,岳正松了手,又重新将她吊起,在这几轮的刺激下,她再也没了折腾的精神头。
她的兽皮裙,刚刚已经被岳正打烂了,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双瓣,他也毫不怜惜,即便是她白色的肌肤上满是他给予的伤痕。
“我告诉你,现在我岳正是你的主人,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妖奴,也只能是我的妖奴。”岳正在她的耳边说着,确实是个美人,刚刚让岳正折磨了这么久,脸色有些发白,看着更有娇弱的气息了。
他直接松开手上的铁链,她就这样直接瘫软在了地上,眼中痛得都落了泪说道:“奴奴好痛,主人、主人轻一些。”
他毫不理会,直接剑及履及,那个狐妖瘫软在地上,也没了挣扎的力气,眼中只是喊着泪,不自觉地痛叫起来:“主人,不要杀奴奴,人家身子好痛。”
岳正转头一看,确实膝盖的边上好像流着血,应该就是刚刚这一击导致的,但他毫无怜惜之情,继续欺身而上,威压着她。
此刻,她如被困的小兽一般,口中发出无意识地的叫喊:“姆妈,姆妈,你在哪,奴奴好怕。”
岳正解开了她手上的手铐和绳索,拨了拨她脸上沾着的青丝,两手抓着她的只手腕,大笑着说道:“你这个妖精,现在服气了没有,记住我所说的话。”
“我杀你易如反掌,但我不杀你,是因为你现在是属于我的财产,我的妖奴,记住你的职责,以后要好好侍奉主人。”岳正笑着在她的耳边说道。
宴会厅里,各位将军都是喝得醉醺醺的,无数空空的酒坛随意堆放在地上,到处都是四溢的酒香。
岳正也没有用水神宫密录来作弊,也是因为高兴,整个西南没什么能束缚他的了,他也是纵情多喝了几杯。
“江大人,岳某喝得有些醉了,客房在哪,我先回去休息了。”岳正笑着向上首的江兆东说着,
江兆东喝得也有些多了,笑着看着他,给了他一个男人都懂得眼神,朝着他的管家挥了挥手,让他引着岳正去客房。
岳正跟着管家,缓缓走着,那管家不时回头看着岳正,问道:“岳大人,需不需要找两个侍女搀扶着您?”
“不用,不用,这些酒对我来说都是小意思。”他有些大舌头,但整个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四处张望着,江兆东的都督府倒是和他自己的府邸比,很是不同的,岳正自己的府邸,树木葱郁,花园假山无数。
但江兆东这里,岳正都没看到几棵树,假山、湖石、人工的湖泊都有,就是没有一棵树,雕栏画栋,亭台楼阁,怪石其间,极具文人雅致。
当然在某些地方,也透着武人的特色,比如在墙壁上以兽皮作为装饰,有的地方也摆着兵器架,从上面的光泽看,应该不是装饰。
“岳侯爷,那儿就是您的客房了,您的礼物还没经过调教,性子稍微有些烈,您注意些,别被她伤了。”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
岳正一笑,他的酒快醒了,笑着说道:“无妨,无妨,我倒要试试她的性子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