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弄情皆是底蕴深厚之辈,岳正身负两门大帝绝学、一门上古传承,而花弄情也不差,她身为魔宗嫡系传人,最擅长七情诱极之法,惑乱人心无数。
她所修炼的法诀虽不如岳正,但也是魔宗几代道境去芜存菁,而编撰的《大天魔极乐妙法》,另外她也是花宗选入魔宗主脉的弟子,花宗的《邪花乱神谱》她也极为精通。
因从小就有名师指导,所以虽功法品质不如岳正,但战斗中依然是能够与岳正平分秋色,甚至隐隐还占了上风。
此刻,岳正飞速地进步着,还从没有人用术法和他对轰了这么久,他对手中三套功法的理解又更进了一步。
“万花乱神,去。”一边用神识指挥这黑纱,花弄情另一手对着虚空一点,片片凄美的花瓣,如同蓦然出现的血色,向着岳正俯冲而去。
岳正看到又是一片残花攻来,手一松,就放弃了对树木的控制,灵台神识微动,丹田水脉涌动,天地水极,我为星主,招来雨师为天地泽,青木为本雷覆其上,雨落雷起,两手相合,四指聚拢,遥遥向着花弄情一指。
她感觉到有些不妙,好像被什么恐怖的气息锁定了,但她依然有所依仗,毕竟在她的乾坤袋中,还有好几张替命符呢,这东西也是魔宗主脉的秘法,修天魔之身拥极乐妙法,身化千万不拘于形。
只要由圣境的魔宗主脉之人,用大天魔妙法帮这些天境小辈画好替命符,等于是有几张符,就有几条命了,但也只限与同境界交战。
若是圣境与这些有替命符的魔宗天境交战,只需禁锢其周身的法则,那一击之下,这些天境必死无疑。
“天水生,雷云起。”
“雨落,雷响!”
轰隆隆,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巨大的雷蛇从天而降,绞杀着溢满魔气的黑纱,片片残花就如凋零的落红,被滴滴的雨水打落在地上,零落成泥碾作尘,大风呼过,就连香也没了。
花弄情有些急了,调动神识就要把黑纱收回,但黑纱就如导电的铁丝般,在收回的同时,也顺着路线,带回了无数的电流。
此刻的她,再也没法像刚刚那样用充沛的魔气,把雷电强压下,她身上的罪孽,是天降雷蛇最喜欢的味道,雷法洗涤人间一切罪衍,她有罪,天命该死!
魔门的法,本就是我自狂,天地奈我何,这些魔道中人,本就不为世间所容,岳正的雷蛇从天而下,自然沾染了天心的气息,威力也愈加大了。
与其说,花弄情这次败在岳正手中,不如说她是输在了道之一字上,天道不容,加伟力与雷法,诛魔荡邪。
她看着飞驰而来的雷电,知道自己有替命符,此次并不会死,但脸上还是流露出几分凄凉,魔与天争,胜则苟活,败则死!
天幕急雨带惊雷,杀气平陵诛魔邪。残花零落泥沼香,争天不过一时红。有些绝望,她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雷击时的酥麻,但几息的时间过去,竟什么也没发生。
她缓缓睁开眼睛,岳正站在她的面前,雨停了雷也散了,东方的太阳即将升起,她身上的魔气也渐渐消退。
“岳公子,为何手下留情?”她娇笑一声,冲着他魅惑一笑。
但他身形一闪,近了身,两指雷电打在她的腰眼上,她浑身一软,顺势岳正直接掐住了她脖子。
他邪魅一笑,把脸蛋儿凑到她的眼前,嘴里的热气都呼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我没说手下留情啊!你是不是误会了?”
说罢,一只大手掐得更紧了,花弄情感觉自己快被他搞得窒息了,脸上有些充血,手脚也麻麻的,有点儿不听使唤了。
在她即将被掐死之际,突然岳正手一松,让她继续吸了几口晨间的空气,岳正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刚刚用幻境捉弄于我,现在该轮到我了罢!”
手上再次用劲,继续掐过去,又是这种窒息的感觉,她脸上一紧,上涌的血气把她脸上的苍白一扫而空。
又是这样,岳正的手又跟着一松,此刻花弄情赶紧说道:“你用别的方式杀了我吧,你这样,会让我死的很丑,我不想那样。”
岳正一听,反倒来了兴趣,说道:“你想让我杀了你?我怎么可能这般便宜你?”他瞬间抬手,连点三指,在这女人的眉间、膻中、丹田分别打入一道暗气。
花弄情突然感觉到,有三道水系的灵气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但一眨眼的功夫,就好像和血气融合到了一起,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公子,对奴家做了什么?”她突然螓首前倾,语气娇柔地问道。
岳正也毫不退却地看着她说道:“当然是控制你的手段喽!”看着她的红唇,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两人离得这么近,空气中仿佛多了些暧昧的气息。
“人家现在是公子的阶下囚,自然可以对人家予取予求。”她向着岳正抛了个媚眼,实则在体内不停地运转着魔气,探查着自身的情况。
岳正哪会怕这种阵仗,又是一指雷电触在她的腰眼上,她娇躯一麻,就这样又直挺挺地软倒在他的怀中。
“既然姑娘如此说了,那岳某也不能不解风情不是。”说完就直接吻上了她的红唇,花弄情瞪大了眼睛,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