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认得于是连忙说道:“快快,小睿,赶紧打一二零急救。”
“孩子,别着急,爷爷这是老毛病了。”他慈爱地看着岳正,眼中流露地满是思念,他摸了摸他的脑袋瓜,笑着问道:“失踪这一年多,你去哪儿了,让爷爷好一阵担心。”
“人老了,不中用了,你不在,只能我回来再看着这个店,现在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他看着岳正,语气里也满是慈爱。
“你爸妈让我关了这店,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他眼睛里已有了泪水。
“但我不能让我失踪的孙子,回来的时候,找不到家啊!”一年多的思念,再见时居然是这般样子,他悲从心起,一时间无所适从。
“叮咚、叮咚”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几名医护连忙把岳霄抬上车,临了说了一声:“我们是市中心医院的,家属要在,就快些过来。”
岳正开着车,远远地跟在那辆救护车的后面,他一时间脑海里满是悲伤,注意力也大不如前,五脏六腑都有些悲急地烧起来。
救护车开得很快,他追着救护车,也没看是不是有红绿灯,直接在红灯的时候,跟着救护车冲了过去,此刻,“呜”的一声,一辆卡车不住地鸣着笛,直直地就朝他的方向撞了过来。
他看到了那辆大货车,他的瞳孔微张,心中满是恐惧,那是面对死亡的恐惧,一下子天旋地转,他再也没有了意识。
“滴滴滴”他睁开了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浑身无力,只有眼珠子能动,旁边好像有人,是刚刚那个黑衣女子,她怎么也穿越了,还穿着护士的衣服,一时间岳正大惊。
就要挣扎着坐起,但那个护士一样的女子,把他按在床上,轻轻说道:“岳先生,你醒了,不要挣扎,你出了车祸,我们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把你救回来,你的双腿刚刚做了截肢,还不能有大动,否则伤口会裂开的。”
什么,截肢!!我的双腿?
艰难地挪动着脑袋,在麻药的作用下,他还有些不清醒,他全身盖着被子,但下半身那一处,被子下明显是没有东西的。
我的双腿,真的,真的就这样没了?一时间他惊的不行,脑海里苍茫一片,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一切。
一天之间,七情流转,喜、怒、忧、思、悲、恐、惊,他的神魂俱震,好像是接受不了这一切。
“不,这不是真的,我的传功鼎呢?”
“我的身体,不应该如此孱弱!”
“我的意志哪里会像这样没有斗志!”
“我不信!我不信!”
七情欲把志消磨,三痴难解意摧折。血色长刀拔鞘斩,岂有不平愤我意?
传功鼎在意识空间里,不住地震动,丝丝清凉的道蕴,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居然是被刚刚那个黑衣女人拉入了幻境。
他愤怒了,他的一腔情感就这样被无情地捉弄了,他要报复那个黑衣女子,她在玩弄他内心最为柔软、最为宝贵的东西!
狂霸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着,黑衣女子的精神力马上就要枯竭,她愤愤地看了一眼岳正,从随身的黑色储物袋里掏出一瓶丹药,赶忙恢复起来。
她能感知到,岳正快醒了!
他睁开了双眼,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目光带着些血色,看到那女子吞丹的动作,察觉到自己的灵力也不太乐观。
他从传功鼎内取出周瑗君交给他的回灵丹,取出一枚一口吞下,想到周瑗君,他愤怒的心情才稍有平复。
温和的药力在体内缓缓起着作用,他的四肢百脉犹如被月光抚摸过一样,无数灵力重归他的体内,他又回到了刚刚灵力满满的状态中。
刀锋一抬,一道长长的水蓝色刀气就向着那女子砍去,刀气猛烈,一时间四周的灵气也被这刀气带动,犹如沸腾的水汽一般。
那女子见他怒而出手,也不硬接,身形一闪就往后退去,但那四十米长的刀气去势不改,直接击在了地上,那土地上就好像瞬间出现了一道疤痕。
狭长的沟壑被他打出,可见他心中的愤怒,只听那女子娇笑一声说道:“岳哥哥,不要这么大火气嘛!”
“人家可是个女孩子,要对人家温柔些呢!”
“哼,杀的就是你。”
“邪魔外道,乱我心智,说吧,你叫什么名字?某家手中的刀不斩无名之鬼。”岳正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呵呵,人家可不是女鬼,人家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呢!”那个妖媚女子向着岳正抛了个媚眼,有些魅惑地说道。
“我对你们这些公共马车,没有兴趣!”岳正满是不屑地说道。
一听这话,那女子依然面色不改,只是语气里又多了几分媚意,杀机更甚。
“岳大人,错怪人家了呢。”
“小女子花弄情,现为魔宗备选圣女,和阴阳宗、欲羽宫的那些各女子可不一样。”
“人家可是要把身子献给魔神大人的。”
“现在人家可是云英之身呢!”
到底是魔宗的女子,说起这些来,依然是面不改色,好像只是吃饭喝水一样的事情。
岳正听了这话也是无语,大声怒喝道:“好一个花弄情,弄情、弄情,刚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