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虐待于你的!”马车上,红裳抓着水语柔的手说道。
“这是四金的奴契,这是你的奴契,你都一并收好,到时候交给岳伯爷。”红裳给她递上两张纸。
“妈妈,你这是做什么?”水语柔接过这两张纸,满脸的激动。
红裳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你和四金本是姐弟,若是岳伯爷将来发达了,官越做越大,恐怕有人会拿四金威胁你啊。”
“倒不如现在没人过问,我做个顺水人情,把你们姐弟两个都送个岳伯爷。”
“他今天进来的时候,对四金这个机灵的小子很是欣赏呢!”
“妈妈,谢谢!”水语柔绝美的脸上满是泪水,就要俯下身子,给红裳跪下,但却被红裳一把拉住了。
“你这小妮子,倒是幸运的很,其他的姐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九皇子今天就失手杀了两个。”红裳摇着头说道。
“你说她们哪有什么机会?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啊,但你不同,你是幸运的,记得今天的不幸,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红裳抚了抚水语柔的脑袋说道。
水语柔坐在马车里,有些紧张,她对未知也是充满了恐惧,今天只是见到了岳正一面,但他未来却是她的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听侍女说了,岳伯爷在酒宴上盯着你看了好几回呢。”
“本来,大皇子就计划把你买下送给岳伯爷,但是前面岳伯爷并没有直接答应,大皇子的那些个要求,所以你就没被送出去。”
“但也算是你们两个有缘吧,兜兜转转不过晚了一个时辰,最终,你还得是他的人。”红裳有些打趣地说道。
“他现在刚刚和周侯的女儿成亲没多久,周侯据说治家严谨,家风浩然,想来他的女儿必定不会太难为你。”
“你要争气,早日帮他诞下一儿半女,日后也能有个依靠。”红裳继续给她说着,就像母亲在教诲着女儿一般。
“昔日我也是你们这般大,用了多少的手段才熬出头,你们啊,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也想帮你们,可惜我有时真的无能为力。”她紧紧抱着水语柔,眼泪也开始流着。
“妈妈,妈妈。”水语柔紧紧抱紧了红裳。
此刻,马车停住了,外面响起水四金的声音:“红掌柜,山原侯府到了,但夜很深了,门还是紧闭着。”
“你等会,我整理下仪容就出来。”红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又恢复了女强人的那一副模样。
但此刻,她好像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一阵惊讶,这么晚了,谁还会在城内纵马狂奔?就不怕城卫军的吗?
马车外的一队士兵,也一阵的紧张,不时抓着自己的刀柄,马蹄声越来越近,这些人也越来越紧张。
“吁,吁,前面是什么人,这么晚在我岳丈的府邸前?”岳正看到前面的一队人,立马停下马来,高声喝问道。
“岳伯爷,是我,红裳,刚刚我们在语声娇见过的。”红裳下了马车,回答着岳正的问题。
府邸内的人好像听到了动静,山原侯府的大门慢慢打开,白衣的周瑗君从门内走出,笑语盈盈地看着岳正说道:“夫君,你回来了!”
周瑗君的语气中满是惊喜,红裳也是被周瑗君的美貌震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她知道,有些话还是要说的,连忙上前开口。
“岳伯爷,您今晚因为此宴会遭到刺杀,大皇子觉得对不住您,特地给您送了礼物。”
“语柔,下来吧。”红裳说着。
“贱妾拜见相公!”水语柔轻身行了一礼。
周瑗君笑笑,看着水语柔,又看看岳正问道:“刺杀,你伤到哪里了没?”
岳正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把人带进来吧!”周瑗君轻飘飘地说道。
“岳大人,我等来迟,还请见谅。”此刻,一众皇室亲军的人终于赶来,岳正等得都无聊,把那个阴阳宗的女修,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看来找线索,还得专业的人来啊!”他拿起粉红色的肚兜擦了擦手,你问我这玩意哪来的?这是罪犯身上搜出来的证据。
你看这肚兜上绣着两条鲤鱼,阴阳宗的标志是什么?阴阳鱼啊,这东西能证明这女的身份肯定是阴阳宗的老妖婆。
你问我手怎么湿了?我刚刚帮这个妖女解了冻,手上沾了点水,这很合理吧!
你问我为什么把这女犯绑成这个样?咳咳,我只想试试我的绳技,不,我是怕这女妖婆跑了。
那你为什么把肚兜塞到这女的嘴里?我这不是怕她咬舌自尽嘛,这些个女妖婆嘴硬的很,我得抓住她的软肋。
对面的皇室亲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确定抓住的是人家的软肋,而不是软肉吗?阴阳宗的女子早就醒了,但她哪里受得了岳正如此放肆。
手脚都被金钢绳绑缚住了,唯有用嘴做武器了,一看到岳正,就要去咬他,不得已,他只好就蒂取材,用这粉红色的小布去堵住她的嘴了。
那女子红着脸,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的岳正,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让她如此讨厌,岳正还是第一个。
她的身上,上上下下,沟沟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