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直视着岳正,像是恨极了他,他两手前推,无数的寒气好像把这些金刀冻住了,一个个悬在半空不动了。
老头的面前浮现出一道冰墙,这冰墙被他推动,直直地向着岳正压过来,寒气逼人,岳正金刚不坏的身躯都有些血脉不畅。
他斜眼看了两边穿着纱衣的女子,计上心头,他急速地向着右侧退去,那冰墙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追着他砸过去。
那两个女子好似也受到了寒气的影响,身形也开始有些迟缓,刚刚挥舞白色鞭子的那女子好像还好些,那个黑色鞭子的女子,已经开始慢慢后退。
阴阳二气鞭,是双人合练的鞭法,一人用阳系,一人用阴系,用阴系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已经扛不住这样的寒冷了。
好机会,岳正手中早已准备好水汽,漫天的大水泼头就向着那两个女子浇去,使白鞭的女子还好,水浇在她的身上,她玲珑的娇躯,岳正看得倒是一清二楚。
但那个黑鞭的女子可就惨了,岳正对她是重点照顾,给她的水量要比另一个女子多的多,很明显的,那女子冷得身躯都抖动起来。
岳正犹自不罢休,用起他半生不熟的空间系能量,瞬移到这女子的身后,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
枯瘦老头哪里想到,岳正还有这一招空间系的招数,此时停手已经来不及了,冰墙直接砸向了被岳正踢飞的女子。
“不!”另一个白衣女子大叫一声,此刻她的搭档遭到重创,勉力维持的阴阳气旋再也维持不住了,巨大的声响从这里发出。
很快这声音被西门附近的士兵听到,一群人不住地往这边赶来,远处的火把不时地亮起来,岳正一笑,上去就准备缠住那个老者和另一个白衣女子。
他五指张开,地上长出了好几根藤蔓,飞速地向着两人捆过去,注意到刚刚被打倒在地的那个女子,她被压在冰墙之下,生死未知。
岳正一想这女子也是个突破口,地上的藤蔓一动,无数根枝条在他的控制下把冰墙移走,岳正看到了那个冻僵的女子,也不去查看她的伤势如何。
直接无数道藤蔓把她绑缚住,他朝着另外两个还有活动能力的人看去,无数藤蔓追击着两人,那个枯瘦老头大吼一声:“咱们分开跑。”
那女子一听也是会意,直接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岳正心想已经抓到了一个阴阳宗的人,另一个也无所谓,遂将注意力全放在那个老头身上。
“万木绞杀!”岳正凝视着远处,两边街道上的树木好像变成了他的帮手,树枝就像活了一般,直接朝着枯瘦老者的方向覆盖过去。
枯瘦老者回望了岳正一眼,五指张开,对着这些树枝一挥,两边所有的树木都被冻住,再也无法围困这个老头。
老头大叫一声:“万里冰道!”他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向外输出着寒冰之气,一道冰做的长桥出现在天际,他往冰桥上一站,如同滑冰一样,一溜烟地没影了。
这时城卫军才姗姗来迟,无数的火把把周围照亮,一个将领模样的人,上前说道:“何方贼子胆敢在京城作乱。”
岳正心里一阵狂怒,大声怒斥道:“我是秦翊伯,刚刚有三个魔教贼人围杀我,你们刚刚去哪了,是不是没有夜巡?”
“原来是岳大人,居然有魔教贼人刺杀您?”
“这个地方我们晚上有巡查过,没有任何异常。”
“卫兵,卫兵,赶紧去通知皇室亲军,这事太大了,小人没有这样的权利处理,请伯爷见谅。”那个西城的头目立马上来说道。
岳正坐在回去的马车上,马夫是语声娇帮他安排的。
密闭的空间中只有他一人,他的心情瞬间有些压抑,刚刚的醉酒他也是装出来的,他怕再喝下去,他会忍不住动起手来。
这些个叶氏皇族,表面上是礼贤下士,内里却一个个如此残忍,他刚刚在酒宴上忍得很辛苦,这些皇子们的行为他一点儿也看不下去。
空荡荡的长街上,没有什么其他人走动,只有他这辆马车,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马蹄声也异常的响亮。
他运转水神宫密录,渐渐消除了身上的酒气,他的眼神冷静的吓人,这马车的方向不是回周府的方向,反倒是越走越远。
他的身体渐渐紧绷,运转神识体察起周边的环境来,马车是向着外城的方向驶去的,他心想着不能再这样了,否则到了城外有什么状况就难说了。
城内的有些路上还有些巡城的兵马,我若是等会交起手来,声势弄大一些,必然会有援军的。
想到这里,岳正掀开马车的帘子,装作醉醺醺地说道:“马夫,停车,停车,我要到路边解个手,今个晚上水喝的太多了。”
此刻,马车停下,那个车夫也没转过头,看来是怕岳正看出什么来,他压低着声音说道:“那您就下车吧!”
岳正从车厢里慢慢挪出,就好像真的醉了,就在岳正背对着马车的那一刹那,那个马夫动手了,枯槁的手带着惊人的寒气,就向着岳正的后心印过去。
若真的让这一掌打中,岳正必然是非死即伤的结局,但他早就酒醒了,全身肌肉已然紧绷,早就在防备着这个车夫呢,哪里会那么容易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