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水镜,望着镜子里自己,他不禁有些恍惚。
就这样结婚了吗,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到蓝星,让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成家立业了。
水镜术内,一个英俊的男子,他把长发扎成一个马尾,此时他皮肤白皙,贵气逼人,星眉剑目,明亮的眼睛里,藏着无数的故事。
身穿紫色的袍服,愈加显得英姿勃发,他不再臭美,随手一挥,水镜直接消失,推开门走了出去。
柳溪忠还在他的小院里,等着他一起去前厅,见他换好了衣服,赞叹着说道:“妹夫,果真是一表人才,你和我妹妹走在一起,那真是俊男靓女,好一对璧人。”
“走吧,我们一起去前厅,父亲今天也起得格外早,就等着你俩这一刻呢。”柳溪忠继续说着。
岳正反问道:“玉璋呢,他醒了没?”
柳溪忠笑了笑,说道:“他啊,吸收水盈果吸收的慢,父亲大人嫌弃他,直接跑到他房间里,直接给他输送了一道灵气,帮他消化了。”
“妹夫,你的实力,比我强的多,你跟我说说,我爹的实力,是不是又增强了?”柳溪忠继续说道。
“哈哈,这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岳父大人在宋,那是压制着自己的,现在突破圣境,那还不是一日千里。”
“我观岳父大人,恐怕已经是圣境二阶了,之前他和马大人的气息相比,要弱一些,现在,我感觉两人的气息,已经是不相上下了。”
柳溪忠自嘲似地笑了笑,说道:“爹的实力越强,我也觉得安稳,毕竟后面,我到了天极郡,应该是一个寓公的命。”
“舅兄,不要这么灰心嘛。”岳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岳正也知道他的情况,柳氏是一门标杆,未来,肯定是富贵绵长,但你要说有多受重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毕竟是个投降之人。
而周严的情况,就不太一样了,毕竟周严从没有在宋国出仕过,投靠晋国,也只能说是良禽择木而栖,毕竟这也是他们儒门的传统。
像夫子孔德成,他也是晋国人,只因为在晋国,无人赏识,去了南方宋国,游学讲座时,却被前任宋王看上,奉为上宾,礼遇有加。
这才直接在宋国出仕了,实际孟、郑、宋三小国,以前都是大晋的土地,只不过封了三个节度使。
孟都节度使、南浔节度使、宋东节度使,这三人乘着晋国内乱时,直接起兵自立为王,三家结盟,共同进退。
因为晋国内耗严重,否则早就把这三国拿下了,原本三家各占了八郡之地,用以自立,现在宋国和郑国,都只剩七郡了。
岳正想的有些远了,但老丈人即将受到重用,倒是个不争的事实,没看马庸这个皇室亲军的三把手,对老丈人都客客气气的。
就连之前来的沈诀,态度也是一样,但再看看他对那两个供奉,可以说没什么恭敬可言,那这种态度的由来,那还用说吗。
他俩一同走到了大厅,此刻,周严也穿的很正式,上首而坐,个官员。
周严指了指他,说道:“这是杨庆之,杨大人,九澐郡的郡守,和我夫人是同一家族的,也算她未出五服的兄长,你且来拜见。”
岳正刚想过来行礼,却被这杨庆之,一把拉住,他笑着说道:“我们还是各论各的吧,岳小兄弟,好歹也是国朝的伯爵,将来最少也是个郡守之职。”
“哪里能向我行礼,你就叫我杨兄吧。”这杨庆之也是会说话,岳正眼珠一转,怎么只来了郡守,郡尉呢?
这时,马庸给他解了疑惑:“郡尉琼金,看来是摆明了,不给周兄你面子了,不过也是,他一向听四爷的。”
“这倒是无所谓,他是四爷的门人,不来也罢。”周严语气平淡地说道,脸上看不出喜怒来。
“岳父,瑗君呢?”岳正有些心急地问道。
马庸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新郎官,都急成这个样子了,有点耐心,后面你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周围的人听了马庸的话,哄堂大笑起来,周严笑骂道:“你这个不正经的,跟孩子们说这些做什么。”
岳正也是摇摇头,心里却想,马庸好你个不正经的,真是枉为朝廷命官,倒像个漱清阁的堂客。
马庸斜眼看了看岳正,又指着他对周严说道:“你这女婿,指不定现在,在心里怎么骂我呢!”
岳正也是一惊,这时周严说道:“你就别用你那半生不熟的他心通了,正儿,你运功走完全身经脉,就能规避他的探查。”
还真有,这他心通不是佛门的功法吗,他一个公门中人,怎么会这种功法,不过,这玩意真有用,我也想学。
“这东西,就是大内的藏书,还不是很全,我学着就是为了获取情报所用,但平常用处也不大。”马庸说完这话,便给岳正递上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岳小兄弟,这功法就送你了,就当是你的新婚礼物吧。”
岳正双手接过那张纸,心中有些激动,但马庸好像看出了,说道:“这功法只能探查圣境之下的,圣境因为全身灵力自动流转,根本探查不到。”
“另外,在战斗的时候,也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