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讲着,常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看着景幼沅说道:“不过,小姐。”便没了下文。
景幼沅看常乐神情有异。
“常乐姐姐,你说就行。”景幼沅鼓励着。
“那一天,奴婢想回家休沐。”
景幼沅听后一愣,对呀,我都忘了,常乐姐姐是有家人的,不像我……
赶忙露出一个笑容,“回啊,常乐姐姐,你好久都没回家休沐了吧,你爹娘肯定也想你了 。”
我来到这到现在都三个月多了,常乐姐姐还没回过家呢!确实也该回去了。景幼沅不禁想着。
“要是奴婢回家了,奴婢……奴婢担心小姐到时候没人照顾。”常乐小声的说道。
月光下,景幼沅的脸庞被映照得宛如一幅沉静的油画,细腻而深邃。她的双眼闪烁着湿润的光泽,仿佛湖水中含蕴的深情,被一阵微风吹拂而泛起的涟漪。她的眼角微微下垂,似乎承载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情感,那是一种感动至深,几欲落泪的情感。
在这静谧的夜晚, 景幼沅力忍住的泪水,就像是一颗颗闪耀的珍珠,凝聚在他的心底,闪烁着坚韧与感动的光芒。
景幼沅眼里含着泪,“常乐姐姐,我都多大了,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你就放心的回家吧。
常乐摸了摸景幼沅的头,笑着说:“是啊,咱们小姐长大了。”
薛白去景予安那里吃完饭,慢慢悠悠的走回到自己的住处。
刚关上门以后,薛白突然眉头一皱,眼神变的凶狠。
“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男子就从屋顶下来,跪在了薛白面前。
“殿下”
薛白眼神忧郁瞪了他一眼。
“叫公子。”
黑衣男子立刻抱拳,改口道:
“是,公子。”
薛白面色才松了松,“什么事?”
“公子,主上来叫我请您回去。”黑衣男子恭敬的说道。
薛白听后,嗤笑一声,面露不屑。
对着黑衣男子说:“那个老家伙叫我回去有什么事?”
黑衣男子听后赶忙把头贴向地面,恐慌道:
“属下不知。”
薛白又恢复了以往吊儿郎当的样子。
“既然你不知道他让我回去有什么用,那我还回去干什么。”
黑衣男子恐怕“属下,属下……无用。”
“行了”薛白打断了他。“最近刚发现了个有趣的小家伙,你的事,过两天再说吧!”
“这……公子”黑衣男子还想说些什么。
薛白已面露不耐。
“我说的话你听不见嘛?”
黑衣男子见此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公子,属下告退。”
薛白见黑衣男子离开后,坐在凳子上沉思起来。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人们也进入了梦乡。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的晒在温暖的棉被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晨的清新。
人们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朦胧的睡意被窗外的阳光驱散。
景幼沅也从床上爬起来了,脑子有些迷糊,看着常乐站在不远处,不由的笑了笑。
常乐也注意到景幼沅起来了。
“醒了,小姐。”常乐笑着问。
清晨的阳光撒在常乐身上,景幼沅觉得常乐好温柔。
“嗯嗯。”景幼沅有些不清醒的点了点头。
在床上缓了一会,意识慢慢回搂,景幼沅才下了床。
因为常乐还要去浣衣坊,两人简单的洗完澡之后,就开始吃饭。
吃完早饭之后,景幼沅送常乐出门。
常乐还不放心的叮嘱景幼沅她的伤好的还不是很全,不要乱跑。
因为常乐发现景幼沅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总是待不住。
景幼沅当然都一一答应。
让常乐放心的走了。
常乐离开后,景幼沅又百无廖赖的坐在凳子上,觉得常乐的担心是多余的,自己想出去玩,也不知道上哪去啊!
坐了一会,景幼沅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突然感觉脑袋一疼,景幼沅一下清醒过来了,捂住头站了起来。
疑惑的往天上瞅,什么玩意从天上掉下来了。
“小孩,我在这呢!”薛白说完捂着肚子“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景幼沅看着在树上哈哈大笑的薛白。
“大哥哥,你可小心点,别从树上掉下来了。”景幼沅满脸幽怨的说道。
薛白一下从树上跳了下来。
“放心吧,小孩,你哥哥我掉不下来。”
“哦,那大哥哥你可真棒!”景幼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薛白听出了景幼沅的阴阳怪气。
走过去把胳膊搭在景幼沅肩膀上我说,“我说,小孩,年纪不大脾气不少,还懂的阴阳哥哥了。”
景幼沅立马谄媚起来,“大哥哥,我是夸你呢”
夸你你真棒,你把那个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扔在了我的脑门上,扔的可是真准呢。
薛白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景幼沅。“小孩,大哥哥可不是这么好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