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君,你并不是很了解阿珊,我奉劝你不要带走了她。”
“赵顾问,你地不要坏我的好事。”
“藤田君,我是为了你的健康考虑。”
“你地,不要多说,我地,不是傻子!”
藤田昌很愤怒的推开了赵海帆。
阮翠珊简单收拾了一番,挎起了包,很自豪的微笑着:“姐妹们,失陪了。”
刚走到院子里,藤田昌就将阮翠珊搂到了怀里,嘴里嘀哩咕噜说着日语,不知道阮翠珊能不能听懂。
赵海帆肯定听懂了,藤田昌要带阮翠珊去旅馆。
汽车开走了。
赵海帆几人回到了楼房。
“三缺一,赵老板,你来啊。”
“好吧。”
如果立马让麻将散场就有点太刻意了,赵海帆只能陪着她们打麻将。
某旅馆。
藤田昌揪掉了阮翠珊的旗袍。
甚至没有仔细观察她的身体,就急忙开始了……
欢畅之后,藤田昌点燃一支烟,用日语对阮翠珊大加赞美。
阮翠珊娇娇欲滴,心道,等藤田大佐彻底爱上了我,我再把自己的病痛告诉他,让他出钱给我治疗。如今,梅毒并不是不治之症。
“你地,我的女人,你地,不要碰别的男人。”
“遵命。”
“你地,每周陪我两次。”
“是。”
阮翠珊依偎在藤田昌怀里,幻想自己的将来。
藤田昌也够小气的。
从赵海帆手里得到了三千块大洋,可是离开旅馆时,他也只是给了阮翠珊两块大洋。
阮翠珊毫无怨言,相信自己日后会得到更多。
……
夜里九点多。
赵海帆和野玫瑰准备去百乐门。
忽然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赵海帆道:“猪头三回来了。”
“在哪里?”野玫瑰好奇问道。
“院子里有动静,一定是他。”
赵海帆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猪头三走了进来。
“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天,我和赵老板一直担心你。”野玫瑰满脸惊喜。
“赵老板晓得,我还是有一点实力的。在虹口弄死了几个日本水手,痛快!”猪头三心情良好。
赵海帆提醒道:“之后几天就不要外出了,先安静一段时间。”
“晓得。”
“我弄两个菜,陪你喝几杯?”
“行。”
看起来,猪头三已经饿了。
野玫瑰开着小汽车,去了极司菲尔路。
赵海帆在家里,做了几个菜,陪着猪头三喝酒。
几次碰杯后,猪头三笑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在外面的几个安全屋。”
“其实我不是很好奇,这是你的隐私,不一定非要告诉我。兄弟我祝福你每次行动都能顺利,杀敌!永远平安!”
再次碰杯后。
猪头三终于没有说出自己的几个安全屋在哪里。
吃饱喝足,猪头三去了三楼。
赵海帆出了门,在愚园路慢步走着。
忽然就有了一种怪异的感应。
甚至有点说不清,这算不算危险感应?
“难道,76号已经说服了不夜侯?如果不夜侯叛变了,那么野玫瑰家里的密室……”
赵海帆加快脚步朝着极司菲尔路走去。
看到余小珍就在百乐门楼外,身边跟着多个人,包括警卫总队的副总队顾老六。
余小珍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野玫瑰早就到了百乐门,你却姗姗来迟,醉醺醺的,跟谁喝了?”
“一个人喝了两杯,可能是因为中午和晚上都喝了酒,所以有点醉了。”
赵海帆朝着玻璃门走去,模糊不清说着,“酒不醉人人自醉,搂着大洋白银睡!”
余小珍不屑道:“老六,你看到了吗,赵老板发了财之后飘飘然了呢。”
顾老六若有所思:“赵老板看起来醉了,可他心里很清醒。”
“怎么说?”
“在赵老板看来,不管将来什么光景,只要手里有钱,日子就好过。
珍姐,你和保姐夫都要学习赵老板的心态,乘风破浪但也要八面玲珑。”顾老六说着。
赵海帆走到了二楼舞厅。
看着桌台的方向,喊道:“野玫瑰去了哪里?”
超过三十个红舞女,不同的眼光看着他。
“赵老板,你的野玫瑰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一个姿色不算出众的红舞女,风骚笑着。
“她不敢,怕我弄死了她……”
赵海帆到处寻找野玫瑰。
“亲爱的,我在这里。”
野玫瑰从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警告你,不要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赵海帆指着野玫瑰的脸,醉汉似的警告她。
“晓得啦,慢点儿,别摔了。”
野玫瑰搀扶着赵海帆,去了小房间。
赵海帆恢复了正经,轻声道:“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76号可能说服了不夜侯。”
“你的意思是,不夜侯经受酷刑之后,叛变了?